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只能将混合了“精液”的乳白咸腥的营养液吞下。但味蕾和口腔内被未彻底消化的营养液发酵的酸腥味道则长久的让少年难受。
少年百无聊赖的想着等到米诺返回要怎么撒娇和耍脾气,随着时间不断的流逝小奏已经将各种幻想的细节描述如真如幻,可外界的时间仅仅过去一个小时,但少年却觉得已然是将近一日。少年只是无聊的想着更多的有的没的细节,自己的音符有哪里不对,学校的同学对自己兽耳狐尾的外貌奚落,这样断断续续的一个小时,少年已然没有任何可以打发时间的回忆了。(米诺如果回来,我一定要揍他一顿)如是想着的少年还是找到了一些可供自己在虚无孤寂中应付流逝的时间的事情,那便是幻想未曾发生的事情,譬如开始幻想自己和黑门中的怪物的战斗,激烈的预设与少年天马行空的想象力在不断编织着不同的场景和怪物,让少年此刻并不孤寂的沉溺于于怪物战斗的幻境中。可毕竟虚幻并非真实,恰好的供能在大脑超额的消耗下让整个身体都陷入了疲倦与困乏,在少年幻想的世界中多次重复出现的怪兽和场景后。终于不在能满足做为人在精神上与外界基本的交互,少年的精神开始烦躁。与此同时久被禁锢的身体也达到人类或者说动态生命可以忍耐的静止的极限。本身心里上就因为独居带来的长期孤寂和融入群体却被他人注视为异端的心理阴影,让小奏的躯体开始拼命挣扎,他开始了对于不存在的桎梏发起了反攻。少年此刻已经不在意屁穴被巨大的按摩棒倾轧的屈辱快感,导尿管随着身体的运动刮擦着敏感的内部带来的刺痛,负重环随着甩动撕扯着卵蛋的痛苦,布满触手不停骚动着裸足的每次一寸皮肤的靴子,穿刺乳首的被胶衣摩擦到出血红肿的乳钉。(啊!为什么!为什么!)父母的远离与敷衍,同学的歧视和诋毁,异变对于外貌的扭曲,孤独与自己常年作伴,音乐的爱好不过是打发时间的点缀,和粉丝的互动既想要交互带来的满足又畏惧社交的疏离。(为什么不回应我!你是抛弃了我吗?)那是独属于自己的光,指挥使来到了异变的城市给自己带来光,多少个夜晚天海奏在城市里人群视线之外闲逛,人们关注与自身的音乐专辑和形象人设这种的附加品,却未曾正视过产出这些附属物的自己。只有那个和自己一样的少年向自己伸出来交互和关心,他是自己唯一的光了,自己愿意为了那光牺牲一些自我换取不再孤寂。但是(你答应为我停留了!)此时小奏的眼前只有皮革眼罩带来的黑暗,双耳佩戴的隔音耳机让少年不能听见外界丝毫的声响,与现实脱节的少年再也没有任何可以与荒芜的虚空抗衡的手段,除了呼吸和心声少年甚至不能确定自己是否活着。少年此时疯狂的挣脱禁锢却丝毫作用都没有,疲倦的他在浑身解数用尽后逐渐的沉在梦境之中,而着仅仅是少年与现实分开不过40多个小时,少年还要和这样的孤独与黑暗共存120多小时。
再度醒来的少年在饥饿和精神的空无上已经几乎崩溃(哈哈~只有我了!只剩下我了!)已然适应了胶衣的闷热瘙痒,钝化的感觉不能分辨哪里是瘙痒哪里并不是,没有空气流动让少年缺乏在现世的真实感。疯狂的将智能的仿真阳具压迫到自己的喉咙中干呕难受,喉管的形变在外部都可以透过胶衣密封的领口看到,柔软却强韧的硅胶将上颚和口腔食道的表皮刮擦磨破,微带血红的唾液混合着些微流出的“精液”沾染了口中的鸡吧,但少年此时却略微欣喜,这是他现在少有可以得到的来自现世的反馈。此刻急于和世界有所联系的他像发情的母狗一般提臀学着伺候肛穴的巨物,天才的少年发现不同与口腔纯粹的难受,巨物倾轧到肛穴内的某些区域会让鸡吧在厚重的封锁压迫中跳动充血,比起口腔的刺激,少年略微喜欢这样对敏感区域的刺激,已然完全没有现世的反馈让少年脱去了羞耻之心,既然可以获得快乐,少年便利用枷锁间些微的可活动空间反复的提臀让米诺的倒膜阴茎狠狠的碾压敏感的前例腺。但每次的提臀都会让下坠的负重环对卵蛋进行一次下坠打击,虽然是已然被孢子寄生快要变成蕈类的卵蛋,但依旧可以起到原有的功能。起初少年沉浸在前例腺被殴打的快乐和卵蛋被撕扯的痛苦中,逐渐的对于卵蛋的打击从疼痛慢慢转化成瘙痒最终变成了酥麻。卵蛋中的菌丝寄生用的营养传输通道在每一次跟随肛穴提臀向上祈求“米诺的阴茎”的刺激时都会获得解放向着睾丸猛烈的输血,让卵蛋敏感的充血以获取快乐。但随着臀部回归下落负重环击打在敏感的充血卵蛋上,内部代替了神经的敏感菌丝收到击打给小奏带来了无法言语的快乐,而沉重的银环此时如同在菌丝通路上设置了逆流阀阻止了血液的回流,让少年的卵蛋只能不断的膨胀,将蛋皮扯的光滑毫无褶皱。这肛穴内的前例腺和胯下卵蛋被打击到即将高潮,但快乐的出口输精管被直抵膀胱导尿管彻底的堵死。少年此时疯狂的想要靠性欲来证明自己存在的世界是真实的,已经顾不上其他什么了(哈哈~哈哈哈~我可以感受到,我可以感受到,我是存在的!我是存着的!)胡乱的想法已经让少年不在顾及乳首的创口是否会被再度扯裂发炎,疯狂的用胶衣摩擦着乳钉,乳头的嫩肉被拉扯红肿,已经愈合的创口在堵针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