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具人一声不吭,就好像那东西和自己毫无干系。
徐子苓弄了好一会儿,额头热汗滚滚,唇半张眼微眯,都不知从上面看下来,他那张脸说不出的妩媚诱人。
感觉到gui头在喉间蠢蠢涨大,记得陆遗尘的嘱托,他猛地一嘬,面具人的身子忽然战栗起来,低声一吼。
徐子苓忙着吐出,被一只手牢牢按住后脑,不许他脱身,“吞掉!”陆遗尘冷冰冰地命令。
马眼射出一股急流,喷了徐子苓满满一口,腥臭的气味在口腔中弥散。
喉结上下滚动着,他强忍着恶心,把白色浊ye囫囵咽了下去。
陆遗尘松开手,让椅子上那人离开,眯着眼,打量着徐子苓,教训道,“嫌脏?”
徐子苓垂下眼,不作答。
“你记得,你在客人眼中就是个玩意儿,不想报仇,你就只管使你那公子的脾气。”
“是,先生教训的是。”
“哼。”陆遗尘又喊进来第二个人,“这次,你要在香烧到四分之一处,让他射出来,可以用手,但是规矩一样,Jingye必须射进喉咙。”
那香便是龙涎香,陆遗尘点着了,就坐在一边饮茶。
徐子苓很快掌握了要领,只是那催情香加强了男人的反应,第二个面具人忽然抓住他的头发,疯狂地将男根抽送不止,近乎癫狂。
徐子苓的脸开始发青,却一直没松口,并且牢记着收起牙齿。
面具人猛地抖动几下,终于泄了,徐子苓抿紧嘴,悉数吞下,又伸出舌头将溢出唇边的Jingye舔进了嘴里。
陆遗尘挑了挑眉,将茶端在手间,喊进来第三人,“这次要在半柱香的时候,不可早也不可晚。”
如此这般,大半日过去了,徐子苓完成了十次吹箫。最后一个面具人离开房间,他终于忍不住,吐得昏天暗地,将腹中之物全部呕吐出来。
难怪陆遗尘一大早赶来,专门挑着他没进食,真是连苦胆水都吐了出来。
陆遗尘上前,看着那摊黑黑白白的脏污,“这次就放过你了,你是第一个在天黑之前完成的人。”
徐子苓抚着胸,平顺了气息,“先生,我能打听一件事吗?”
“哦?你问便是,我可不一定知道答案。”捋着胡子,表情有几分猥琐。
“这长春院是谁开的?”
陆遗尘沉默了一会儿,“这个嘛……”
“先生既然是这里头牌的调教师,不可能没见过幕后老板,先生是不愿意说还是不敢说?”徐子苓的脸色煞白,嘴角挂着笑。
他这段时日开始主动和院子里的其他小官走动,大约听说了一点流言。
有人说这个地方根本就是受皇家庇护,前台揽客的主事就是一个幌子,背后的水深不可测。
还有人告诉他,见过先皇来小院寻欢,身边陪着一个带金色面具的男人,似乎就是长春院真正的老板。虽说看不见脸,身高八尺堂堂,气宇非凡。
但没有小官见过老板,也没有小官被招去服侍过他。
按照陆遗尘的说法,这满朝文武除了八十岁以上立不起来的那几位,都是长春院的常客。那算来算去,也就是龙椅上的那位,听说不喜龙阳……
“唉。”陆遗尘叹了口气,“不该打听的事,你问那么多又有何益?”
“我只是想知道,我做到什么程度,才能得到老板的垂青,见上一面。”
陆遗尘皱起眉,“你想这些做什么,客人才是最重要的。”
“客人?”徐子苓淡淡地笑着,“客人都是来找乐子的,大不了就是我爹曾经的同僚,从我身上找回被我爹踩在脚下的面子。我怕那真正的仇人,根本不会来见我。”
“你还真想要报仇?”陆遗尘抽了一口凉气,惊讶道。
“不报仇,我这么糟践自己,何必。先生也不用再和我说,活着有活着的福气,我这人活该命短。”
陆遗尘叹口气,看样子这龙涎香闻多了,徐子苓的脑子不太清醒。端起桌上剩下的半盏冷茶,给他灌了进去。
茶水入了喉咙,一阵清凉,徐子苓眼中闪着光,“先生,我还有一事不明。”
“哎呀,你今天话怎么这么多。”陆遗尘摇着扇子,满脸不耐烦。
“为何不让我吹先生的萧?”
扇子停了下来,陆遗尘脸色一凛,冷笑,“因为,我觉得脏。”一甩袖子,走了。
徐子苓盯着他的背影看了一会儿,把茶壶里的茶都倒出来,仔细地闻了,果然有一股草药香,难怪催情香对陆遗尘毫无作用。
他如果不好男色,又怎么会懂调教小官?但他如果好男色,又怎么能忍得住自己不去采撷嫩枝?
徐子苓眯起眼,他没有心思在一个调教师身上,只要这人能助他早日报仇,他什么都愿意做。
陆遗尘回到小院的时候,太安正在扫地,见他进门,瞪大了眼睛,“你这么早就回来了?我没来得及备饭。”
“不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