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依这几天烧退了下去,底下每日抹着药,也好了个七七八八。最开始的两天,上药像是上刑一样,每次云雀上完药,衣衫都被冷汗打shi,最后还得换个衣裳。她到现在为止都没明白秦晋为什么后面突然有那么大的转变。
依依可以感觉到秦晋在开始的时候的疼惜和爱顾,但突然就像是换了个人,那双眼睛也冷极了,半点温度都不再有。
她还没停药,那药里好像有点安眠的中药,每日晚膳后她喝完,就困乏的厉害,没一会就睡着了。她睡得早,秦晋进来的时候,依依在床榻上侧躺着,呼吸平稳,俨然已经睡熟。
秦晋在心里冷笑了一声,没再看她,只伸手从床头的暗柜里面摸索出来了小箱子。他打开,用手指拨弄了两下里面的东西,有各种药罐,还有些奇yIn巧具。这些是当初欢馆的嬷嬷们给他的,但秦晋平素也不是很爱这一口,偶尔性趣上来了,也不喜欢把人弄得血淋淋的,只捡些调情性质的用。但这并不代表他对这方面不Jing通。
他捡了个小药瓶,见那瓶身上写着“合欢丸”三个字,思索了半晌,倒出来了两颗扔进了香炉里。香炉大概点的是安神香,有股淡淡的沉水香的气味,但很快便被一股浓郁的香气弥盖住了。
这是欢馆专门研制出来给客人们尽兴的药。药性很烈,说是贞洁烈女碰了也会求着人Cao,但却对男人没有效果。秦晋也不急,抱着手臂靠在屏风上,等着依依醒过来。
果不其然,才不过一会,睡得香甜的人轻哼了一声,皱着眉,手往身上乱摸。依依在睡梦中,只觉得突然热的厉害,像是被人扔进了火炉里炙烤一样。她的身体在叫嚣着什么东西,但她却不知道是什么。双腿无意识的纠缠在一起,相互磨蹭间想舒缓这一点燥热,可是没用。她大口大口呼吸着空气,却不知为何,明明应该是清凉的空气一接触到她的肌肤,便瞬间变得滚烫起来。
依依的手撕扯着自己的寝衣,前襟的扣子崩开了几颗,露出大片大片雪白的肌肤,正在她想再动作的时候,一只手扣住了他的手腕。
她模模糊糊的睁开了眼睛,看见了秦晋,声音带着她不自知的媚态:“殿下。”
被那只手拂过的肌肤顷刻间变得凉爽起来,让她情不自禁的嘤咛出声,她下意识的往秦晋身上贴去,嘴里喃喃道:“殿下,殿下。”
秦晋并没有让她如愿。
依依的双手被秦晋随手从床帐上扯下来的床帏牢牢的绑在了床头,他居高临下的看着她,看着她无助的呻yin、绝望的求救、渴求着被占有、被疼爱却无动于衷。
他用自己的手背轻轻贴了贴依依热得发红的脸,后者便立马将脸蹭在他的手上,双眼迷离。秦晋的声音带着冷,也带着压抑的怒气,问道:“谁碰过你?”
那声音在依依听来飘飘渺渺,她昏昏沉沉的脑子根本不明白这句话的意思,只一味用脸颊摩挲着秦晋的手背,道:“殿下,求您了,求您了…”
她甚至不知道自己在求什么,但她却依稀知道,眼前这个男人,是唯一一个可以救她脱离这苦海的人。
合欢丸缓缓融化在香炉中,香气馥郁,席卷了整个寝室,裹挟着空气,渗进依依的皮肤,让着药效越发的猛烈起来。
秦晋垂眸看着眼前这个思绪已被欲火填满的人,狠狠扯下了依依的亵裤。她的双腿猛然接触到凉爽的空气,让她舒服的轻哼了一声。玉腿被男人掰开,秦晋的手指一下子捅进了花xue。很shi,里面盈满了水儿,他都不需要动作,就被那内壁吸着往里面走。
花壁欢迎着来客,热烈的蠕动着。他用指甲扣弄着内壁,毫无意外的听见了依依变了调的呻yin。
她终于知道自己在求什么了。她在求他进来,求他占有自己。秦晋轻微的动作,却让现在欲火焚身的依依寻到了良药。她摆弄着腰身,迎合着那根在自己体内的手指,道:“殿下,求求您,求求您,帮帮依依…”
秦晋状似听话的动了两下手指,咕叽咕叽的声音响了起来,一股水从依依的花xue流了出来,弄shi了一小片被褥。他突然收了手,带出了一缕透明的ye体,被他抹在了依依的脸蛋上。
他轻轻拍了拍依依的脸颊,又一次问道:“还有谁碰过你?”
“没有,没有。”依依慌乱的摇着头,刚刚被挑起来的情欲愈烧愈烈,现在她只希望能有什么更大的东西进来,救她走出这烈火地狱:“没有…殿下,进来,求求您,求您了…”
她的声音都带了点哭腔,一味的摇头。手腕被素色的床帏狠狠勒住,在依依的挣扎下留下了显眼的红痕。她的亵裤被褪到了脚腕,在她自己的扭动下彻底被蹭了出去。花xue一吸一合,自动分泌着水儿,一股一股的流到了股间。
秦晋却像是一点都没被面前的yIn乱而感染,只从箱子里取出来了一个跟铃铛长得差不多的东西,握在手心中,感受了下震动。
他将“铃铛”放在依依的眼前晃了晃,笑道:“这是勉子铃。里面的夹层放了水银,遇热则颤动不止。”
她的脑子还来不及处理这些大段的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