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说单亲家庭的孩子容易心理不健康。可能是因为父母早亡,我哥跟我一样,都没有太强的道德观念。我们不去区分所谓的亲情和爱情,反正它们对我们来说是一样的东西。
我需要我哥,我哥也需要我,我们在rou体上是亲情,在Jing神上是爱情。在相爱方面我跟我哥具有天然的优势,因为我们骨血相连,命脉相通,我们不需要培养默契,天生就是一体的,无比契合,没有排异反应。
而且我哥要抚养我长大,我要给他养老送终,我们如果抛弃彼此,是违法的。我们可没有离婚的权利,从出生起就被绑在一起,分离冷静期是一辈子。
当然我更愿意相信我和我哥之间是爱情,因为按照正常人的道德lun理,亲情里是不存在性行为的。但我们经常做爱,反正男人生不出小孩,我们造不出病重的畸变儿。
不过我最近有点叛逆,总觉得家里的没有外面的香。今天上学路上我遇到一个很帅的男人,他看起来成熟稳重,跟我哥完全不一样。
我哥像一个很厉害的孩子,虽然在公司里一副凶巴巴的Jing英样,但在我面前从来都是冲动顽劣的。今天那个男人给我一种感觉,就算我在他面前搔首弄姿跳一支钢管舞,他都可以不屑一顾,硬都不硬。
我想我就是被我哥惯坏了,男人的劣根性崛起,想要那些得不到的东西。
我故意摔在那男人的豪车面前,撩起裤管检查伤口。我说我屁股受伤了站不起来,要他带我去医院。等他俯身把我抱起来时,我又低声告诉他,如果他把我扔到床上自己检查的话,我会好得快一点。
那男人面无表情,也不理我,他让我趴在车后座,驾车驶进了地下车库,然后就下车走人了。我以为他要去拿什么工具,来一发刺激的车库PLAY,激动地扭扭腰活动筋骨。
可等了半天也没人回来,我觉得自己被那老男人耍了。就在我要起身开门时,车门从背后打开了。一只宽大的手微微用力按住了我的后腰,一阵酥麻顺着脊骨攀上后脑勺。我欲扭头,那男人又用另一只手固定住我的后颈,不轻不重地捏了一下。我顿时就石更了,好刺激!禁欲男人就是刺激。
车里一片黑暗,我感到自己的裤子被慢里斯条地褪下,一寸一寸向下滑落,牛仔的材质擦着我的大腿内外,有点痒,鸡皮疙瘩都起来了。真丢人,还没干什么就腿软了。
后面的男人轻轻抚摸着我的tun部,不像调情倒像检查。他竟然真在看我有没有受伤,真是个板正的老男人,我窃喜,却没忍住笑出了声。男人确认了我在骗他,一巴掌猝不及防地甩下来,打得我腰一抖。
疼死了,我正要骂街,那男人就俯身压了下来,刚刚行凶的手从我垂下的衣摆轻轻松松伸进来,重重地拨了一下我胸前。妈的,我一口脏话被迫吞下,颤颤地喘出了声。
男人似乎很满意,重复在那里来回拨弄,直搞得我下身硬到发痛。“别玩儿了,快点儿。”我忍不住了,摆动腰肢想让他进来,那人顿了一下,似乎在考虑要不要让我如愿。最后他扒掉我的底裤,慢慢悠悠地伸进来一根手指。
扩张?那要忍到什么时候?
我哥逼我养成了好习惯,不用特意开拓直接淦,疼是真疼但疼极了就是爽,我爱死了从剧痛到酸爽的那个转折点,像是量变到质变的积累,是老天爷给足了你惩罚再施舍的甜头。这可比放松过再上那种温吞的玩法带劲多了。我还要谢谢我哥,要不是他的坚持,我几乎要错过这种灭顶的快感。
但今天这个男人不一样,他走的是我原本想试试的风格,慢里斯条地一根一根手指递进着让我适应。虽然也挺舒服,但我总觉得不够刺激,就像让吃惯了重庆九宫格的人去喝广东的枸杞乌鸡汤,白开水一样。我渐渐觉得无聊了起来,叫也懒得叫,想着草草了事回去找我哥给我开小灶。
男人似乎发现了我的漫不经心,停下了动作的手。拍了拍我的屁股示意我回神,我只好发表意见,“您能不能直接进来啊,我喜欢疼一点的。”对方好像生气了,冷哼一声发出粗重的呼吸声。
我连忙找补,“不过您这样的也--啊!”男人真的生气了,放弃了循序渐进恶狠狠地连根捅了进来。我疼得惊呼一声,却隐约找到了点熟悉的感觉。
“喜欢疼一点的,是怪我平时对你太温柔?那下次连接吻都不要,怎么样?”身后传来我做梦都不敢忘记的声音。
我艹,我哥怎么来了。不对,一直是他!
我被撞得四肢酸软,挣扎着扭过头,看到了我哥那张Yin沉的俊脸。此刻他正扯下自己的领带,往手上绕,显然是要做点什么可怕的事情。
我害怕了,奋力往前爬去想要躲开,却被我哥一个挺腰跟上。丝滑的材质贴上了我暴露在外的tun尖,是领带!
“你要禁欲的,我给了。你又不要。”我哥扣住了我的腰不让我再乱动,身后的力度越来越重,带上了点惩罚的意味。我无力再抵抗,随着我哥的牵引前后晃动。
我哥叼住我柔嫩的后颈,像毒蛇绞杀前最后的温柔:“既然更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