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霁然松开了对江沉霭的控制,一双大手自他腰间划过,堪堪停在了那结实挺翘的tun部。
“锻炼的挺不错嘛。”
满布伤疤和枪茧的手掌,沿着江沉霭tun缝间来回滑动,惹得他酥了半边身子。
“办公室坐久了,难免腰背不好,偶...偶尔会去健身。”
说话间,见江沉霭身体些许放松,云霁然趁机将手中弹性十足的tun瓣狠狠分开,挺身干进了中间那小小一点的粉嫩rou洞。
江沉霭手上没有支撑,一不留神,整个身体被结结实实的撞在了玻璃上。
云霁然听见响动,多少有些心疼,勾着腰把人圈进怀里。
玻璃被一波波接连不断的撞击变得有些摇晃,江沉霭看着,大气都不敢出,只将身子尽量的向后靠,想把力量缓冲掉。
云霁然未解其意,很是欣赏江沉霭这份主动,空出一只手,将他的腿窝挂在自己的臂弯处,换了个更为深入的姿势。
江沉霭本来就比云霁然矮不少,这样的姿势,他几乎就是悬在了半空,踮起脚尖才能勉强踩到地面。
他又不敢用力去扶身前的玻璃,全身的重量都压在了屁股那一点,粗长的Yinjing几乎快把他的肚子捅穿。
太子府那夜,江沉霭初次开荤,又碰上云霁然发情,整场性爱都如同野兽交配一般,除了雄兽在无尽地宣泄自己的欲望外,无半点乐趣可言。
而今日的云霁然显然意识清明,下下都冲着江沉霭的敏感处去,绕着生殖腔口打圈,让他尝着些酥麻便退去,惹得人心痒难耐。
江沉霭尽力紧抿双唇,却依旧还是耐不住,溢出点点破碎的呻yin。
云霁然笑着问:“喜欢这样?”
江沉霭讨厌这问题,不肯回答,抬眼望向窗外,试图逃开这令人羞耻的舒爽快感。
可此时已是深夜,窗外的灯几乎都熄了,只留下黑乎乎一片虚无,将室内两具交叠相拥的赤裸身躯映了个清楚。
镜中身材高挑的年轻男人正眼神迷离的靠在另一高大男子怀中,胸前两颗小巧的ru粒被玩儿的红肿不堪,紫铜色的粗壮性器在他腿间进出,大敞着的腿根被囊袋拍的发红,覆于其上的单薄肌rou有节律的的收缩着,连带着整条修长笔直的腿都微微发颤。
江沉霭只觉得,平日里看过的那些个小黄片统统比不上他当下所见,如此这般yIn荡迷乱,令人脸红。
胯下无人照顾的性器硬的发疼,他下意识的偏过头去,想避过这令人心悸的香艳场景,却冷不防云霁然松开了扶在他腰间的手,一个挺身,将他大半身子钉在了窗上。
脆弱的钢化玻璃因着这突如其来的撞击,再一次剧烈颤抖起来。
江沉霭的心也随之颤动,再顾不得什么礼义尊卑,怒吼道:”云霁然,你又发什么神经?“
云霁然没恼,反而愈加兴奋,掐着双颊将江沉霭的头转正,与他一同看向镜中人影。
“人要勇于面对自己,你看这身体多漂亮,比穿着衣服时好看一万倍。”
江沉霭被他这副玩世不恭的样子彻底激怒,转头咬住身后人咽喉,趁他吃痛放松,又猛然抬肘击向他肋间心窝,
看着眼前猎物终于亮出了爪牙奋力挣扎起来,alpha的本能彻底苏醒。
云霁然钳着人按在怀中,性器又深又重的贯入rou洞,暴戾的撑开肠道皱襞的每一寸,硕大的头部毫无预兆的挤进狭小的生殖腔,在里面横冲直撞,再无半点怜惜之意。
许是信息素浓度太高,连江沉霭这样有缺陷的beta,都隐约能闻到空气中浓郁到令人作呕的血腥味。
他不敢再挣扎,努力摇动腰肢,驯服的配合起每次抽插。
恍恍惚惚间,快意夹杂在痛楚之中,爽感始终攀不到顶峰,云霁然已射了两次,江沉霭的Yinjing却只能淅淅沥沥的射出些清浊相混的ye体。
随着时间越长,如此粗野无序的交媾变得极为难挨。
初时虽痛意强烈,江沉霭却还能感受到那随之而来的汹涌情chao,可几次不算完满的高chao过后,他此时只剩麻木,连生殖腔被狠狠碾过,都无法再触动那疲惫至极的神经。
见云霁然依然没有半点要结束的意思,江沉霭委实撑不住了,脚下一软,直接跪倒在了身前玻璃上。
没有发情期困扰的云霁然神采飞扬,颇为不屑的问道:“才这么一会儿就不行了?”
江沉霭看着窗外微亮的天空,连回嘴辩驳的力气都没了。
“好吧,好吧,那下次我们早点开始。”
本着可持续利用的原则,云霁然放过了江沉霭,一口咬在他后颈旧伤未愈的齿痕上,缓缓将自己的信息素注入,直到腺体微微鼓起,才心满意足的抱着人回到床上。
江沉霭躺进柔软的床褥中,整个人从头到脚都放松了,只有小腹还被性器挤得酸胀不已,他尽力翕动肠rou,尝试着将那异物挤出体外,却引来云霁然一阵难耐的喘息。
“嗯...嗯...好好睡觉,别惹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