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两个大早上在院子里幕天席地地乱搞,无非是仗着地方偏僻又有阵法遮挡。小山虽然在谢凌面前像只甘愿被羞辱践踏的sao东西,实际上去镇子里逛久了也是知羞的。他晓得自己身子yIn,尽管有时候很想跟别人交流,也从来不去求谢凌在他下山的时候给他解去隐身术法。
可偏偏今日来了访客。
察觉到有人入阵的时候谢凌正掐着yIn妖紧实浑圆的两瓣屁股后入。小山尚不知情,扶着桌子高声浪叫,撅着屁股去迎身后的rou棒,腿都是软颤的,几乎站不住;得不到慰藉的雌xue更是滴滴答答漏着水儿,落到地上在岔开的两脚之间积下一小汪。
谢凌皱了眉,拍了一下掌心下的tunrou让他不要叫,又叫他夹紧一些,手上掐住了那颗小Yin蒂,三两下把小山揉得chao吹,自己也跟着在屁眼里射了Jing。
小山咬着胳膊忍过高chao的尖叫,将将从快感中缓过神来,觉出一些不对,回过头去发现谢凌已经系好了腰带,正把散乱的发髻重新挽起来,墨发穿过玉白手指,面带薄红却神色不虞。他愣了一下,以为是自己不会夹,没能教道长Cao得舒服,小小声试探着唤了一句:
“……阿凌?”
谢凌不理他,掐了个决重新封了他的xue儿,弯腰把被他胡乱踹到一边的裤子捡起来。
“抬脚。”
他愣愣地照做,看着芝兰玉树的道长蹲下身给他提好裤子,碰到他硬着的鸡巴还撸了两下让他射进裤裆里。
“把衣服穿好。”
趁着小山笨手笨脚地系衣带,谢凌念了一遍洁尘咒去去空气里的味儿,又撇见石桌上被小山喷的水,眉头蹙得更深,拽着小山的里衣擦干净了再给他塞回衣服里。
方收拾妥当,便听得一声“师叔”远远传来。离得近了见是个俊秀少年,一身轻软的赭黄道袍,模样同谢凌有三分像,盈着笑意的桃花眼却与谢凌凛冽凤眸截然不同。
谢凌自幼修道,与家亲关系冷淡,在道观时便只逢年节收一封简信,如今更是音讯杳无。他十五岁时嫁去大族的长姐得了麟儿,可那孩子八字沾了Yin,在埋了不知多少历史的老宅里过了几年,眼瞧着病恹恹地不好活,终是狠下心将他送上了谢凌所在的道观。
到底血脉相连,当年玉雪可爱的小外甥并不惮谢凌面上的冷意,扯着谢凌衣摆喊着姐姐抱抱——他当时以为长得好看的便是姐姐,结果最后被坤修姐姐们扎小辫的是他自己。
现在外甥长大了,倒仍是对谢凌存了几分亲厚,也不知会一声就找上了门,哪里想得到险些撞上他冷性寡情的师叔一场活春宫。
“咦?师叔还有客么?”他笑嘻嘻地见了个礼,又看向小山道,“不知这位兄台是?”
小山生的膀大腰圆,半点不娇柔,面部线条也颇为粗犷,沉默着站在那看着还有些凶。他只吃过谢凌的Jing,多少染了点正气,也不怪来人有些道行却认不出这是只yIn妖。这是头一次有人客客气气地跟他说话,小山无措地捏紧了衣角,漆黑瞳仁含着分明的求助意味转向了谢凌。
他裤子底下还松松垮垮地挂着被yIn水Jingye浸透了的破亵裤,上身里衣也shi腻腻地贴着皮rou。谢凌见他颊上还透着点红,想起他后面的xue儿里还夹着自己的Jing,自觉荒唐之余又生了点全然占有的喜爱。抿了抿唇咽下突如其来的情绪,语气也显得温和一些。
“你先回去。”
小山点点头,又看了一眼那少年,转身进了屋子,钻到里间坐在床上发呆。
他跟了谢凌大半年,从深秋到初夏,从来没见过道长与谁亲近。但想一想,谢凌外出的时候也不少,总不可能全无友人。他不记得自己活了多久,只知道他的世界里只有谢凌让他喜悦安心;而他也一向清楚,自己对道长只能算个累赘,或许哪天谢凌Cao够了他就会把他扔掉。山上的阵法一动,他就算知道路也寻不上来了。
可又有什么办法呢?他只是一只yIn妖罢了。小山把头埋进谢凌常睡的那一侧被褥里,闻着清浅冷香,不知不觉含着一屁股Jing水睡着了。
等他再醒来眼前却是黑的。他疑惑地眨了眨眼,终于渐渐瞧见朦胧月色透过窗棂,照出人影依稀。
“……阿凌?”
他轻声唤。
倚在窗边的人嗯了一声,走过来拿火折子点了油灯。暖橙色的火光跃动,将谢凌的神情模糊得柔软了。
“也不知道换身干净衣服再睡。”
声音里不见多少责怪,只是一贯的冷。小山有点睡懵了,瞧了瞧自己身上已经是穿着另外一套里衣,反应了半晌才意识到是道长给他换的衣服。那一点说不清的郁郁顷刻烟消云散,小山又高兴起来,心里还好奇着那位访客,却不敢问,只是讨好地嘿嘿笑了笑。
谢凌俯身捏着他下巴轻轻晃了晃,一双凤眼在暗处又显得严厉起来:
“已经戌时了,你是一会不想睡,还是肚子不胀?”
小山乖乖爬起来盘膝坐好,熄了刚点片刻的油灯,对着月光炼化起xue里的东西,还不忘悄悄嘟囔一句确实不想睡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