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言是舒家的小少爷,从小娇养着长大的,父母恩爱,对他也是有无尽的宠爱,上面还有一个疼爱自己的哥哥。舒言不需要做任何事情,就可以享受这世间所有的美好。
但是这样的日子,在那一天被打破了。
舒言出国留学的第一年,那一年他刚刚满18岁。他本意是不想出国的,但父母收拾好了他的东西,也给他打理好了国外的一切,,舒言妈妈也是多有不舍,满含泪水的,将舒言送去了A国。
舒言自小便很优秀,与哥哥不同的是,舒言喜欢更文艺的东西,比如钢琴,画画、小提琴等,比舒言大了5岁的哥哥却十分的有经商的头脑,自成年起边开始进入公司实习,而舒言便是参加了各种竞赛,拿了各种奖,一路跳级,16岁便进了国内有名的大学学府进修。
可偏偏在舒言打算继续攻读时,在家里多次商量后,让舒言去国外进修了。一直以来宠爱着小儿子的舒家夫妻两会将舒言送去国外。
舒言并没有发现任何问题,乖乖的听从了父母的安排,拖着笨重的行李箱,去了他乡
也就是这几个月的事情,舒言得知舒家破产的时候,还在画室画画,看着新闻里,自家别墅,自家公司都被曝光,员工都纷纷收拾东西另寻他路去了。
当日舒言便买了最近的机票回了国,但是他却始终没有找到父母和自己的哥哥,他们仿佛人间蒸发了一样。
舒言红着眼睛,单薄的身子站在曾经自己住的地方,那里被封禁了,许是破了产,被拿来抵债的房产。
此刻的舒言终于才意识到,他被扔下了,父母、哥哥、管家,所有人都消失了。
他蹲在自家花丛边,等待着家人的归来,可是整整两天过去了,没有人到来,舒言哭累了便睡在那里,醒来了便又哭。娇养着的小少爷,哪受过这样的苦,身上的白T堆满了脏兮兮的灰尘,一张小脸早就被哭花了。
他很饿,这是舒言此时的想法,这让他回想起以前在这个别墅里,妈妈给他做的糖醋排骨,妈妈总是会笑着摸摸他的的头,说:“言言,不能多吃嗷”
他又开始哭起来了
舒言的脑袋里开始回想起,出国那几日,家里的不对劲,妈妈那几日总是不怎么爱笑,虽然对这他依然还是那么温柔,但父亲的额头总是皱着。这场破产一直很早就开始了,所以极致宠爱着小儿子的两夫妻,也忍痛着将舒言送出国外。
细碎的片段在舒言脑子里组装着。
他们家在京市是有那么几个树敌的,舒言忘了是谁,他从来没有关心过自家产业,商场上有哪些人,他也并不清楚。
他不能这么坐以待毙。
舒言拿出手机搜索了关于舒家前前后后的新闻,终于锁定了一个目标,张奇。那个在家族聚会那日,对父亲恶语相向的人,舒言挖空了脑袋想起有这么一个人。
根据公司定位,舒言找到了张奇的公司,不大不小,但就是这么一个小公司搞垮了自家那个大集团吗,舒言不思其解,他不懂商场的这些东西。
又是从早上等到了下午,舒言终于在公司门口等到了张奇。前呼后拥之间,舒言有些怕了,踌躇着在过去质问还是继续等着之间做斗争。
想着想着,张奇便上了车,舒言才有些慌了,他第一次这样做,心里还是有些怕,想着自家的情况,舒言硬着头皮,叫了一辆车,把身上仅有的几个钱都给一部分给司机,让司机跟着张奇的车。
行驶了大概半小时,张奇停在了一个大厦下面,那楼很高很大,这样舒言才有些相信张奇可能真的搞垮了自己公司,心里更是愤愤不平。
等待了许久,大厦出现了很多人,张奇弯着腰不停的在向旁边那人赔笑,那人面色没有变化,时而还紧皱着眉头,周围的气压低级了。舒言看着张奇赔笑的那人有些害怕,那人肩很宽,人也很高,看着快有一米九了,而舒言只有一米七五不到。躲在暗处了舒言又不敢过去了。
那人一直在往前走,而且却在一旁赔笑着。舒言动着自己的小脑袋瓜,依着张奇的小破公司定然不可能将自家的大集团给搞垮。但是这个人便可以。
舒言又根据这个坐大厦搜索了这个公司的信息,那人的信息便弹了出来,信息不多,只是说是个很厉害的大佬,舒言看不懂这些。
那人叫傅斯夜,仅仅只有一个大头照,那是一张带有些戾气的英俊脸,棱角分明,高挺的鼻梁,浓浓的眉毛,薄薄的唇,看着有些渗人。
舒言吸了一口气,决定跟着这个人,又叫了个车,将钱全部给了司机,跟着傅斯夜。
车停在了一个高级酒店旁,看了看周围的设施,舒言想了想,即使公司还没破产,这里的酒店,舒言似乎也是有些住不起的。
想着自己可能进不去,舒言加紧了脚步,悄咪咪的跟在傅斯夜的身后,此时的他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靠得傅斯夜有些近。
门卫以及酒店管理没有拦住他,在看到舒言那样小一只的跟在傅斯夜身后时,前台甚至还小小的吃惊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