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皇登基,朝政难免有些不稳。霍鹰扬一连几日忙得马不停蹄,连新抱得的“美娇娘”都来不及睡。
这日,霍鹰扬终于腾出空来,回府看看自己新藏的冷美人。
西窗下,琵琶叶绿,美人身娇。
床边小榻上正摆着一副棋局,黑黑白白搁着。林玉鹤手里拿了本书,正在那里看棋谱。
霍鹰扬进来时,他头也不抬,冷冷淡淡,恍若未闻。
“林相好闲情逸致。”霍鹰扬一看到人,眼都直了。家中搁着美人,自己却要在外奔波。这些天一想到他,霍鹰扬浑身的血都热了。
林玉鹤往榻里侧了侧身子,避开他的手,眼睛仍盯在棋局上。
“哼——”霍鹰扬恼怒他不理不睬的样子,明明被自己困住,却还是一副高冷不屑地样子。拽着他的手就自己身边带。林玉鹤被他拉的坐不稳,一下倒在他怀里,看似投怀送抱。
倒是霍鹰扬,突然就软香温玉抱了个满怀,鼻尖还隐隐有檀香浮动。索性不再叙旧,霍鹰扬直接就要扯他的腰带。
“林相莫怕,小将伺候你。这是人间欢乐的事。你那圣人的书里,不还说什么饮食男女,人之大欲。”
怀里的人挣动起来,推挡着四处作乱的手。
霍鹰扬一边牵住他推脱的手,一边还不忘打趣,道:“那个姓朱的,口上说什么存天理灭人欲,实际上自己还不是有个小姨子腌臜事。还有你常拿在手上的什么论,孔老二也和南夫人有一腿。就连三皇五帝,不做这等事,哪传的下万古春秋。”
他掰过林玉鹤的脸,一本正经地劝他。“那些孔贤德章,也都是糊弄你们这种假清高的读书人。他们自个儿,私下里都玩的快活着呢。”
听到他嘴里不干不净,居然连孔圣朱祖都敢打趣,林玉鹤也不故意忽视他了,直气的瞪眼。他一松懈,就平白被霍鹰扬得手解了腰带,外袍大敞。
眼看林玉鹤就要被剥开吃净,正这时,有个小厮在门外喊“大将军”。
“大将军忙去吧。戴罪之人,不能强留大将军。”林玉鹤看他一眼,施施然起身。
倒是霍鹰扬听出些兴味,这是欲擒故纵想留他的意思。
刚刚升上来的火还没灭,色令智昏的霍鹰扬连忙不耐烦地呵斥人退下,重新把人抱回来。
二人正要继续刚刚没做完的事,这时,忽然又听到外面一阵喧嚣混乱。
“大将军,属下有要事上报——”
这是霍鹰扬的得力手下,虽然有些鲁莽,但不是要紧的事也不会这时候闯进来。霍鹰扬抱着怀里又软又酥的人,有些犹豫。
“——是关于孽臣林玉鹤的。”
怀里的人狠狠闭了闭眼睛,在他手下的脊背微微颤抖。
霍鹰扬顿时明白了什么,原来刚刚不是欲拒还迎,而是有事瞒着他。想清楚了缘由,霍鹰扬冷哼一声,撇开人,大步走出去,一脸煞气。
“什么事?”
台阶下的人上前耳语一番,又道:“送信的人已经出城了。”
霍鹰扬咬着牙,命令道:“拿我的令牌,快马加鞭去追。人挡杀人,这信务必要截下。”
他出去这片刻,林玉鹤已经自己系好了衣服,端坐在小榻上。
“没想到林相这么有能耐。这深宅里,还能找到人去给你送信。”
“我要杀要剐,都随便你。不过,那人并不知道要替我送的什么信。”林玉鹤也不像之前半推半就的敷衍他了,疏离冷漠。
倒是霍鹰扬被他的话给气笑了,道:“是我太纵着你了。”
“大将军——”话未说完,林玉鹤就被凌空抱了起来,头朝下,细瘦纤腰担在霍鹰扬的肩膀上。
“你放我下来。”林玉鹤拼命捶打他的后背,可除了硌的自己手生疼,就再也没什么用了。反倒是自己挺翘的屁股上被“啪啪啪”扇打了几巴掌。
屁股上的rou被打的晃荡着,漾出 一道又一道的rou波,接着浮出红红的指痕,好不可怜。
“老实点,这就收拾你。”
霍鹰扬把人掼在床榻上,三下五除二扒了衣裳。
“以后——林相还是别穿衣服了,就这么光着。即方便随时挨cao,又省的到处勾搭人,往外送信。”
“放、放开——”林玉鹤挣扎地气喘吁吁,两条又长又白的腿不断地踢蹬。
他折腾的实在不老实,在霍鹰扬身上也留下几脚。先前被打断的欲火,加上发现被骗的怒气,霍鹰扬冷着脸,也不再心疼他。随手捞了根腰带,把人细瘦的手腕紧紧绑在一起,吊在了床柱上。
那双白皙纤瘦的腿也没放过,被捉着脚腕,绑在细嫩发白的大腿根上。
如此一来,林玉鹤上半身全然光裸,胸ru、小腹全都任人肆意亵玩。那两颗红艳艳的ru头,上次被吮破了皮,如今刚愈合,又被他自己的膝盖压着。稍稍一挣扎,就被自己的膝盖玩弄地颤颤翘起,渴望一番侍弄。
他下身门户洞开,敞开着两口可怜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