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经有一些了解平无奇的人说了一番话,他们认为他是矫情,认为如果易地而处,他们只要有钱,够生活就够了。他们一定不会那么渴求被爱。
平无奇对此没什么想法,人和人本来就不一样,他不会因为别人不需要爱,就觉得自己也不需要爱。
他可太需要了,他天生就渴望被爱,在三观定型的那十几二十几年里,他被动地,偏执的,魔怔的需要爱。
这样的他,面对眼前对他毫不设防的月寰星,也渴求他的,一位极富有吸引力的异性,怎么可能拒绝他呢?
雌雄虫交媾,是遵循自然界古老野性衍生至如今,征服与臣服的过程。
“寰星…我…很喜欢你的眼睛”
雄虫柔软的舌舔走了一滴泪,整齐的牙齿将眼睑薄薄的皮rou轻柔又着迷的啃咬。若是在平时,月寰星会将任何一个如此做的虫,或者其他种族,碾成齑粉。但他如今只能在柔软的床榻间也变得很柔软,视界进入唇腔的黑暗让他更多的感受到了chaoshi,他被温柔地包裹,在一方小天地里承欢,他迷醉,像回归了原初那样的陶陶然。
“嗯…啊…”
他的欲望挺立,硌到了身上的雄虫,硌出了近在耳边的轻笑,雄虫大人正在探索他的耳蜗,他仿佛觉得头发是什么有趣的玩具,他吹着气将抿shi的头发和呼吸送进他的血rou。
在心底做出忠诚宣言的雌虫颤着身子,尽力维持嗓音的平稳,他这会儿想起了他的雌虫还是个失忆的,需要被教导的对象。
羞耻,兴奋,与责任感同时淹没了他的思绪。
“请您…啊……”
月寰星艰难地睁眼,他翘起的银色眼睫还沾染着shi气,和瞳孔一起凝望着在他身上作乱的雄虫。同样被情欲裹挟,雄虫看起来更能忍耐,他颇有耐心地一处处将月寰星的五官品尝,食髓知味,不肯离开温柔乡。
可月寰星明白,雄虫rou体力量同他相差甚远,他的本能会使雄虫轻而易举地死亡。除非雄虫接入他的Jing神海,控制他的思想,神经,激素,一切的一切,更多的他也记不清了。
或许也不需要,因为月寰星现在也就只想做雄虫的狗,只会摇着尾巴祈求主人怜爱,就像他以前最不耻的那些雌虫一样。
他张口,引而未出的气音却被雄虫注意到了。
“我知道……该打针了,对不对,月亮?”
平无奇再度来到这处甜蜜所在,他将那大舌拖着与他共舞。福至心灵,他记忆中的一些迷雾散开了。
他这会儿看似还能好整以暇地享用猎物,但其实已经被情热熏得极为难受。他想更多地感受这种情绪反馈,爱意的回赠,他不舍地从月寰星身上爬起来,看着雌虫迫不及待地轻松震碎自己的衣物,坦荡表达自己的急切,又为这一举动略显羞涩地扭头,然后平无奇将自己的修长手指诚实地覆上小月亮银色yIn纹遍布的古铜色胸ru。
他需要在这复杂的纹路中找到一个直觉中最爱也最合适的点,咬开它,将自己的信息素注入进去,让他的猎物引颈就戮,然后任他施为,予取予求。
平无奇叼着他的小月亮充血的ru珠,这里刚开始只有一个樱桃核那么大,这会儿却在牙齿的磋磨之下肿成了樱桃,看起来……
“寰星,莫非你的这对胸ru是父子么?”
月寰星不想去想发情期过后能不能做他的雌君,或者雌侍,他只想叫那个称呼,然后任由甜蜜淌进他长久寂寞的心河。
“是的…雄主,他们……嗯啊……是yIn荡的……一对,一对父子ru头”
“这样啊…那我可要让它们见面才行”被一问一答愉悦到了的雄虫,很快就将儿子ru头也玩弄到同它父亲一般大小,他用自己的唇舌做中介,让这对极难相见的父子终于得以相逢。
他在儿子周围不远处,这硕大饱满的胸肌上有许多伤痕,其中有两道交错的伤痕看起来已经存在很长的年头了。
雄虫强硬的在那相交处留下了两个血洞,通过牙根朝他的猎物注入了自己的信息素,强势宣告征伐的开始。
这里会留下一个皮下的结,从此以后,雌虫月寰星只要碰到这个节就会想起今天,然后手脚发软,屁股痒得流水,一整天都会期待被他的雄主cao进肠道最深处。
平无奇的Jing神领域从脑海中扩展,将整间病房纳入他的领地。守候在房外的一众人员感知到这一切,为大病初愈的雄子的健康和强大而感到惊讶,与他的性器吃不到屁股里而遗憾。
很快地,就是腹肌上又留下一个吸出来的红痕的时间,这Jing神力场就被其主人又Jing确的控制,收拢回他的大脑。只一根细线轻柔的搭在雌虫不设防的Jing神力场上,下落,被接纳进门内,然后十分顺利地彼此融合,好像它们从来都是一个整体一样。
“啊…”
月寰星又是忍不住呻yin的那一个,或许是他以前的训练还不到位,或许是他觉得这里足够安全,或许也是因为,他要在和雄虫的,珍贵的,可能只有这一次的交媾机会里,展现出足够真诚的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