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明公,要试试吗?”
郭嘉不紧不慢地端着茶水,莹白的指段拈着白瓷盖一下一下刮着杯沿,听得人心里发痒。语气平静得就好像在问你吃了没,眯着眼一副惬意的样子,曹Cao恍惚看到了这人身后摇动的尾巴。
“这东西,不会伤身体吧?”饶是曹Cao久经情场,也没用过这种卑劣的手段。他不屑用,也不需要用。可是他太想看荀彧被欲望支配的样子了。他与荀彧的性爱好像一篇表文,规规矩矩又带着君臣的疏离。虽然荀彧会大张着腿迎合尽力让他爽快,但却从不会发出过分的声响,从不表达自己的感受。他不愿荀彧把他们的性爱也划进司空府的事物范畴。
所以他常常藏了坏心思折磨荀彧。
“文若,我干的你可爽啊?”曹Cao故意拿些yIn词浪语刺激荀彧。
“主公勇猛过人,彧受不住。”
受不住。可曹Cao明明没用几分力,gui头刚刚被小嫩xue吃下去,还在xue口浅浅地抽插着,磨得会Yin都是汁水,分明一副没吃饱的样子。
久而久之,他受够了这一个人的性爱。
“只要都发泄出去就好了。”郭嘉把小药包按在曹Cao胸前,慵懒地抬眸,勾起的嘴角摄人心魄,冰凉的指尖划过胸口,不知有心还是无意。“明公,这可要看您的‘本事’了。”
曹Cao抓住那只作乱的手。
“今晚我们一起,我要你助我。”
曹Cao未觉得这话有何不妥,倒是敏锐地捕捉到了眼前的小狐狸身子一颤,白嫩的耳朵登时变红,不过很快又镇定如前。
“也好。我倒是也想见见不一样的荀令君呢。”
他不知曹Cao正按着他手臂上加速的脉搏,狐假虎威罢了。
?
荀彧不知今天是什么日子,主公差人来递了请柬,要大摆筵席,叫他沐浴更衣,切勿缺席。他看了看案上堆着的书文,匆匆地放下了手中的书简。敛了敛袖口又往香炉里添了勺香。
说好大摆筵席,来的只有他和郭嘉。不过看郭嘉笑意盈盈地靠在案上,好像提早便知晓了似的。
曹Cao走进殿来,望着荀彧正与郭嘉寒暄。一身皂色兰纹长袍,暗红的锦绸革带束在盈盈一握的腰上,清雅的香气在门口便闻到了。
“文若近日辛苦,今日只当是家宴。”曹Cao引着荀彧入座,不忘在他腰上摸一把。
让荀彧暂且搁下繁务不是件易事。推杯换盏,酒过三巡。曹Cao打算行些特别的“酒令”助兴。
“只喝酒倒也无趣,不如我们说说彼此缺点,若能裨补阙漏,也不失一件美事。”曹Cao瞥向荀彧,为了证明这只是酒宴之乐,压低声音补了一句:“说不出来可要罚酒。”
郭嘉欣喜地应了,看着荀彧桌上的酒壶意味深长。荀彧本来身体中还有一股莫名的燥热,这会儿反而惊出了一阵冷汗,猜不透曹Cao是何意。
“奉孝。”曹Cao率先开口。
郭嘉转过身面向曹Cao,配合着明公演着荀彧看不懂的戏码,水润的黑瞳盛满了无辜,乖巧的样子让曹Cao觉得自己在做什么天大的坏事。
“你平日里过于放纵了。长文近日又上疏奏你不治行检。”曹Cao故作威严,可语气又藏不住宠溺。“你要我如何是好?”眼角的微微上扬出卖了他就是爱郭嘉这副样子。
“长文秉公持正,明公该赏他才是啊。”郭嘉避重就轻,曹Cao的威严打在软绵绵的温柔乡里,倒是让他很受用。若是不听对话,还以为二人在调情。那小狐狸还觉得不够似的,撑着身子微微倾向曹Cao,这个距离刚好能看到衣下若隐若现的雪白香肩。
曹Cao感受到身体某个部位正在慢慢苏醒。不行,不能再看了。
“文若,该你了。”
荀彧斟上了一斛酒,起身敬曹Cao:“司空心怀天下,奉孝聪颖过人,岂能由彧评说。”说罢,一饮而尽。清凉的浊酒滑进喉管激起火辣辣的不适感,从一开始他就觉得,司空府不该有此等劣酒。
“文若,倒也有不诚恳的时候。”曹Cao故意责怪荀彧,心里却没指望荀彧说些什么。因为从一开始,这场宴会就只是为了让他快点进入状态。
“奉孝。”曹Cao加重了读音,提醒郭嘉少饮酒,不要忘了“正事”。“你来说说。”
郭嘉的脸颊带着微醺的红晕,歪歪扭扭地靠在案上,顾不得仪态,眼前蒙上了一层水雾。不知下面那张花xue是不是一样shi润。这小狐狸今日不知是怎么了,铁了心地勾他。若在平日,曹Cao早就把他按在案上,cao得他求饶。
“确如文若所说,司空心怀天下。若是非要说什么缺点…倒还真有一事…”
“哦?何事?”
郭嘉委屈地揉了揉腰:“明公太大了,总是顶得嘉腰痛。”
“…”
虽然知道是在做戏,可确确实实从那人口中说出还是让曹Cao有一种满足感。看着时不时馈赠一些春光的郭嘉和脸色逐渐chao红的荀彧,曹Cao胯下松垮的长袍生生被顶出来个鼓鼓的包。
荀彧方才还感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