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验收 H bian 马
考较婆婆在窗外听了半晌,踮着脚回去向馆主复命。
“馆主真是好眼光。这礼送的——真是,连老奴这在馆中待了这么些年的人,都要给听红脸了。”
“哦?”馆主叼着一串葡萄,正吃得开心,好奇问:“究竟是个怎么脸红法儿?”
考较婆婆上前凑近,边给他剥皮边小声描述。
“揭开红布,看到您送上的那东西,林相——啊,现在落在大将军手中,该称呼是林公子了。
林公子那样清冷高傲的人,就像见了腌臢东西,哪里受得住这般糟践折辱,又气又怕。眼看大将军一脸玩味,更是急的不管不顾了,小腿乱踢乱踹,又直接动手恨不得往脸上招呼。
回头您见了大将军,瞧瞧,说不定脸上都挂彩了。
都说打人不打脸,大将军被这么一招呼,像是有点动气,下手没轻没重的。
林公子看着马具真套上来了,忙的一个劲儿地想躲。那腰啊,带着屁股挣扎个不停,软rou像水波一样地晃。也不想想,自己里面还正吃着手指呢,光想着乱动,反而被cao地连连高chao,xuerou都快挤出来了。
呜呜咽咽的,话都说不清,就知道躲。”
“躲?”吐出两粒葡萄籽,馆主翘着腿搁那儿晃悠来晃悠去,听故事一样嘲笑道,“照我对那大将军的了解,该是玩的更狠了。”
“那可不是。”考较婆婆接话道,“大将军哪里容得了身下的禁脔逃跑,直接掐着肩膀把人掀过来,按着后颈,硬给套上了马具。
奴婢离开的时候,公子正趴在地毯上哭呢。”
不过林玉鹤没能在地上跪趴多久。因为霍鹰扬要Cao他,掐着腰,把屁股拎起来,摆弄成塌腰翘tun的姿势。
林玉鹤上半身趴在地毯上,屁股却被抬地高高的。
那马嚼子上拴着缰绳,被身后的人一扯,就被迫扬起头来,漏出长长的、细瘦的脆弱脖颈,在凌乱汗shi的黑发映衬下,更显无助。
他屁股被马鞍的皮带勒着,软rou攒在一起,高高翘着。花xue中也没逃的过,被塞了一根梨花木纹的角先生,前头带着小弯儿,方便卡在肿成深粉色的xuerou中,又胀又撑。
后xue中是那人粗壮的阳物,霍鹰扬稍微拔出来一点,又重重地齐根插进去。
林玉鹤被他抽插的动作撞地直往前扑,细瘦的手臂险些撑不住自己。他被玩弄地实在太过,浑身都在抖,恨不得直接趴在地毯上任人宰割。
察觉到身下的人正偷懒,一声预示着疼痛的破空哨声响起。
“啪——”
林玉鹤白暂细嫩的后背上泛起红痕,从左肩一直延伸到tun尖尖上。他痛的要叫,却被马嚼子压着舌头、堵了嘴,除了像偷懒受到重责的畜生一样咬紧口中的马具,也别无他法了。
马鞭抽上脊背时,灼烧的疼痛的确难耐。但他受了多日调教,浑身皮rou被药膏滋补的细嫩敏感,纵然是痛,过后也会有翻腾的快意。更何况,这马鞭还泡过了春药,上面生着小刺,细密的、微小的刮弄着肌肤,又痛又痒。
身后的阳物又一次蛮横地撞击进来。
“林相当年骑马过长安时,可曾想过今日也会被人当马骑?”
他凑到林玉鹤耳边,鼻息间喷出来的热气熏蒸,怕被人听到似的,隐晦而秘密地悄声道:“你骑在马上的时候,脚正好到我肩头。当时就想一把擒住,把你拽下来cao。”
不知道听没听到,身下的人从喉咙里低低咕噜着。“呃唔——”
林玉鹤吃不住痛,跌跌撞撞往前爬,躲开他的鞭笞。这却正好顺着了他的意。
tun被皮带勒着,像个大水蜜桃一样翘起尖尖的角。那大jb带着驱使的力度狠狠撞进去的时候,身后人的胫骨压上来,把大桃子的尖角粗暴压扁,成为软烂艳红的一堆。
这颗大水蜜桃不仅rou软挺翘,还有丰沛甜腻的汁水。被粗壮的阳物分开两瓣tun,插进去、拔出来,来回几次,就溢出黏稠腥气的肠ye。挂在大jb上,滴滴嗒嗒往下坠,把地毯都洇shi弄脏了。
过了晌午,馆主在自己房中好整以暇地吃完一整串葡萄,又玩弄了一通新送来的yIn物,约莫着时间差不多了,唤来之前教引婆婆。
“这小别胜新婚的,大将军又是个粗暴蛮子,下手没个轻重,可别把馆里这些天辛苦调教的人真伤坏了。”
教引婆婆显然不是第一次处理这事了。馆里养出来的人,都是骨软rou酥好cao弄,再加上多日不见,玩弄过了的事常见。
她那里早就嘱咐过了要热水还有上好膏药备着,只等人玩够了,就送进去。
仔细调养,只会越Cao越熟,花更红、露水更流。
不过,这大将军东西太大,又强劲地像猎豹一样。越是林玉鹤这样清冷淡淡的,越是能挑起他的兴致,又重又狠,势必要让清澈的眼中布满情欲泪水,染红一身雪白皮rou。
清高傲骨,却无力地被玷污,零落成泥、碾作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