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狗到底是野狗,要不还是扔了吧?”
江渚有些呆滞地眨了眨眼,刚刚一直发达的泪腺这时候连滴眼泪也挤不出来了。
她不知道经年这时候说这句话是什么意思,算是调教的内容之一吗,只是羞辱自己是条野狗吗,还是说她对她不满意,以后都不想再约了。
在dom没出现之前,敢做出自行离开这样的决定,确实是她不对。可她当时快要被那些和汪鸣的记忆和童年的噩梦折磨得心智崩溃,所以才胡乱给自己披上衣服,试图逃离。
她懊恼又委屈,尖锐的指甲抠着手心的rou,牙齿狠狠地咬着自己的下唇。
原谅我吧,再给我一次机会。我会做一个合格的sub的。
她再抬眼去看经年的时候,眼神里的东西混杂着她扮演sub时该有的低微顺从,同时还有她作为江渚时,对经年的期待与等待原谅。
别一次就结束。
每周都见面,好不好。
“主人……”
经年低头看见那个漂亮的小兔子穿着为她新买的情趣内衣——虽然不是黑色,但与莹白的肤色却也相称,ru房不大,但因为她始终猫腰匍匐在她脚下,ru沟倒也算得上深。胸部往下是经年最喜欢的部分,腰细tun翘。过去的一周里,她一直都在想象藤条在腰腹与tun丘上会留下怎样令人血脉喷张的红色伤痕。
经年感觉自己的裤子整个突然下沉,是小兔子用力地拽住了她的裤腿,拽得指尖泛白。
这样的场景,经年不可避免地心动。漂亮年轻的女孩穿着暴露着隐私部位的内衣,乖巧地趴伏在自己脚边,嗫嚅着“主人”,一副真的害怕被丢掉的模样。经年早已心神荡漾,只不过她仍是表情严肃,江渚看不出来。
“主人……别扔掉我,您别扔掉我!”
见经年不说话也没表情,江渚突然失控,哭声里带着怒音,甚至都忘了sub该遵守的规矩,以我自称。
“我,我会乖的,我会做好主人的小狗的——”江渚再次意识到自己又坏了规矩,急忙改口:“主人,主人,原谅小狗吧,小狗会乖的,小狗的一切都是主人的——”
经年的心在这些哭诉中软得一塌糊涂。
不行。这怎么行,才第一次见面而已。
你是个dom啊,经年。
她在蹲下身抬起江渚下巴前,甚至深吸了两口气。
“会乖?”
她反问,她拼命地点头。
“骗人的野狗。”
江渚跟不上经年的想法,只看见她冷哼一声,然后一个耳光迎面砸来,她整个人身子一歪,扑在了地毯上。
还是在右侧脸颊,接连挨了两个不明不白的耳光,江渚到底有点绷不住,爬起来的时候嘴里呜咽着,又疼又委屈,脸上还带着一个浅红色巴掌印。
“……小狗,小狗不敢骗主人……”
大概是哭了太久了,江渚呼吸都有些不稳,一句没几个字的话愣是被哭嗝频频打断。
“不敢骗?这是黑色吗?”
经年的指甲拨弄着她的肩带,挑起,弹回,挑起,弹回。情趣内衣为了勾勒出身体的曲线,本就过度追求紧致,经年没玩几下,江渚的肩膀就被紧绷的肩带弹出一道红印,她瑟缩着,下意识地想往后躲。
“主,主人……疼……”
“啪”地一声肩带再次弹回。江渚锁骨突出,皮肤敏感,这最后一下,细细的肩带被经年拉扯到极致,她真的有些招架不住,眼泪又跟着滑了下来。
“回答我的问题,这是黑色么?”
不是,她很清楚不是。江渚怕得直往后缩,她屡次犯错,不合经年的意,生怕那人又要把“扔掉”这样的话说出口。
“呜呜呜……”话还没说出口,江渚的哭声却先泻了出来,她肩膀又痛心里又委屈,买这一身还不是为了眼前这个女人开心?
“不,不是黑色,小狗以为主人喜欢,小狗以为这样方便主人……”
“自作聪明的野狗。”
经年这时候慢慢起身,转过身去翻自己的包。她今天的确是没来得及回家拿东西,翻了半天最后竟把学生的硕士论文的抽杆夹抽了出来。
她握在手里,觉得意外地合手。
身后的小狗又呜咽起来,又软又黏的叫着她“主人”,不停地说着“请主人责打”。
“是哪只手挑的这件?”
江渚看着经年手里的抽杆夹有点愣,还没来得及回答,耳边便是“嗖”地一声。抽杆夹落在她的肩膀上,这凌厉又突然的一下抽打让她疼得惨叫出声,一道长达十厘米的血红印子从锁骨蔓延到胸口。
人被抽疼了,自然第一反应是去摸疼的那处,所以当江渚克制住了这种冲动,颤抖着在身前摊开自己手掌的时候,经年还是有点意外。
“小,小狗不记得了……应该,应该是两只手……”
真乖啊,她的小狗真乖。
经年手里的抽杆夹在江渚的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