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感期的云霁然身体有了微妙的变化,犹如某种正在等待猎食的野兽,皮肤经脉鼓起,双目赤红,两颗尖牙也冒出了头,恶狠狠地抵在下唇外侧。
江沉霭反复摸过云霁然勃起的血管,感受着手下滚烫躯体痛苦的颤抖。
这实在太难为他了,他残缺的腺体无法产生信息素,更不能与Alpha建立真正的Jing神连接。他唯一能做的,只是把自己的后颈递到云霁然的尖牙下。
尖牙刺破皮肤,濒死般的快感自颈椎的骨节中蔓延开来,在江沉霭体内各处横冲直撞,浓烈到无法承受。没有实际的性交,只是激素的刺激,顷刻间便让他达到了极致的高chao,Yinjing都来不及充血挺立,竟直接泄了出来。
而后,随着信息素的继续涌入,江沉霭身下前后两处皆不断流出yInye,很快便浸shi了单薄的内裤。他扣紧了地板上用于通风的空隙,才勉强抑住求生的本能反应,不使自己逃开。
无处安放的欲望有了宣泄口,云霁然恢复了些许意识,立刻收回自己外露的尖牙,虚弱地将头倚在江沉霭肩上。
“你来干嘛?”
“我犯贱,我专程来看看你是怎么把自己玩死的。”
“哦。”
“哦屁哦,如果君主没有来找我,如果今天我怂了,你他妈就只能一个人孤零零的被埋在这堆破铜烂铁里,变成一个永远说不出口的秘密了!你他妈到底知不知道事情的严重性,你...”,江沉霭越说越激动,讲到此处竟有些哽咽,“你到底是为什么呀?命都不要了。”
“如果熬过去了,我就能一直和你在一起。要是没熬过去,那就死了吧。”
“云霁然,我不值得。”
“我不在乎值不值得,努力克制自己装成一个正常人,太累了。”
云霁然的唇靠得太近了,他的每一字,每一个停顿,甚至连尾音里浅浅的叹息,全都一点不落的飘进了江沉霭心里。
“我也好累啊。”,江沉霭这么想。
但江沉霭没有说出口,他只是很虔诚的吻了云霁然,用自己的唾ye濡shi了他干裂的嘴唇。
剩下的事情便都是自然而然的。
彼时的云霁然白得没有半点血色,只剩脸颊和Yinjing好像烧着了一样,晕开一大片通透的红。他整个人瘫软在地上,毫无反抗之力,被迫把一切的主导权都交到了江沉霭手里。
江沉霭脱光外衣,又颇为嫌弃地扔开了自己那shi哒哒的内裤后,便在云霁然满眼的期待中骑上了他的腰。
“看什么看,再看就挖掉你的眼睛。”
“好。”,云霁然听话的把眼睛眯起来,乖得像驯服的猫。
江沉霭并不满足与此,用tun缝夹着身后的Yinjing蹭,蹭得云霁然眼眶都蓄起了水气,才学着他平日里的语气问:“想要吗?”
“嗯...我...嗯,要...”
江沉霭伸手掐住云霁然左右乱摆的脸,加重了语气:“我听不懂。”
“想要。”
“有多想要,叫出来。”
“叫?叫什么?”
“叫床!不会嘛?”
“嗯...要,我....要..啊嗯...啊啊....嗯...啊啊啊!”,眼看着江沉霭始终面色不改,云霁然不得要领,便着急的越叫越大声,把他原本低沉悦耳的声音扯变了调,听起来古怪又滑稽。
终于,江沉霭没忍住,扑哧一下笑了出来,抬手一掌甩在云霁然健硕的胸肌上,“真sao。”
大仇得报,江沉霭也不愿再破坏今日的气氛,娴熟地把硬铁般的粗长Yinjing吃进自己xue里。
被yInye泡软的rouxue,早熟透了,软烂甘美,紧紧包裹着Yinjing吸吮。
防爆舱里的风声呼啸,皮rou相撞的声音几乎微不可闻。
不知是被云霁然的信息素影响力,还是身处绝境无所顾忌,江沉霭觉得自己好像也开始发疯了。
他摇着腰,每一次都坐到最深,近乎自虐似的把硕大的Yinjing头撞向生殖腔口。
他看着自己激烈的动作将周围稳定的气流撞出层层涟漪。
他享受着肠道被异物粗暴地撑开又塞满,享受着生殖腔口传来绵密的酸痛,享受着难以名状的某个器官喷出大股热ye。
他俯下身,咬云霁然浅色的ru头,舔云霁然突出的喉结,吻云霁然烧红的脸颊。
他不知道自己是否能活着离开,也不知道自己是否后悔遇到云霁然,但他终于知道,这世上原来还有和他一样可怜的倒霉蛋,甚至是比他更可怜的倒霉蛋。
正处于易感期的alpha把所有的感官和力量都集中在了尖牙和性器上,大脑便随之因供血不足而暂停了工作。
云霁然倒在地上,思绪混沌,好像醒不过来一样的累,身下断断续续传来的丝丝快感,便是他与这个世界仅存的连接。他努力集中意识,才刚刚好把江沉霭晃动的身影装进眼里。
江沉霭学着去咬云霁然颈后莫须有的腺体,用力地扇云霁然耳光,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