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港的这两个月节奏太快,繁重的学业和生活琐事让林语冰应接不暇,他有快三周没自慰过。对于一个轻微性瘾患者来说,已经濒临爆破的极值点。
宋柏铠揉他的胸,白白嫩嫩的两团,仿佛雏ji的花苞。
“好香,偷偷打什么身体ru?”宋柏铠抱起林语冰往床边走。
林语冰在宋柏铠怀里扑腾腿儿,比池塘里的小鸭崽还勤快。
“我刚洗过澡的,又要出汗……”他拍宋柏铠的肩膀以表抗议。
宋柏铠我行我素,将林语冰压上冰凉的墙面,扯掉他腰间的浴巾,伸手去cao乖乖紧闭的后xue。林语冰早就期待,趴在墙上小声呻yin,配合地把小屁股抬得更高。
“saoBB,怪不得不认程呈当男友,恐怕他满足不了你。”宋柏铠朝指尖呸了几口唾ye,嘴巴不干不净。
“不,不是的……”林语冰被他插得舒爽,小xue反复收缩,快要把整根手指吞进,“我没喜欢他,你信我呀。”
宋柏铠闻他shi漉漉的发丝,心神愉悦道:“信,我信你。”
上次做爱还是四年前,林语冰只记得宋柏铠当时刚成年就惊人的性器尺寸和他青涩莽撞的技巧。但如今看来,宋柏铠游刃有余。
林语冰吃味,转身抵住他的胸膛问道:“你有过别人吧?”
宋柏铠饶有兴致地挑眉,故意吊林语冰的胃口:“有啊,怎么没有。”
听到意料之中的答案,林语冰低下头,翻身重新把后xue露给宋柏铠。宋柏铠不爱看这副逆来顺受的样,掐着林语冰的后脖颈强迫他转过头和自己对视。
“我唔中意你皱眉嘅样,多笑笑。”
林语冰心里酸涩,闭上眼不肯再看宋柏铠。他为宋柏铠守身如玉,这臭男人果真在外沾花惹草。
见林语冰垮着小脸,宋柏铠不再逗他,如实交代:“只cao过他们的手和嘴,你也呷醋?”
口交和手yIn就不算性行为吗?林语冰腹诽。
“好啦,别跟我赌气。”宋柏铠掰开林语冰的tun缝,作势要把性器顶进去,“天知道我想cao你多久了……”
可惜宋柏铠醉酒,Yinjing虽硬得像铁却不得章法,在林语冰的tun缝里胡乱顶着。他刚摩擦几下就粗喘起来,像处男似地嚷着要射。
林语冰拿宋柏铠没办法,主动撑开后xue,扶着他的性器坐了下去。
“啊……saoBB比从前会夹哦。”宋柏铠随意蹂躏林语冰早晨刚铺好的纯色床单,用力挺腰cao他,“哪个男人能满足你?怕都要被榨得Jing尽人亡。”
离开宋柏铠的四年里,林语冰最过火的时候也顶多就是把按摩棒调到最高档,连续高chao两次罢了。宋柏铠的Yinjing似乎比刚成年时还要粗长,林语冰没怎么润滑,被cao得生疼。
“哥哥……轻点,疼疼我……”林语冰不得不服软。
汹涌的回忆浪chao般席卷林语冰的每一根神经,他机械地撅着屁股,被宋柏铠顶得一颤一颤,每次都差点撞到床头。
“我想疼你,但BB猪太sao,我有乜办法。”宋柏铠猛地发力,两颗囊袋拍在林语冰丰满的tun部,扇出叠连的rou波,“完蛋,真的要尿……”
窄小紧致的后xue卖力吞吐宋柏铠的性器,温热shi软,竟给到宋柏铠回归母体的错觉。想到母亲,宋柏铠的动作愈发粗鲁。他很清楚自己不该因为方然而迁怒林语冰,可实践起来却太难做到。
“BB,你怎么不长子宫,我非cao到你揣崽。”
林语冰害羞捂住眼睛,掩耳盗铃,避开宋柏铠灼热的视线。林语冰在骑乘,看似把宋柏铠当马骑,可他明白自己才是被驯服的那个。
他怎么可以接受宋柏铠的求欢呢?这太出格。
只是林语冰不能再耽搁了。同龄人有些已经工作,有些继续读研,他却因为四年前的变故被迫离港中断学业,二十二岁才重新读大一。
他不敢反抗,也不能反抗。他要像只狗狗一样乖,让宋柏铠满意,把哥哥伺候得舒舒服服,才能在吃饱穿暖的前提下安稳毕业。
比如现在,宋柏铠在如痴如醉地享受性爱,他却在即将攀上快感顶峰时痛苦自省。
“BB猪,抖那么凶,要高chao?”宋柏铠察觉林语冰的异样,抱住他的腰变换体位。
林语冰被放倒在床上,背贴着皱成一团的床单,贪婪感受宋柏铠留下的体温。他鼓起勇气睁开眼,与宋柏铠对视。汗珠顺着宋柏铠勃发喷张的肌rou淌下,滴在林语冰的锁骨、ru头、肚脐。
重逢后林语冰第一次有机会仔细打量眼前人——宋柏铠脸颊的棱角变得更分明,眼更锐利,身材更Jing壮,床上功夫也愈发好了。
冷傲少年沾上些烟火尘嚣。多年未见,林语冰却在宋柏铠身上寻到岁月翻折收藏的清晰痕迹。
“怎么留胡茬了?”他高chao过,还在不应期,迷迷糊糊地伸手碰宋柏铠的下巴。
宋柏铠抿嘴笑,低头故意蹭林语冰的脸蛋,“扎你,痕唔痕?”
林语冰边笑边躲,“痒啊,好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