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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又一次被自己想法震惊了。
“路时修,你、你要干什么?”我问。
话一落,我的耳尖突然传来一阵刺痛。
“嘶!路时修!你咬我干什么?”我手臂挣扎着要脱开,结果根本挣脱不了,路时修太用力了。
“惩罚。”路时修说。
然而我此时根本顾不上这“惩罚”到底惩罚的什么。
“路时修你手松点,我胳膊疼。”我怀疑此时被路时修握着的地方一定红了。
结果路时修就跟没听见一样,故意又加重了一些力道。
“疼!路时修你、你轻一点。”这声音一出来,我和路时修都愣了。
因为太痛,声音里夹着几分哭腔,我是被疼的。
路时修不知道是为什么,身子僵硬了下,往后退了一小步,握着我的手松了些力道。
我见他松了力道,立马挣脱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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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将袖子往上捋,指着被捏红的地方,撇撇嘴,相当不满地向路时修声讨:“你看,都红了。”
路时修伸手想要握住,我立马放了下来背在身后。
我都疼成这样了,居然还要谋害我!
我正想着,结果听到路时修突然放低声音,说了句话。
他说:“给你吹吹,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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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难以置信地望着路时修。
这人刚刚的目光犹如一匹饿狼,要把我吞噬一般,现在怎么又像是个小绵羊,有那么点乖巧懂事呢?
屁,路时修乖巧个鬼!
我刚想完,觉得路时修肯定装的。
结果这人又添了句话,让我无法拒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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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游哥哥,我给你吹吹,就像小时候一样,行吗?”
路时修眼神太过真挚,我只好举起手,红着耳朵小声应了:“好、好啊。”
作者有话说:
路时修追妻——不疾不徐
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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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过我小时候在家经常挨打,就因为我跟他们的美丑观不同。
我爹没什么兴趣爱好,就喜欢琴棋书画,养花种草,顺便上街提着笼子遛鸟。
他最喜欢鹦鹉,我小时候老跟着他去市集,每次就因为哪只鹦鹉好看而起争执。
我爹老觉得那都快秃了头的鹦鹉聪明,因为这是勤于思考的象征,也不知道从哪里听来的。
我就喜欢羽翼丰满,上窜下跳,色彩丰富的鹦鹉。
我爹根本看不上,觉得我土。
我对他的审美难以理解。
直到我娘亲过生辰,他买了一条白绿长裙给我娘,我娘欣然收下后,我的美丑观受到了深深的震撼。
那条像隔壁老伯伯家种的大葱裙真就这么好看?
为此,我把它偷出来后,特地跑到路时修家,给他看,让他评评理。
路时修当时就是个小大人模样了,不赞同我这么质疑人家的眼光。
可我实在忍受不了这么丑的裙子出现在我的视线里,浑身难受,我娘还爱穿。
“路时修,我要把它丢了。”我信誓旦旦地说。
“这样不好,趁着没被发现,你还回去吧。”路时修劝我。
“不,别劝我。我要把它拿去给旺财做狗窝。”
结果,我话刚说完,外面就响起了我爹无奈的声音。
“这小崽子,又乱拿他娘东西。”
路伯伯笑着说:“小孩子么,天性顽皮。”
“唉,他要能有你家时修半分懂事,我也就不恼了。”我爹果然对我万分嫌弃。
最后,我被我爹拎了回去,挨了几板子。
当晚就闹着要离家出走。
走到了家对岸的路时修房间。
然后脱了裤子,给他看我那已经被打红的屁股,边哭边说:“路时修我好疼,呜呜呜。”
路时修当时也才七八岁,拿着药膏给我涂,边涂边说:“吹吹就不疼了。”
结果我正哭着,被这话逗乐了:“路时修你也不看看是哪红了就乱吹!”
然后,路时修就像个犯了错的小孩一样,红着脸站在我面前,相当无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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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游哥哥,这次我看清楚了,手臂可以吹。”路时修轻轻握住我的手,低头吹了两下,眼里带着几分玩味,补充道。
想到小时候的糗事,我慌忙拿抽回手:“好了好了,不疼了。”
路时修轻“嗯”了声,又问我:“还饿吗?”
刚就吃了一半,当然饿了。
我没说话,用眼神控诉。
结果,就见路时修从怀里掏出一个被牛皮纸抱着的烤鱼。
“还热乎着,趁热吃吧。”路时修说着,将烤鱼递给了我。
我突然明白路时修为何迟迟才到了,咬了口鱼ro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