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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雾青林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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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躺在床上,金属腰带紧紧贴合着她的生殖器,大阴唇抵在薄片上,却没有一点冰冷。

    的纱幕,示意从这里进去。

    相反,腰带温润暖热,坚实地敷在下体,竟然有丝丝的酥软快感,故意检验被试者的性欲程度。

    「嗯,二十二岁是吧,没问题,小姐姐咱们最欢迎。这个检查其实很简单啦。」

    「到你了。直接进来。」

    芋华的心怦怦直跳。

    她看见最近的那个女人,头发烫成精致的金色小鬈垂落下来,两眼的虹膜染成一只碧绿,一只嫩黄——还有那对乳峰,隔着衣服也高耸无比。

    「要是合格了二十分钟内就能上船。」

    检测室里一样的整洁空旷,只有一张孤零零的铁架床,和同样孤零零的一台电脑。

    帐篷里很明亮,但芋妲却感到一丝疑惑——她本以为这里面会塞满了各种高级的机器,插着各种各样的管道,哔哔亮着花样翻新的信号灯,还有闪着金属光泽的刀子钳子啊,反正就是村人幻想中「现代」

    的类似玩意儿。

    另一个女的用胳膊肘顶了一下她。

    最后「一切配合」

    芋妲不自觉羞惭局促地低头含胸,扭捏地夹着双肩。

    但是出乎意料的是,这些都没有。

    芋妲觉着它看上去就像巨大的婴儿尿布。

    金发女人看着面前的渔村姑娘,皱了皱眉头。

    金发女人戴着胶皮手套的手伸过来,直接抓过芋妲的右腕,她还没有反应过来,闪着红光的袖珍登记仪一瞬间刺痛了芋妲的手臂,像是挨了半秒电击。

    神情仪态与生来低人一等的渔村人完全不一样。

    那个金发女检测员突然拍了拍芋妲的肩膀,露出一个例行公事的假笑。

    芋妲心跳止不住地加速。

    只有空旷的白色小空间,墙上贴着宣传画,画中少妇洋溢着幸福的神情,抚摸着鼓起的肚子,子宫和胎儿用剖面透视的形式也画了出来。

    「不要紧张,」

    一个年轻女人朝向她说道,手里拿出一条宽扁的T字形金属腰带,中间垂下一条的设计能够兜住下体。

    芋妲的前面,已经有三个姑娘排在前头,窃窃私语。

    四个字故意趾高气扬地强调了出来,芋妲心里一阵不是滋味。

    她知道改变她命运的时刻来临了。

    「出了结果,那,那如果我选了,你们选我——」

    「你话太多了。」

    「你到那边绿的帘子后面脱了衣服,穿上这个,注意这儿——对对,在裤裆那扣好。它会自动检测出体质信息,然后回来到这床上躺着,几分钟电脑就能出结果。」

    她怯怯的裸足蹚过脏兮兮的河岸,挪向洁白无尘的体检选拔站。

    工作人员看见这个渔村姑娘,便撩开写着「等待区」

仓促赶向「海鸭子」

    ····

    两个女人在里面等着芋妲。

    女的都好漂亮,芋妲忍不住盯着检测员,想道。

    挨着巨大的勘察舰船体,体检选拔站是个临时建在河岸上的亮白色简易棚屋,像一顶雪白的菌菰破土而出,却不染尘泥,与周遭暗沉的环境格格不入。

    「要换我我也不想呆在这吸毒孢子的雾气。真不知道哇,反正我是真搞不懂你们这些渔村人,生下来怎么忍得了。诶,你们是不是管船叫海鸭子来着,真好笑。哎呦,等上船到了避难所,保不齐不到一个月就把之前的家人忘光了。」

    这时,斜前方的小门突然走出另一个白大褂女人,向她挥了挥手。

    年轻女人一把将T形金属腰带塞给她,嘴里快言快语,喋喋不休。

    芋妲的目光有点茫然。

    「手,给我扫描一下。」

    的体检选拔站,杂乱的黑发随风飘扬。

    旁边印着口号:「怀胎十月,无上光荣:偏远地区的女性,快为国家与世界奉献生涯!」

    芋妲呼吸急促。

    城里的女人,都是这样的么?她要是去了避难所,大家都是这样漂亮吗?自卑的心思不禁在她心头蔓延,少女平生的傲气瞬间变得一文不值。

    「差不多现在该到你了,前面走到帐篷里面的等待区,一切配合。」

    她下意识抽回手臂,便听见机器发出沙哑机械的登记结果:「性别女,年龄二十二,无生育经历……血型AB……初步正常,准予检测……」

    她吞吞吐吐地说。

    这个时候怎么能不自觉地夹腿——要是把腰带弄脏了,真就没脸见人了……怎么还没

    不……不行。

    「我看就你嘴多。赶紧忙人家小姑娘正事吧。」……之后的几分钟,是芋妲最漫长的等待时刻。

    「可以了。」

    体检选拔站附近站着几个披着轻薄防护服的男女,时不时戳下手中滴滴作响的机器,似乎有点这差使不耐烦的意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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