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礼结束后,云霁然又重新搬回了小公寓。
江沉霭真不明白,云霁然明明生在金窝里,平日过的生活是外人想都想不出的,怎么就偏偏对他这巴掌大的小破窝爱不释手。
但先前云霁然死皮赖脸住进来时,他就劝过,并没什么效果。
现在两人成了婚,云霁然饭又做的是真好吃,甩外面餐馆几条街,他吃人嘴短,更不好意思有意见。
唯一令他苦恼的就是,小夫妻的性生活不太和谐...
云霁然是个alpha,还是个级别非常高的alpha,在没有同等级信息素安抚的情况下,瘾大又持久。
可江沉霭作为beta,本就是个社畜体质,性爱最多只能作为他茶余饭后偶尔的消遣,来的多了,真的很影响Jing神状态。
通常都是春宵一度,云霁然神采奕奕的跑出去晨练,江沉霭吭吭唧唧地倒在床上爬不起。
从某种程度上讲,“标记成结”对云霁然是包治百病的良药,而对江沉霭却是销魂蚀骨的毒品。
起先,云霁然还能用“你身上我的味道变淡了”威胁一下江沉霭,干些“逼良为娼”的好事。
日子长了,江沉霭也学聪明了,知道完全标记即便在beta身上也不会很快散去,便敢大着胆子,洗完澡就用被子把自己裹成蚕蛹,任大灰狼怎么哄骗,都坚定的不开门。
可由简入奢易,由奢入简难呐!
云霁然在江沉霭身上过惯了吃干抹净、恨不得打包带走的舒服日子,面对这突然的觉醒,他真有些扛不住,没几天,便觉得头晕脑胀、嗓子冒烟。
某个周末,云霁然收拾好餐桌,强行撬开了“小红帽”的家门。
“小兔子乖乖,把门开开~”
江沉霭无视了云霁然的幼稚行径,神色坚决地揪住被子一角。
“你还想说什么?我身上血腥味熏得都让人想吐。”
看着“小红帽”一副“你别想套路我我现在可聪明了”的警惕样子,云霁然讪笑着又凑近了一些。
“慌什么?我是你老公,又不是你的对方辩友。”
如今的江沉霭早已大彻大悟,也跟着向后退了一点。
“辩方律师顶多会让我输掉一个案子,你却是想要我的命啊!”
云霁然忽地冲过去,按住了江沉霭躁动的手,与他鼻尖贴着鼻尖。
“你想干嘛?君子动口,不动手!”,江沉霭惊得一双杏眼都瞪圆了。
云霁然却强行曲解了他的意思,凑过去吸着柔软的唇瓣吻了个够,又晃晃手中亮起的屏幕,语气温柔的说:“我就是想提醒你,今天是你的发情期。”
江沉霭怔住了。
云霁然手指划过他的喉结,堪堪停在了丝薄睡衣的领口处。
“是不是觉得有点燥热?”
手指向下,趁乱勾开了松散的衣带。
“是不是需要一点信息素的慰藉?”
江沉霭敞着衣襟,仰躺在床头,完全放弃了抵抗。
“这里...”,大手滑进裤腰,试探着要往那两团圆润的rou中间钻,“是不是流了好多水。”
江沉霭一着急,翻身将云霁然反压在了身下。
”老...老公,我...嗯...我等不及了,我自己来。“
一夜旖旎,春色无边。
江沉霭不想赘述,他心累,腰累,屁股累。
本以为事情就这么混过去了。
可次日一大早,云霁然却穿戴整齐,坐在客厅收拾着行李,见江沉霭醒来,很是兴奋:“Omega的发情期有一周多,你日日呆在家中肯定很无聊,我们去海边度假吧。”
“但...”
“别担心,老季那边我打过招呼了。”
“但是...”
"别但是了,我已经叫人把飞机停在楼顶了。“
但是我没有发情期啊!
江沉霭欲哭无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