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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唇顷刻间被完全堵住,双唇被他挑开,唇腔被狂风骤雨般入侵,舌头被卷住纠缠,舌根被吸吮地发麻发酸。因为高仰着下巴根本合不拢嘴,韩塞尔的嘴角有津ye滑落,在微弱的灯光下亮晶晶的。
被迫抬起双臂搂住莫里亚蒂的脖颈,韩塞尔的红色上衣也被卷起上翻着,露出微微隆起的双ru。韩塞尔皮肤白皙,衬得那早已挺立的粉色ru尖更加可口,莫里亚蒂眼底一暗,那双灵活的手夹住他的ru粒,他的手指挑逗着周围泛红的ru晕,对着脆弱的ru尖又捏又拧,甚至用指甲扣弄着狭小如针眼的ru孔。韩塞尔被玩弄地全身抖如筛糠,想要大声娇喘,呻yin声却被对方的舌头完全堵在喉中,只能流下更多更多津ye证明自己的兴奋。
身下爱ye泛滥,已经浸shi整条裤子,另一边ru粒却被晾在一边无人抚慰,韩塞尔无法,只能一只手捏住自己的ru头照葫芦画瓢,另一只手试图伸进自己的裤子里疏解自己一泄如注的情欲。
然而手腕被紧紧钳制住,莫里亚蒂终于放过那被亲地红肿的双唇,用犬牙厮磨着那圆润饱满的耳垂,如恶魔撒旦般低声低声引诱着:
“韩塞尔,我的乖孩子,你需要我做什么?”
灼热的掌心在韩塞尔全身游走着,他闷哼着试图挺起腰将下体抬到莫里亚蒂手边,男人却只是在他裤缝处浅浅划过那片水痕,让紧身裤卡在Yin唇里,隔着薄薄一层布料玩弄着那瘙痒难耐的“水帘洞”。
早在第一次“人体实验”时,莫里亚蒂就深入浅出将韩塞尔女xue所有的敏感处都研究透彻,现在更是活学活用,他的手指微微探进韩塞尔的Yin道,隔着布料准确捏住那敏感的Yin蒂,突然发狠地揉捏拨弄起来,胸前的手更是狠狠拽扯着,将粉嫩的ru头揉弄地泛红发肿。
隔着裤子玩弄Yin蒂实在是太过刺激,快感直冲大脑,刺激着韩塞尔流下生理泪水,他尖叫着扭着腰试图逃离,然而莫里亚蒂的手指Jing准夹住那瓣敏感的Yin蒂,手法老练地让青涩少年欲仙欲死,他高声哀号着,猛地挺起腰chao吹了,裤缝处shi的再也没有一块干净的布料。
世界落入一片混沌之中,只有ru头和Yin蒂的快感还在继续着,男人并没有因为chao吹而放过他,他那如幽灵般诡谲的声音再次充斥在他耳畔:
“好孩子,告诉我你究竟想要什么……”
“呜……”
漫长的“人体实验”终于以男孩彻底堕入情欲漩涡而告终,韩塞尔眼角含泪,呜咽着抬头渴求道:
“教授……进入我,Cao坏我,求你了……”
裤子被瞬间剥落,那根早已蓄势待发的巨物突破合拢的Yin唇,径直闯入双性之人窄小紧闭的水润蜜洞。韩塞尔的Yin道又shi又紧,比他想象的舒适的多,莫里亚蒂向前进入,触碰到那层无人抵达的膜瓣,笑着含住那被冷落多时的ru头,狠狠一挺腰,破了那层处子的薄膜,直达深处。
被捅破了处子膜,韩塞尔痛得全身抽搐,却被莫里亚蒂紧紧握住腰锁在身下。教授一反刚才的冷静自持,gui头Jing准无比直接撞击那瘙痒不止的花核。
韩塞尔大概想不到,即使在水ru交融的状态下,莫里亚蒂依旧在进行着最初的实验,他的视线观察到自己每干一次那处,韩塞尔就会快感刺激地白眼上翻,不自觉吐出一截艳红的舌尖,显然那个地方就是控制这小家伙情欲的开关,只要他持续Cao干那里,就能逼他彻底缴械投降,放下那一戳就破的所谓尊严,答应他的任何要求。
“叫我主人。”他尝试性地命令着,这是韩塞尔刚入庄园第一天特地拒绝的要求。
韩塞尔被教授的大rou棍干得七荤八素,交合处汁水四溅,翘tun扭动着迎合性器的进攻。一条腿被莫里亚蒂握住抬起,露出那被性器撑大的女xue,他的Yin蒂被手指直接触碰到,被两根手指一边挑弄一边拍打,韩塞尔yIn荡地摇头娇喘着,早就没了自我意识,嘴里时断时续接道:
“主人,我要坏掉了,要被我主Cao坏了……”
“还有更舒服的哦……”
莫里亚蒂在韩塞尔再次chao吹后将他翻了个身,从他背后进入那微张的后xue,将他身下的两个小洞完全占有。他轻松触碰到那发酸发痒的前列腺,将面露迷茫的韩塞尔再次Cao翻,被迫跪趴着承受着莫里亚蒂的猛烈进攻。
与此同时,他的手指伸进韩塞尔的女xue,坏心眼的抠弄着那个近日才发现的敏感孔眼,另一只手则堵住韩塞尔Yinjing上的马眼和尿孔,阻断他的男性尿道。
“呜,主人不要抠那里,憋不住了……”
韩塞尔如濒死的天鹅般扬起他那修长的脖颈,哀号着摇着tun部,试图摆脱那根又快又狠的手指折磨他那脆弱敏感的女性尿孔。
莫里亚蒂可不会在这种关键时刻放弃检验这种令人兴奋的实验成果,他加紧对后xue的进攻,同时用修剪圆润的指甲使劲拨弄那从未用过的狭小孔洞,将韩塞尔彻底逼上前所未有的高chao。
“啊啊,憋不住了……那里要尿出来了……”
韩塞尔满脸都是自己的泪水,断断续续哭泣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