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夜,一封从京城飞出去的信越过了大大小小的野心家们,直指长沙。
翌日陈楚避开了周围世家及几位皇子母家安排的眼线,在皇城角落一处不起眼的小酒楼见到了一路上风尘仆仆赶来的友人——安竹安长青,与他一起来的还有其伴侣安璃。
“长青,许久不见。”陈楚抱拳,同两人一起坐下,“为了我而从长沙赶过来,辛苦你了。”
安竹斟好酒,笑眯眯地注视店小二离开后,才道:“这是哪里话?湘颜你与我情同手足,不用这么生疏——别装了,我还不知道你什么人吗?”
陈楚也放松下来,瞟了瞟安竹身边的男人:“这位是?”
“诶,这是我媳妇安璃,很厉害的——你要我办的事我也跟他讲了,他定能帮上忙。”
陈楚先是朝安璃微微颔首,继而换上了调侃的神色:“好啊,你竟然先脱团,这也太不义气了吧!”说罢神色便淡了下来:“这件事我恐怕难以应付,接下来便仰仗长清和安璃兄了。”
“放心吧。”
酒足饭饱后,陈楚才佯装悠哉悠哉地在夕阳下踱步回了郡王府。
陈楚虽未及弱冠,却是众皇子中第一个出宫建了府的。
因为他向来不受宠。早些年大介皇帝陈莽为了彰显自己的宽仁,推翻前朝后边纳了前朝公主文氏为皇贵妃,产下了六皇子陈楚。又念在贵妃的弟弟前朝三皇子文晖军功显赫,封他作了永定侯。但谁知文晖在极力推陈楚为太子失败后,露出了真面目,带兵逼宫,结果被一举平定,文氏也因此遭牵连打入了冷宫,只留下六皇子给刘妃照养着。
陈楚抬头看着郡王府门上的牌匾,眼神冷了几分,抬脚迈入府中。
院里打扫的下人们纷纷躬身,陈楚漠然地看着他们,也不知道这其中藏了多少人的钉子:“没事不要来打扰我。”
“是。”
已而夕阳在山,陈楚推开屋门却并不意外地看到了之前还待在酒楼里的安竹安璃两人,他合上门,点开了琉璃汽灯,屋内顿时明亮起来。
“诶,还别说,这西洋人的阵法布置起来竟也不比我们大介阵法轻松,总算是没被府里人发现。记得请我喝酒啊!”安竹热络地搂过陈楚的肩膀,“那我跟安璃就不久留啦,这次出门连个招呼都没和老爷子打,怕他老人家担心,得走了。”
“没问题,事成之后比少不了你的。”陈楚向安竹挥拳,“不送啦。”
“告辞。”安璃牵起安竹的手,三两步消失在了院子里。
秋风瑟瑟,京城速来干燥的空气中竟多了一丝chaoshi的血气味。
陈楚闭眼坐在床沿,静静等待敌人上钩。
等到三更,屋外传来了两声夜鸟的啼叫,陈楚摆出一副了然的笑,明白敌人已入觳中。十多个蒙面人悄无声息地闯进陈楚卧房,手中举着火把。有人想办法要把他弄死,陈楚是知道的,只是有些好奇是怎么个死法。
陈楚好似并未因此害怕,气定神闲地站了起来,为首的蒙面人他认识,是大皇子身边的近卫,为人很是Yin险好色。
“别来无恙啊,王若钦。”
“呵。”为首的蒙面人见陈楚一眼将他人了出来,便也扯下了面罩,五官凑在一起看,显得很是刻薄狡诈。
王若钦看着陈楚殷红的唇,不禁色向胆边生,他心想道:大皇子吩咐我来灭陈楚的口,却没说要等到什么时候把他杀了,不如让我先爽快爽快再一刀刺死也行。
他眼神示意下人,下人领会,不动声色地潜到陈楚身后,在陈楚刚准备拿短刀滑向手腕时,一闷棍狠狠地敲到了陈楚的脑袋上。剧痛如chao水般袭来,鲜血顺着额头流到眼眶,陈楚眼前一片模糊,稳不住身形。
“在这件屋子里给我搜!事成之后把它给我烧了!”王若钦搂住陈楚,把人往屋外带,将人放置在花丛里的空地上,解开了自己的衣带。
王若钦向来嗜色,尤其爱在野外与人交媾,从在宫里看到长成的六皇子第一眼就想把他蹂躏一遭。好在现在六皇子无权无势又不受宠,大皇子还命自己将他除掉,正好迎合了王若钦的歪心思。
倒在草地上的陈楚早已意识混沌,呼吸随着越流越多的鲜血而逐渐沉重,察觉到危机后只能本能地蜷缩。露水沾shi了他薄薄的衣衫,紧贴着他劲瘦的腰身。
王若钦只觉得自己被一把火点燃了,三下五除二地脱下了亵裤,把狰狞可怖的性器塞进陈楚的口里,顿时爽得哼了出来。他抓住陈楚沾有血ye的头发,强迫身下人痛苦地吞吐嘴中的性器,极大的满足了王若钦欺凌的快感,尽数泄在了陈楚的嘴里后拔出性器看着Jingye一点点地从陈楚的舌尖和嘴角留下。
死到临头了还这么犟,王若钦对着陈楚愤恨的眼神嗤笑一声,将人翻身背朝自己,抬起他的腰胯,不带任何扩张就硬狠狠的顶入了身下人的后xue。
“啊!”陈楚痛苦地叫了起来,不少蒙面人听到声音后赶了出来,恰好撞到了这香艳的一幕,在瞠目结舌的同时又体会到了一丝隐秘的快感,想不到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