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始的念想总是残暴的,快乐的,热火朝天的。只是第二天早上身边有时是淌着口水睡得和猪一样死的情人,或者空空如也的一团冷掉的被子。
席埃勒狼狈地从床上爬起,用手挡去透过窗照进房间的阳光。
我睡了多久?他稍稍用力拍了拍自己因为磕药又宿醉而隐隐作痛的大脑,妄图想起一些事情。在记忆搜寻了许久,除了情趣上的脏话和在肢体上留下痕迹的粗暴动作外,意外的干净。他甚至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被戴上的戒指。
这枚戒指很普通,银色的小环圈住他四只手中最常用的那只的无名指,在阳光反射出冷峻的光,在席埃勒企图扯下他时被烫得抽开了手。一股钻心的疼让他爆起了青筋,将手狠狠砸在墙上,用疼痛掩盖疼痛。
“该死。”他低声咒骂,重新颓废的躺回床上,把被子在赤裸的身上裹紧,就好像能形成一个屏障保护住他一样。
没一会儿他感觉到床垫底下隐隐发热,疲惫地撑起身子查看。亮紫色的法阵嗡的一声覆盖住他的床,窗外的阳光骤然转成血色,一轮红阳悬挂在半空中,几乎覆盖了半个天空,阳光所到之处,恶魔的双眼熠熠发光。
“妈的!”席埃勒叫骂一句,连滚带爬的离开床上,猛地把窗帘拉上,也不顾散落一地的衣物,光着脚,着急忙慌的冲向门口。
“妈的!!”他努力转动门把手,眨眼间四壁都被红色魔法阵笼罩,在他即将转开的一刻,红色彻底吞没了他。
你妈的阿斯莫迪斯,这个贱人。
这是来自血脉里的召唤,在每个月是血阳日,不顾他的意愿将他带回自己的兄弟姐妹和母亲身边。如果母亲足够爱他,兄弟姐妹足够和睦,其实他也不介意每月被召唤一次。
席埃勒像只被扒光了毛的鸡崽一样被魔法阵从高处扔下,他几乎是脸着地的摔在地上,哪怕感受到地上铺了柔软的地毯,他依旧砸了个狗吃屎,一度起不了身。
“哦!看看是谁来了!我们的主角!席埃勒!”一个讨厌的熟悉声音响起,聚光灯啪的一下照在他身上。
“哇哦,虽然你是个烂人,但身材可真是辣,怎么保养的。”另一个讨厌的声音绕过他身后一把抓住了他的双ru开始肆意揉捏,这具身子熟能生巧的挺起胸膛去迎合别人的动作。
“哦我们的小希尔,你把自己洗干净了吗?”女声在他面前,挑起他的下巴,一双手掐住他的脸直接吻上了他。另一双手则在他tun上随意揉搓,他则配合的晃动。
接下来便是他习以为常的玩弄,从股间到双ru,从Yinjing到后xue,无一幸免。有人握住了他的Yinjing揉搓,有人把手指探进了他的后边,他的兄弟姐妹从来都是用这种方式和他打招呼,Cao他一顿,或者被他Cao一顿。直到一声极具威严和情欲的声音从头上响起。
“哦,哦!孩子们,我召唤你们来可不是为了欣赏群交派对的。”一股强大的力量将乱作一团的躯体打散,其中也包括席埃勒,被震退了几步跪趴在几步外的Yin影中。
聚光灯下一双擦得闪亮的皮靴出现在他眼前,鞋尖勾起他的漂亮面孔。他愣了一下,微微颤抖着嘴唇,去亲吻这双漂亮的鞋。然后被猝不及防的踹开。巨大的身影迈着哐哐作响的步子,连带着聚光灯一起压到了席埃勒身上。
“小希尔。”光线下英俊的男人一把掐住他的脸,一脚踩在他想挣扎的手上,聚光灯照在他手指上的指环发出耀眼的反光。Yin影中的观察者们发出一声惊呼,然后骂出了脏话。
“你被谁爱上了?”男人笑着问他,露出一口尖牙,能从他嘴里闻到烟草的味道。他身子往后一仰,全场瞬间明亮起来,男人也从他身上抽身离开。
这个男人皮肤苍白,身材丰盈,胸前鼓鼓囊囊崩开衬衫扣两颗,西裤熨得没有一丝褶皱,裸露出的皮肤上有着优美的环装花纹。一头黑发披散,手指夹一根烟,翘着二郎腿优雅的坐在富丽堂皇的大厅里唯一的沙发上,朝他摸了摸自己的膝盖。如果放在平常,席埃勒会温顺的爬过去,然后给他口交。但今天他不行。
阿斯莫迪斯,席埃勒的“母亲”,等级最高的魅魔,色欲的象征。
席埃勒冷哼一声,给自己变出一套衣服。还没穿两秒,就被阿斯莫迪斯一把火烧了,还把他牵引到自己面前。他注意到母亲身边站着一个英俊挺拔的男人,和他一样一丝不挂,脸上没有五官,双手背在身后,好像在等着什么。他有些心悸,不好的预感油然而生。
“母亲,我会处理这件事。”席埃勒露出温顺的姿态,诚恳的说。
“哦吼吼,戴上戒指的魅魔,说出不得被人笑掉大牙?”阿斯莫迪斯抚摸着他的下巴,媚紫色的蛇瞳像个猎人一样死盯着小魅魔,不容拒绝的逼问他。
“席埃勒,你是谁的?”
席埃勒和他苍白的母亲不同,甚至和他其他的兄弟姐妹也不同。他更像他低阶的父亲,长着两对手,蛇尾,羊瞳,蜜色的皮肤。可他又是最像阿斯莫迪斯的,丰满的胸膛纤细的腰肢恰到好处的肌rou,更不要说身上有着母亲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