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这雪露身为红招楼的花魁,自然是容貌完美,美艳动人,每每露面都能叫京中贵人一掷千金,追求她的狂蜂浪蝶更是能绕护城河一圈。
只是褚承景瞧着这明艳的脸庞,却不禁回想起中午宁含芷那张小脸来。白日里已是羞怯清丽、艳色出众,加上榻上那分妩媚,又温顺又浪荡。再看雪露这张脸,只觉眼不及宁含芷柔美,唇不及宁含芷艳丽,便是那肌肤身段也不及宁含芷白嫩纤长。一时竟是食色乏味,却半醉中惦念起侯府里的宁含芷来。
褚小侯爷乏了性,那就是说走就走,断无半点留情的。伸手推了雪露就摇摇晃晃地起身,一旁王鹤早已机灵地令侍卫上前搀扶,一边又令人把泪盈于眶的雪露拦住,低声问:“侯爷,可是回府?”
“嗯。”褚小侯爷应了声。
王鹤又低声问:“可是通传林主管,侯爷回主院?”
褚小侯爷半眯着眼靠在人身上,看不清醉还是没醉,半晌才道:“叫宁含芷来主院伺候。”
王鹤立刻应是。心下却开始掂量。看来这宁公子是比外头的花魁讨人喜欢的了。
兰香院内,春桃急急忙忙地走进卧房,告知褚承景马上回府,点了宁含芷伺候。
宁含芷微松了一口气,从榻上起身。他一直撑着困倦并未歇息,便是预备等着褚承景回府伺候。看来到底是做对了。
再次仔细梳洗了一番,甚至做好了那些处的清理和润滑,宁含芷才换了暖色寝衣,外罩薄衫,拆了发带将一头漆黑如缎长发披散背后,只用白玉簪挑了几股发束在脑后。便披了毛披风出门,由春桃和冬梅挑着灯笼,引着往主院而去。
褚承景居住的主院自然比兰香院更加富贵奢华。宁含芷穿过半尺一灯的前院,林叔离已候在寝房门口。见了他也不多说,只微微拱手道:“侯爷约还有一刻钟回府。”宁含芷点点头。林叔离便推开卧房,里头早就布置妥当,香气温暖,烛火通明。
宁含芷进入卧房内,春桃和冬梅服侍他脱下披风、外袍和鞋履,换上足袜,小声提示道:“侯爷吩咐公子伺候,温水、香巾和中衣奴婢们皆备好在桌上,侯爷吃惯的解酒丹是吞服,置于桌上玉瓶里。公子要是有吩咐,奴婢们就在房外。”见宁含芷点头,便留他一人在卧房内,将卧房们轻轻合上。
宁含芷在卧房内走了一周,略扫一遍房内布置,确认了温水衣物和解酒丹位置妥当,才轻轻在桌边的绣墩上坐了。只见褚承景卧房宽敞,最惹人注目的便是那宽大的檀木雕花月床,金纱柔幔层层垂挂,铺满绫罗锦被,大的容得下四五个成人翻滚。
房中还有一软榻,一凭窗暖座,一檀木玉面圆桌,几张绣墩。衣箱、妆镜和温泉都不在房内,应是在后头连接的耳房里。房内装饰无一不是极品至宝,宁含芷甚至看见许多物件上都有御赐御制的标印,便是那桌上茶杯都是西域上贡,一时间倒是对荣安侯府的受宠程度有了全新的认识。
不知过了多久,前院似乎有人声传来。宁含芷连忙站起身来。还未走几步,卧房门便自外打开,褚承景由一侍卫搀扶着走进来,依旧是白日的华服,凤目微闭,分不清是醉睡过去了还是醒着。
宁含芷帮扶着搀着褚承景另一边手臂,同侍卫一起将褚承景扶到雕花月床上靠在软枕上。他刚想松手,却被褚承景一条手臂揽住腰肢,将他往怀里拉。宁含芷不敢挣扎,便见褚承景微睁双目,开口道:“退下。”
侍卫应是,自觉关上房门。
宁含芷细细打量着褚承景的面色。见他自侍卫出去后又慢慢闭上了眼,轻声道:“奴伺候侯爷歇息。”
褚承景喉咙间溢出了一声“嗯”。宁含芷便轻手轻脚将他手臂自腰间放下,褚承景倒也顺着他的力道。宁含芷先为他脱了鞋袜,将他两腿抬于床上。又服侍褚承景脱了外袍,才转到桌旁取了一应用具来,服侍褚承景漱口饮水,服下解酒丹。为他拆了发髻、除了衣衫,才用丝帕沾了温水轻轻为他擦拭起身体来。
褚承景一直任着宁含芷动作,直到宁含芷为他拾缀完毕换上寝衣,方觉得浑身清爽许多。宁含芷见褚承景眉间似乎还有酒醉郁色,便扶他躺下,自己跪坐到床头,将褚承景头置于自己腿上,以双手缓缓为他按摩起头上穴道来。
褚承景谓叹一声,待宁含芷按摩许久,才闭眼搂着宁含芷的腰,将他往自己身下方向带了些。宁含芷知道他的意思,便依旧如午间那般埋首于他的身下,轻轻掀开褚承景的寝衣,将那肉棒含入口中细细取悦。
褚承景酒后性致颇浓,宁含芷引得他在口中泄了一次,自己身下便也禁不住喷了两次。倒是他下身出水时在腿上不同的触感让褚承景睁开了眼,将肉棒自宁含芷口中取出后,将宁含芷双腿打开,推在床榻上躺着。这一看便不由得微微眯了眼。“哦?竟是双洞?“
宁含芷羞得脸颊通红,不敢合拢双腿,只能任褚承景打量股间。
褚承景酒意半醒,细细打量宁含芷下身——先是那没有一丝褶肉的小腹处翘着的一枚粉红精致阳具,马眼处隐隐渗出些露珠来。下方连着两枚形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