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我所不乐意的在天堂里,我不愿去;
有我所不乐意的在地狱里,我不愿去;
有我所不乐意的在你们将来的黄金世界里,我不愿去。
——鲁迅《影的告别》
-
“主人,主人。起床啦。”
姜可趴在床边,看着睡在枕头上的男人。
邢松没有被叫醒。姜可摘掉身上的围裙,掀开被子钻进去,他拉开男人宽松的睡裤,从内裤里掏出晨勃中粗大的Yinjing。
唔……好大。
姜可白皙的脸颊泛起红晕,他低垂着眼睫,伸出艳红的舌,舔了舔胀大的蘑菇头,然后熟练地张开嘴,把勃起的阳具吞了进去。他吞得很深,gui头撞上喉咙,滋味并不好受,姜可噎了一下,绯红的眼角渗出几点泪水。
主人怎么还不醒?姜可卖力地口交,感受到口中的阳具更大了,也更硬了,把他弄得喘不上气来。他好喜欢主人的这根东西,又粗又烫,不用费太多力气,就能把他Cao到高chao。
但是主人已经好久都没有使用自己了。
姜可心猿意马地吞吐着Yinjing,突然感觉到后脑勺被一只宽大的手按住了。被子被掀开,主人坐起身来,居高临下地看着姜可。英俊的男人面容冷峻,低声问:“发sao了?”
姜可回答不出来,嘴里还塞着粗大的rou棒,他“唔、唔”地呻yin,就被主人更狠地按在鸡巴上。
“舔认真点。”
说着,邢松抓住姜可的头发,挺着腰在shi热的口腔里进出起来。他没有控制力道,又深又重地顶着小奴隶的喉咙,粗大的Yinjing都快把嘴角撑裂了。姜可发出咕噜的吞咽声,他呼吸急促,漂亮的脸变得通红,尽力张大了嘴,接纳主人的侵犯。
不行了,快要喘不过气来了。姜可含羞带怯地抬起眼睛,那双含水的杏核眼眨了眨,嗔怪地看了一眼主人。
“可可,好吃吗?”邢松问,他把姜可的头按下去,不许他再抬头。主人加快了速度,空气变得稀薄,姜可憋得满面通红,窒息让他的大脑一片空白,仿佛天地间只剩下自己和主人。
他被主人按着头,抓着头发,头皮被拽得生疼,可他感受不到。姜可只觉得好快乐,他卖力地蠕动着舌头,嗦紧口中的阳具,饥渴地吮吸主人的味道。
主人到了射Jing的边缘,一手抓着他,一手掰着他的下巴,深深顶进去。姜可被这一下顶得浑身发软,他挣扎起来,就被主人控制住了身体。主人像使用鸡巴套子一样使用着他的嘴,饱胀的gui头抵着喉头,射出大股大股的Jingye。
姜可咳嗽起来,他吐出Yinjing,嘴角挂着来不及咽下的Jingye。不等主人命令,姜可就跪了起来,张大了嘴,向主人展示。shi热的口腔,鲜红的舌头上,满是浓白的Jing。
邢松穿上裤子,心不在焉地看了一眼。
“咽了吧。”
姜可修长的脖颈上,小巧的喉结动了动,乖乖地咽了。
他扑到邢松怀里撒娇,嗓音带着口交过后的沙哑:“谢谢主人赏给可可。”
主人一只手就把他抱了起来,抱着他走出卧室,姜可趴在主人结实的胸口,细长的胳膊抱着主人的脖子。屋子里有一股煎蛋的香味,主人把他放在餐桌上,走进厨房。
“可可做了什么早餐?”
“煎蛋、培根、吐司,还有牛nai。”姜可回答。
邢松把一杯热牛nai递给姜可:“喝吧。”
姜可却不喝,皱起了眉头。
邢松问:“怎么了?”
“口交完……还没刷牙。”姜可不好意思地说。
“哦……没刷牙啊。”主人伸手抓住小奴隶的下巴,摩挲着姜可光滑的皮肤。
男人的手上带着枪茧,粗硬的茧子把姜可细腻的脸磨出了红印子,显得格外煽情。他的拇指撬开姜可嫣红的嘴唇,伸进去,从洁白的齿列间探向深处。
“张嘴。”主人命令。
姜可乖乖张大了嘴巴,主人的手指夹住他红润的舌头,随意地亵玩起来。姜可含不住的口水流出来,晶亮的唾ye挂在嘴角,他轻声呻yin着,眼角飞起两抹红。
“主、主人……”姜可含混不清地呼唤。
邢松冷峻的面庞变得温柔,直勾勾看进姜可的眼睛里。
“可可,换个称呼。”
姜可的脸更红了,他支支吾吾地喊:“松、松哥……”
口中的手指抽了出去,姜可喘着气,羞答答地投进主人的怀抱。
邢松又说:“再换。”
姜可鸵鸟一样埋在男人怀里,小声喊:“老公……”
邢松满意地笑了,他抬起姜可的下巴,一点都不在意姜可刚刚做过口交,低头吻住了小奴隶诱人的嘴。
“今天这么乖,是想要什么奖励吗?”
姜可眼睛一亮:“主人,我想买个花瓶,好漂亮的,我喜欢好久了!”
“怎么又买花瓶?”邢松不解:“你都买了那么多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