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想去南城……”
宇心都凉了,什么生病这段时间……原来本就没有尽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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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骗我。”
……
硬气也就这一句,撞上嘉眼里的冰冷,宇有怒吐不出,憋的双脸通红。
“伯远明明说一段时间的……”再开口时,声音不自觉的带上哭腔。
“是啊,宝宝”感受到爱人的示弱,嘉笑了,环住宇的腰身,“等冬天过去,夏天,夏天你要去哪我们都陪你去好不好?”
“不是最怕冷了吗?出去要裹好几层……”
宇不信,他看着神态自若扯谎的男人,避重就轻,对突然推掉的工作闭口不提,就算出去也要他们陪同不是吗?
几年的同住时光,成长的不仅是青涩的少年,这种当初骗他的谎话,宇不会再上当第二次了。
对方虚伪的面孔令他气闷,宇甚至想直接走掉,不愿待在男人怀里。
但他不敢。
爱人低落的情绪隔着布料传来,嘉收了笑,放在腰间的手顺着衣摆摸进内里,冰凉的温度激起密密麻麻的疙瘩。
纯棉的家居裤被褪下,手指滑进穴口,突如其来的异物令宇皱了眉头,握住乱动的手。
他不想做。
“你知道老公有多爱你的对不对?”这点反抗在他那不值一提,嘉继续动作,亲昵地贴着宇的嘴角,声音带动的气息麻了半边脸,“别做让我担心的事。”
甜蜜的告白,滚烫粘人,实则是温柔的警告,如果偷偷跑出去,不会有好下场。
宇推拒的手一下顿住,失了力气,虚虚挂在两侧。
嘉恢复笑容,抓起垂落的柔荑放在唇边亲吻“你乖乖的,林墨从日本给你带了些小玩意,他今晚的飞机,快到家了。”
指尖粘液多了,阴茎捅进穴道,缓缓抽动起来。无论做多少次,要一下承受整根还是有些困难,双的甬道窄小,几天没做就紧致的不行,宛若处子。
宇在性爱中昏昏沉沉,听了他的话,默默掀起眼皮,还是被敏感的男人捕捉到了。下身突然狠狠的冲撞起来,腰间的力道随之加大。
嘉的声音仍带着笑意,语调不紧不慢,参不透情绪,底下的操干却是毫不留情的,最后一下用力捅到最深处。“开心吗?你的墨墨回来陪你了。”
性器在子宫口反复研磨,宇痛苦的摇头,被顶弄的发不出声,男人的阴晴不定让他感到疲惫,不知哪里又得罪了对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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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把饭都没吃的人做成这样?!”
柯摆好饭菜,上来叫人吃饭,进门就看到宇窝在床中央,被子外露出的皮肤一片青青紫紫的痕迹。
嘉坐在一旁的沙发,疲惫地捏了捏眉心,仍他说教,他承认最近越来越难以控制自己的情绪,一碰到和宇有关的事就炸,等回过神时,宇已经被折腾的奄奄一息,小脸上挂满泪痕。
房间靡乱的味道还未散去,柯心疼地抱起宇,毛毯卷着全身,小人颤抖一下,疲惫地微睁开眼,看到是他,手指轻轻抓住他胸前的衣服。
无意识的依赖让柯心都化了,他低头亲了亲宇颤抖的眼皮,给予爱人足够的抚慰,转头对着罪魁祸首怒吼。
“这周你别想再碰他一下。”丢下这句话,柯带着宇气冲冲地离开。
他抱着小人回到自己房间,宇累的睁不开眼,睡了半小时被柯叫起来喂饭,温热的粥水顺着喉咙流进食管。
食物暖暖地流进胃里,从小腹蔓延开一阵热流,宇靠着他的肩膀,试图伸手接过勺子,“我自己来吧……”
开口也被自己的声音吓了一跳,像报废已久的机器,齿轮咔哧拖拉转动,沙哑难听。
一旦触到霉头,嘉不会轻易善罢甘休。
他将宇圈在一方角落里,双手环着瘦弱白皙的腿弯,床单随着冲撞扯出皱褶来,一下一下,像丢入石子的湖面,缓缓泛出涟漪。
宇退无可退,头磕上床角的木板,时断时续地细小撞击声夹杂在无力的呻吟里。嘉腾出一只手包住爱人的后脑勺,阻隔在头与床板之间,俯身亲吻他汗湿的刘海,往下是一双杏眼,眼泪嵌在睫毛上扑扇,眉眼柔顺。在一起的这几年,宇被养的愈加水灵,眼里的冲劲磨的快消散不见,软软地,看一眼就恨不得把人装进口袋,打包带走。
也越发没有主见,从前独当一面的队长,现在连每日三餐都需找人商量,哪些谁能吃,谁要忌口,再一一安排。
他们的小猫被困住了,失去拼搏和梦想,甘愿走进这方牢笼,外面天地再大的暴风轰动都再与他无关。
嘉喜闻乐见,待在这里,有温暖舒适的居所,源源不断的宠爱,老想跑出去做什么?
他笑着吻上宇的唇瓣,那里殷红饱满,仿佛咬一口能迸出鲜甜的汁水。“爱老公吗?”
“……爱……爱的……”宇吞下堵在喉间的呻吟,喘着粗气,断断续续地开口讨好,祈祷快些结束这无止尽的性爱。
嘉却没想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