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听,更纳闷了,插了句:“我腰疼,关路时修什么事?难道不是我厉害?”
厉害到睡个觉,都能睡成这样。
谁知,我说完后,整个桌子顿时安静下来。
菜也不夹了,碗也不端了,话也不说了,陷入了一片诡异的沉默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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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野的吗?”宁安远拉长语调,目光在我和路时修身上流转,缓缓出声,话里带着几分难以置信。
“野什么?”我更加疑惑,问他。
“野……”宁安远要解释,直接被路时修制止住了。
“闭嘴。”路时修面色不善,给了他一记眼神以示警告。
宁安远倒也不怕,只是笑笑,偏头对着一旁默默吃饭的褚煦道:“阿褚,不然今晚我们也试试?”
闻言,褚煦夹菜的手顿在半空中,而后脸上多了一抹不自然的绯红,夹了一筷子菜送到宁安远口中,催促他:“别说了,吃饭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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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床有什么好试的?
我不懂。
不过看这两人一副“如胶似漆”的模样,我觉得他们的分床计划估计会失败。
毕竟不像我和路时修,老是吵架。
可是有吵架基础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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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了看褚煦,又看看宁安远。
真是手足情深。
吃饭都能互相投喂。
而我和路时修,都是各自吃各自的。
甚至会把不喜欢的菜故意推到另一个人面前。
看那人出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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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刚准备动筷,腰侧被人一揽,夹到的rou块掉了下去,被大石抢了。
“你干嘛?”我瞪着眼前的罪魁祸首。
路时修不知何时变了脸,前一秒还面无表情,后一秒就一副春风化雨之样,要温柔多温柔。
路时修微微倾身向我靠近,温声道:“夫人不是腰疼?为夫帮你揉揉。”
我一听,只觉路时修的戏瘾可真大,大清早就来这么一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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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懂路时修又在玩什么把戏,想说不用,然而还没出口拒绝,这人就自顾自揉捏起来。
路时修按的力道正好,我都怀疑这人私下是不是偷偷学过这门手艺活。
怎么连这都会!
我向来喜欢及时行乐。
路时修这么殷勤,我自是不去拂他面子。
乐得享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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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时修捏的太舒服,我忍不住喟叹:“地铺果然不是人睡的。”
大石一听,大惊道:“老大,你昨晚打地铺了?!”
“这么震惊干什么?”我左右瞧了瞧,忙示意大石小声点,怎么一点不懂得低调。
这不,他这一问,别说宁安远他们一脸匪夷所地盯着我,就连刚路过的老板都一副痛心疾首,恨铁不成钢的模样望着我重重叹了口气。
我一时语噎,不知该如何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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旁桌的闲言碎语断断续续传来。
“这小两口还分床睡啊?”
“掐指一算,不出三天得和离。”
“这是犯了什么错啊,得睡地板。”
“要我说人得有自知之明,长得丑还作的,也不怪她夫君罚她。”
……
我一听,心里那个堵。
罚屁罚!
路时修他敢罚我吗?
是我自己不想跟他同床的行吗!
还有和离是什么东西?
我俩又没拜过高堂,也不是真夫妻,和离个屁!
还说我丑?
我看我一个人颜值都能吊打你们在场所有人。
到底谁才是没自知之明的人!
真是一群愚人。
气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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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昨晚你俩,分床睡的?”宁安远恍然大悟,笑问。
我点点头:“对啊。”
闻言,宁安远似乎挺愉悦,还亲自给我斟了杯茶水,又问:“那燕兄你这腰是怎么了?”
“被褥薄,地板硬,就这样了。”我解释。
宁安远顿悟,目光朝路时修瞥了眼,而后爽朗地笑了笑:“路兄啊路兄,想不到你也有今天。”
我一脸莫名其妙,转头望向路时修,这人脸色不知何时又沉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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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我们后来又睡一起了。”我说。
话刚说完,本还笑着的宁安远笑意渐散,挑眉望着我。
其余众人也纷纷将目光投向我,等着我下文。
再看看路时修,正坦然自若地斟茶,刚那Yin郁的模样哪儿还能看到半分。
见大家这么有兴致,我就不吐不快了。
于是我哼了声,气鼓鼓地说:“说到这我就来气,这人居然趁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