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被他这句话里面炽热的欲望烫软了腿,真像羊羔一样趴在他背上,呆呆地等着狼把她叼进窝里享用。
老公依旧是那副吃小孩脸,说话时看都没看森。森翻个白眼,心想我下次穿比基尼找你——手上费劲地拿洋伞给自己和老公隔开:“走开,烦人东西,影响我看路了。”
福:?
——居然是褥子。森鸥外瞪大了眼睛,看着福泽把冬天才会拿出来的厚褥子仅凭臂力甩到床上抖开,然后把她丢进去。老婆终究是变成了某种柔软的、脆弱的东西,连放在哪福泽谕吉
享用一般都是从脖颈开始的。为了避免不必要的挣扎浪费双方体力,面对比自己体型小的猎物时,狼往往会一口咬断对方的喉咙。森鸥外被抵在玄关的门板上,福泽沿着她大敞的领口摸进去,掌心在挺起的胸膛、凸出的肋骨、收缩的小腹和后腰腰窝之间来回游走——他偏偏不去触碰她紧勒在布料下的、高耸的胸部。森被对方粗糙的掌心摸得打了个激灵,正想阴阳几句,下一秒福泽谕吉低头堵上了她的嘴——她炸膛了,又气又急,哼唧着去推福泽谕吉按在她身上的手,大有我不舒服你也别爽之意……结果福反手扣住她的手,带着她按上了她自己的胸脯。
福掐了掐掌心里女人纤细的膝弯:嗯,这个是去我家的方向。
他依旧扛着她,不作声,进了屋也不把她放进床上,反而腾出一只手去拉床边的柜子。森鸥外扭头也看不见什么,试图蹬腿试探一番——她被福泽谕吉准确地按了一下脚心的穴位,痛得脚趾都蜷缩起来,老老实实像个小女鬼一样耷拉在他肩头了。
离婚之后老婆卖掉诊所跑路,从城市的另一头搞了套房子住着,水电便利交通发达位置优渥离前夫的武装侦探社奇远无比。森走了又有十分钟,感觉脚跟发软发酸,手里的洋伞也重起来,于是往花坛边缘一坐就开始摆烂:我今晚睡这了。
体位转圜坠得港黑首领胸脯一阵剧痛。她揪着福泽谕吉的发尾有所感悟般呢喃。福泽谕吉本不打算理会,谁知道森鸥外话锋一转,颓靡又华丽的声音融融流入福泽谕吉的听觉:
“太辛苦了,实在是太辛苦了,女性太辛苦了。这两团悲伤又无用的、沉重的负担,到底有什么用呢”
森鸥外本来就比他小一圈,变成女人之后更缩水,连手都秀秀气气白白净净,和福泽青色血管凸鼓的手背一对比显得更嫩。胸衣下箍紧的双乳比其它地方的皮肤温度高些,事发突然,森鸥外应该是直接去港黑附近成衣店购买的BRA,尺码正正合适,两个人四只手挤进去就会显得非常狭窄。老婆震惊于他的流氓,被这个姿势羞辱得一下没能思考出对策。这实在是太那个……太、太放肆了……他怎么敢这样……!!
“别东张西望,看路。”
白皙的乳肉从胸衣边缘溢出来,挤压到变形的乳房带来一阵异样的疼痛。森从被堵住的喉咙深处挤出一声微哼,裹着黑丝的足尖踩在福泽谕吉白色足袋上。她那点重量其实是微不足道的。很轻——太轻了,好像是浑身的肉都识趣地长到了胸部和屁股上,木板和她的后背不知道哪个更硌人。但是如果就这样无视她,她只会坚持不懈地踩来踩去,直到碾痛他的脚趾为止。福泽谕吉深谙此道,在森鸥外第二次足尖发力时抽出手来,稳稳托住她身后贴着门板的两团丰腴白肉,把她整个举起来扛到肩膀上。
福委屈。现在是在外面,老公表面上必须做到波澜不惊,实则内心早就波涛汹涌。藏回大袖里的指尖上仿佛还残留着森鸥外腰肢的残香,弹的、软的、温的……带着裙子布料丝滑的触感。一想到一会就不需要再隔着一层衣料触碰就脸颊发烫。
总算从她断断续续地抱怨里听清了怎么回事。于是给她脱下鞋揉揉脚掌……森在红底黑面的高跟鞋里穿了一层丝袜,圆润的、修剪整齐的脚趾被朦胧的黑丝包裹在一起,随着他的动作蜷起微弱的弧度。森被酸胀的感觉刺激出浅浅的一声嗯……,心想有点疼。得揪根草砸他。
“——对了,福泽阁下,手感怎么样?”
……骶骨附近被人轻轻拍了一下。森鸥外猝不及防,蹙起眉来:“您有什么事吗”
她没来的及揪草。福泽把她当草一样揪起来就往马路对面走——还不忘捞着她撇在一边的高跟鞋和伞。森大惊失色,问怎么——这不是去我家的方向!
公小心翼翼地挽着前妻的手腕在街上走这一场景。掌心下不是刀鞘也不是刀柄,就是一截素白色的胳膊。因为森穿的是洛丽塔风格的连衣裙,所以上面可能还缠着些绸带或蕾丝。他活了四十五年,从未这样隆重而暧昧地贴紧一个女人——其实在旁人看来这不过是一对生活习惯不同的夫妻:男士偏爱和服,女士喜欢洋装。下班时间挽着对方的胳膊在街上走,这实在是很普通很平凡的一件事。但我们的老公走得如芒在背。森察觉了福泽的不对劲,忍不住偷偷抬起眼来看他,挺翘的睫羽像是一只蝴蝶。老公绷紧嘴角眉宇下沉,一副要生吃小孩的恐怖表情——森压根意识不到自己这算是恋爱脑了,又悄悄把目光转了回来,心想唔,他真的帅。我眼光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