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地杂乱的物证都顾不及整理,江沉霭便怀揣着日记本怒气冲冲的杀回了皇宫。
可刚进小岛大门,他整个人就怂了,磨磨蹭蹭半天才晃到云霁然办公室门口。
路过的老管家看江沉霭愁眉不展的四下转悠,以为他是拉不下面子示好,心疼的把手中果盘递给他,宽慰道:“都是一家人,有什么事张不开口啊?殿下也是个口硬心软的人,别看他这两天到处招摇,其实一直在等您呢。快去吧,别让殿下等急了。”
正说着,云霁然便开门出来了。
他看见江沉霭手中的果盘,得意之色立马飞上眉梢,还要故作沉稳的说:“愣在那干什么?快进来,我要饿死了。”
大哥!谁靠吃果盘填饱肚子啊!这理由是不是也太过牵强了。
江沉霭骑虎难下,只好跟着云霁然进了办公室的门。
空旷的房间,宽大的办公桌,硬皮质的深蓝沙发,以及那高达数米的明亮落地窗,都干净的不染半点灰尘。
云霁然又不知抽了哪门子疯,就在房门关闭落锁的瞬间,突然欺身过去,三两步把江沉霭逼进了角落里。
“挺能忍呀!我还以为你准备装死装一辈子呢。”
质问的话在江沉霭嘴里转了几个弯儿,开口又变成了:“这草莓挺甜,你快试试。”
“江沉霭!”听着这不着四六的插科打诨,云霁然气得头发都要竖起来了。
“这蓝莓也甜。”
“你...”
咚咚咚~
不合时宜的敲门声响起,云霁然怒气冲冲的问:“谁呀?”
“殿下,您让我拟定的离婚协议我做好了。”
云霁然本来是看江沉霭久久没有动静,才想着弄个协议刺激他一下,但如今人已经来了,那协议自然便用不着了。
“现在不...”,他刚想拒绝,低头瞧见江沉霭那副心不在焉的游离神态,瞬间又改变了主意,“等我叫你,你再进来。”
江沉霭听闻有些震惊,却没追问,反而识趣的退开半步,说道:“你有事的话我就先走了。”
云霁然跟着向前追了一步,与江沉霭贴的更近,原本扶在腰间的手也玩味地滑进那圆润的tun瓣间。
他语气狎昵的说:“这些日子我可是为了你守身如玉,连飞机都没偷偷打过,上了好多火。你看,我这额头上都起红包了。”
“你疯了吗?外面还有人呢!”
“有人怎么了?”,满不在意的云霁然一脸轻松。
此刻的江沉霭看不见云霁然额头上莫须有的红包,却真真切切的听到了门外来人焦急踱步的声响,他拒绝的斩钉截铁:“滚开,你别碰我。”
激烈言语散发着的森森冷意刺激到了云霁然,他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狠厉,悻悻的收回手,转而划到了江沉霭唇边:“宝贝要是下面不愿意,这不是还有上面吗?”
“不可...”
云霁然不给机会让江沉霭说完,直接抓着把他塞进了自己的办公桌下。
不明其意的江沉霭摔了个结结实实的屁股蹲,还没来得及调整好姿势,嘴里便被塞进了一根半软的鸡巴。
云霁然用双腿夹着江沉霭的肩,面不改色的把门外人叫了进来。
门一开一关响了两次,穿着皮鞋的男人进来了。
大概是上了年纪又不注意锻炼,那人的步伐沉重且缓慢,每一步都踩的地板嘎吱作响。
江沉霭藏在桌下,根本不敢发出半点响动,只能乖乖的任由那粗硬的性器在他口中胀大,很快装满了他的柔嫩脆弱的口腔。
卓临将一份纸质材料放在云霁然办公桌上,恭恭敬敬的请示:“殿下,这是初步拟定的协议书,您参考一下看合不合适。”
云霁然的手抚摸着桌下江沉霭柔软的发顶,连那材料的封皮都没翻开,便语气轻佻的反问道:“卓部长,你觉得怎么合适呢?”
“首先,由于您二人在婚姻存续期间并未生育子女,不存在赡养费分配的纠葛。其次,健康服务所会永久标记,最后...”
“嗯?”
“关于财产分割的相关事宜,目前还没有任何参考依据,我这边的建议是您可以单方面的进行一些补偿,比如金钱、房产等。具体内容还要看江先生那边有什么要求,小款项可以通过您的私人账户转出,超过一定数额的大款项需要经由财政大臣审批,如果有一些特殊要求的话,可能还需要召开国家会议。”
“为什么没有参考依据呢?”
卓临低着头,欲言又止。
云霁然知道他在怕什么,也没再为难他,自顾自答道:“因为帝国有史以来,皇室之中没有离婚只有丧偶。”
卓临不敢接话,攥出了满手心的汗。
逼仄的桌洞闷热不已,粗长的性器撑满了狭小的口腔,江沉霭委身在云霁然腿间,被Cao弄折磨着,大气都不敢喘一下。他扶着地板,小心翼翼的收拢牙齿不磕到云霁然,任由唾ye从磨肿了的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