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你就一点儿也不想碰爷?还是说,对你而言,爷已经失去了吸引力?”
“得了便宜还卖乖...等你诞下狗蛋,即便喊破喉咙,本王也不会心软。”
君墨染郁闷地瞅着怀中愈发不安分的女人,浑身上下似着了火一般,连发丝儿都透着热气。
凤无忧靠坐在他怀中,轻笑道:“不知为何,爷竟十分期待。”
君墨染哑然失笑,轻哄着她,“明日还得去凌府走上一遭,再不睡下,到时候面露倦容,他们又该以为本王欺负了你。”
“谁叫你成天板着脸?他们怕你欺负爷,亦是情有可原。”
凤无忧嘴上虽如此言说,心里却不愿君墨染再度被人误会。
她默不作声依偎在他身边,刚一闭上眼,脑海中再度掠过凤弈惨死的画面。
君墨染见凤无忧轻颤不止,困惑不已,“莫不是染上了风寒?怎么一直在抖?”
“无碍。”
凤无忧摇了摇头,倏地伸出一只手,轻戳着他迷人的腹肌,“心烦意乱的时候,唯有摄政王的美好躯体得以让爷宁心静气。”
“未遇到本王之前,你可有对其他男人做过这种事?”
“阿黄算不算?”
“凤无忧!你又拿本王跟阿黄比?”君墨染狠掐着凤无忧的脸,冷不丁地咬上了她的唇。
“那又如何?”
凤无忧挺了挺腰,仗着自己微微凸显的腹部,频频在挨打的边缘线上大鹏展翅。
君墨染冷哼道:“敬酒不吃吃罚酒。”
话音一落,他直截了当地将袖中丹药塞入凤无忧口中。
“这是什么?怪好吃的。”
“安胎药。”
“这世间,竟还有如此甜腻的安胎药?你怎么不早些拿出来?害爷喝了将近两个月又苦又涩的汤药。”
君墨染斜勾着唇角,声色低醇且极具磁性,“药,是顾南风给的。本王原打算让你休息一段时间,不成想,你竟这般欠收拾。”
凤无忧听明白了君墨染的话中之意,局促地咽了咽口水,“摄政王,爷身体虚弱得很,你可别乱来。”
“叫破喉咙,都不会出事。”
“不可以...”
凤无忧心下已然将顾南风骂了千八百遍。
平白无故的,干嘛给君墨染特效安胎药?
这下子,她怕是“在劫难逃”。
三个时辰后。
天蒙蒙亮。
凤无忧四仰八叉地瘫在榻上,全然无法动弹,“混蛋,你不是人。”
“嗯?”
“禽...兽!”
君墨染失笑,“只是小小地‘惩罚’了你一下,就受不了了?”
“你!”
凤无忧面色绯红,累得连气都喘不过来,“爷的腿已经失去了知觉!你再这样,爷...爷就哭给你看。”
“有这么夸张?”
君墨染正在兴头上,全然不知疲惫。
他委实难以想象,凤无忧的身体怎么会这么柔弱。
不过,他见凤无忧确实累得不行,这才收敛了些。
当他触及凤无忧身上的浅浅血印,旋即翻身下榻,熟门熟路地翻出了玉容生肌膏,轻柔地替她上着药。
凤无忧扫了眼玉容生肌膏,忿忿不平地道:“你究竟要弄伤爷多少回?”
君墨染默默汗颜,他也没料到凤无忧的身子这么经不住折腾。
虽说,每一回都像是生平头一次一般,弄得他都有些于心不忍。
“下次,本王一定注意。”
“哼!”
凤无忧气鼓鼓地道:“再有下次,爷就休夫。”
君墨染轻声细语地哄着她,“乖,快些歇息。别为本王气坏了身子。”
“扶爷起身。舅舅还在府上等着,爷不能让他等太久。”
“本王抱你去。”
君墨染心旷神怡地替她擦净了身子,随口说道:“近些时日,本王的手似乎小了不少,竟抓不牢你迷人的身子。”
“就不能夸爷一句波涛汹涌?”
凤无忧撇了撇嘴,不服气地道。
君墨染勾唇浅笑,“本王对你的心意,你还不清楚?有些话说出来就俗了,你就不能自己体会体会?”
“爷就喜欢俗。”
凤无忧狭长的桃花眼中满是期待,仅仅只是瞅了一眼,君墨染又开始心猿意马。
他轻咳了两声,以掩饰着自己不合时宜的情动。
沉yin片刻之后,他特特附在她耳边,轻声道:“鉴于你这些时日鲜少闯祸,本王便告诉你一个秘密,如何?”
“什么?”
“本王恨不得将你绑在榻上,没日没夜地要你。”
“不要。”
凤无忧瘪了瘪嘴,没能从他口中听闻“波涛汹涌”四字,却无意间得知了一个“噩耗”,吓得再不敢吭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