监兵粗暴地把孟章腿上的尼龙绳解开,然后扶住自己骇人的凶器,抵上了还带着血腥的xue口。“放松点。”监兵说着,死死按着孟章,再次咬向孟章的腺体,注入自己的信息素。也在同时,胯部突然猛地发力,硬生生挤压着紧缩的xue口。
alpha的尺寸太大了。孟章从未经历过这种事,再加上根本没有润滑。就算监兵再怎样强行用力,也跟本挤不进去。
孟章疼得直颤。硕大的gui头顶在xue口处,与紧缩地xue口狠狠摩擦。根本进不来,可监兵还要强行探入。那种压抑的疼痛太强烈了。
“孟章,你放松点。”监兵不再咬孟章的后颈,而去舔舐孟章的耳垂。一手向前探去,握住孟章有些发硬的Yinjing。他想转移孟章的注意力,好更容易地进去。
“死……跳蚤……”孟章说话都难,却不发出一声轻yin。黑紫的眼睛冷的像冰,眼神如同利刃,“总有一天,我让你血债血偿!”
“好啊。”监兵用力握住孟章的腰,把孟章的身体猛地往后拉,身体往前倾,“我等着你。”
灭天的疼痛简直撕裂了神Jing。圆浑的gui头生生撕开xue口的褶皱,捅了进去,鲜血瞬间流了下来。刀绞般的疼痛源源不断地从后xue里炸开,一瞬间孟章竟觉得眼前突然一黑。
“啊……”孟章有些失神的轻喘了一声,可是马上他又咬紧了嘴唇,把后面的声音咽了回去。
“喊出来,就没那么疼了。”监兵吻了吻孟章渗出冷汗的脸,下身却不减动作。
这种粗暴的,可谓是残虐的进入,折磨得孟章没了力气。太疼了,只剩下疼了。他觉得内壁甚至连同五脏六腑都绞到一起了,身体被庞大的撕裂感摧残到了极限。
这可能是他这辈子遇到过最疼的事。
要知道,他身为杀手的一生,到底受过多少伤。但没有一次,比这疼得入骨,疼得鞭打尊严,疼得撕裂灵魂。
额角已经被冷汗浸shi了,被铁锁紧紧扣住的双手无力地爪子被单。孟章脸色苍白得很,他咬唇忍着疼,哑声诋毁:“呵,狗——”
监兵猛得巨力挺进了一点,断了孟章的话。美人一发脾气就骂人,这习惯可真不好。
“孟章,你真的好紧。”监兵握住他的腰,进进退退地抽插,循序渐进地进得更深。大力地摩擦使得高热紧致的甬道颤嗦着死绞着他的Yinjing。那紧度让监兵都怀疑自己的东西会不会被夹断。
“放松点,听到没?”粗长的jing身只没入了一半多,就卡在被撑出圆廓的xue口,再怎么用力都进不去了。监兵抬手轻打在孟章的tun瓣上,道:“这样谁都不好受。”
“滚……”下唇都咬出来血,孟章全身都在颤栗。
孟章就算在怎样冰冷,可他也是个人。
“美人,太紧了。”监兵笑了笑,手指探向两人交合的位置,“我也痛的。”
两根手指突然从被撑到极限的xue口塞了进去,然后猛地向两侧翻扯,将xue口强行撑到最大。续而监兵胯部一个强烈地猛撞,只听噗嗤一声,那尺度骇人的rou刃竟是全部捅插了进去。后xue被严重的撕裂,血ye淌淌留下。
孟章疼得瞳孔蹙然大睁。他下意识将自己的信息素扩散到极致,麻痹发软的身体突然挣动起来。可是他一动,监兵就眼疾手快地制止住他,断了他所有的退路。
“你看,全进去了。”监兵感受到那浓烈的梅香。也开始最大限度的放开自己的信息素,他要把这股梅香掩盖在自己的雪松味之下。“孟章,这种时候了,还不肯放弃吗?”
孟章疼得全身都在痉挛。后xue被完全撑开,甬道里像是裂开一样。那性器真的太长了,内脏被挤压着,使得孟章有一种作呕感,和直肠会被捅穿的感觉。
但是这些他都能忍。他孟章,不会臣服于任何一个人。
孟章转过头,竟是挑起了一个骇人的微笑,黑紫色的瞳孔里尽是王者的气息。他的声音低哑的很,那么冷:“绝不,死跳蚤。”
监兵一愣,眼前的人和记忆中的重叠。发着邪光的金瞳微微眯起。他忽得用双手紧扣孟章的腰,将庞大的性器快速抽出,再更用力地全部插了回去!
孟章狠狠咬住自己的唇,硬是没发出声来。他的全身刹然弹了起来,随后又彻底软了下去,无力动弹。鲜血在大幅度的进出间被带了出来,弄得两人交合之处一片狼藉。
“孟章我真的好喜欢你。”监兵丝毫不管孟章的状况,自顾自得抽插起来。他感到孟章体内的热和紧致。感到孟章的身体在自己身下疼得不停地痉挛、抽搐。甬道里柔软的壁rou死死包裹绞紧自己的炙热,一缩一缩地颤抖。
监兵在孟章耳边低沉地喘息,双手紧握着孟章,胯部疯狂地律动冲击着。血ye被插成了血沫,在大力快速地抽插中溢了出来。
孟章把头埋在枕头里,嘴唇早已咬破,满口的血腥味。体内同刀割的疼痛几乎能要人命,但是孟章感到更多的,却是内心的厌恶耻辱以及杀意。
就算把他千刀万剐,生剥了他的皮,都要比现在好得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