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晨起 H
天还微微亮,就有教引婆婆带着丫鬟小厮敲门。
林玉鹤躲避似的偏了偏头,像踩中捕兽夹的白鹤发现猎人前来时的折颈,姿态高贵,而徒劳无功。
门敲三下,不管人有没有应声,婆子都会推门进来。撩开层层叠叠的帐子,两个小厮上前把玉一样的人从床褥半扶半拉地拽起来。
林玉鹤本是书读世家,四书五经熏陶出来的文人,端的清高傲骨。曾经见过他风采的人,连想都不敢臆想他现下身娇体软、任人亵玩的模样。而至于落到这般境地,实在是造化弄人。
谁让林玉鹤偏生遇到了那人。
那被子一落地,林玉鹤莹白细润的裸露身体就暴露在众人面前。哪怕在这种地方待了这么些天,受过听都嫌污了耳朵的邪调yIn教,林玉鹤还是觉得耻辱和难堪。
小厮把人架起来,压肩翘tun,搁在春凳上。
他因着后续将要发生的事情,不愿展露自己yIn靡表情,特特低埋着头。好在这姿态让教导婆子瞧起来像温顺谦恭,另有一番怜恣的姿态,否则又要被拴到街墙好好教训一番。
林玉鹤低着头正好瞧见春凳上锦缎的图案。因他身份高贵,所以馆中伺候他的吃穿用度都是一等一的好,就连一个春凳,都是苏州绣娘不眠不休熬红了眼睛,半年时光才能绣出的Jing致。
那花样儿是一个少年双膝跪着,腰身细细,不盈一握,几乎塌到膝盖那样低。但顺着细腰往上走,线条突然膨胀起来,描绘出丰满圆润的tun,正高高地翘着。
林玉鹤同这刺绣的人,正是一样姿态。
不,他比刺绣中的少年更不堪些。
“嗯——”林玉鹤闷哼一声,随即压紧牙关不肯泄漏半点声音。
他身后的手指不停,在林玉鹤的后xue中扣扣挖挖,拽出一条又一条生牛rou。不用回头他也知道,那生牛rou上是如何沾满了他的肠ye。
那婆子站在一侧,一边看丫鬟弯着手指头从那地方勾牛rou出来,一边拿戒尺拍打林玉鹤的tun,意图给白的几乎透明的tun尖上些艳丽红色。
“公子这里还是紧了些。”婆子有些不满,“若是再塞几日生牛rou,好好扩张润一润,日后交合也轻松。不过,将军对这地方要求不高,这样也还勉强可以。”
这生牛rou是馆中常用的东西。因为后xue紧致,又多干涸,每次使用时,常常要先用花膏扩张,常有客人嫌其麻烦。所以,用这生牛rou塞一塞,使后xue适应rou身进去时的感觉,比那些末流的秦楼楚馆用的硬邦邦的角先生,好上许多。这也是馆中的众多拿手好戏之一。
好不容易取完在后xue中夹了整整一夜的生牛rou,林玉鹤已经沁了一身薄汗,膝盖微微地抖。
接着,丫鬟重新净了手,顺着林玉鹤高翘的tun部往下掰。
露出另一个流水汩汩、鲜嫩红润的幽地。
那私处少经人事,格外娇气些。大Yin唇裹着里面的花xue,像藏宝贝一样,不肯轻易吐露。一眼瞧去,勉强有条rou缝儿细细窄窄的。若是受了宠爱或责难,便微微一瑟缩。
因为刚刚玩弄后xue太过敏感,这处幽地也分泌出花露,做好了迎接的准备。
丫鬟的手指一伸进去,就感到xuerou推推挤挤咬过来。她探了探,找到一个圆东西,要勾出来。可是,这幽地流水是在是充沛,又shi又滑。那圆东西被手指一碰,非但没勾出来,反而往里掉去。
林易安只感到那东西往里滚了滚,又碰上另一个物件,两相撞击,把xue里搅和的难耐。
丫鬟索性直接伸了四指进去探索幽地,直把林玉鹤撑的要泻出生来。
好容易废了一番功夫,把那shi淋淋的圆东西捏出来,丢进珐琅彩鲜果盘中。
“啪嗒——啪嗒——”
是两个枣子,在白色的盘中积出一滩水渍。
准确来说来,那本来是两颗干瘪暗红的晒干枣,布满凸出来的楞子。刚塞进那地方的时候,剐蹭的嫩rou微微的痒,又找不出到底痒在哪儿。不过如今在花xue里泡了整晚,吸饱了yInye,鼓胀起来,一丝褶皱也无。
那婆子拿掐金丝的黑檀木筷子夹开红枣儿,瞧过浸透了的成色,满意地点头。
“今日蒸xue可以免了。”
春凳上的人暗暗松了一口气。他刚到这馆中时,小xue紧致又干涩,因此被教引婆婆加了“蒸xue”的调教。拿竹筏子编成的空心圆笼撑开花xue,搁在红泥小炉上拿冒出来的长烟轻雾熏蒸,直逼得那处水流汩汩,又热又痛。
做完了了这两处小xue的查视,小厮扶起人,撤去春凳。
教引婆婆那软雾纱托起他的玉jing,观瞧一遍,确认人没有偷偷取下过。点点头,给他把金鸾簪拔出来,准了今日的排泄。
又有丫鬟捧着净水花露、衣物钗簪进来。
罩上一层若有若无的薄纱,用过餐食,便迎来他在馆中第一次正式的考核。
林玉鹤被那人送来此处,要训教成塌上欢物。如今过了月余,那人却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