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子脸此刻也蔫了,全身发抖,但抹不下面子求饶,僵在一旁。
店小二也来劝阻:“女侠,您看,店里有这么多客人,若是见了血光,小店这生意以后也不好做。这样,今日这顿饭小店请。嗨,都怪小店座位少,给各位带来了麻烦。”
丁蝉不为所动:“给我师妹道歉。”
胖子连忙对着范宁宁说起好话来。
麻子脸也在瘦高个的眼神催促之下,小声支吾:“......我错了。”
“你们都叫什么名字?”范宁宁皱着眉,若有所思。
胖子立刻回答:“我叫张富。”他指向瘦高个,“这是我二弟王竹,那个是我三弟陈动。”
范宁宁刚刚观察三人身形,便觉得似曾相识。
一说名字,她终于想起来了,不禁脱口而出:“你们是嵩阳三虎?”
张富一脸惊讶:“是,我们一个月前结义的时候,是定下这个名号。没想到竟传的这么快?!”他不禁有些小骄傲。
在原文中,这三人是丁蝉的小弟。
他们也是起了冲突,被丁婵打了一顿后,拜服于她的武功,认她当了大佬,还给她分享了偷夜明珠的计划。丁蝉觉得刺激又好玩,便一发不可收拾,走上了神偷之路。
好好的女主,就是被这几人带坏的!范宁宁气不打一出来:“滚!”
陈动张嘴想争辩什么,被张富和王竹一人架着一条胳膊,迅速的拖走了。
丁蝉从未见过师妹如今日这般发火,不禁对那三人的气愤又加了几分。她暗暗决定,有时间定要去找他们,好好打一顿出气。
眼下还是哄好师妹要紧。丁婵收起剑,轻轻揽住范宁宁的肩膀安慰:“外面就是这样,什么人都有。以后咱们一起套马,一同进店,我看谁还敢造次。”
范宁宁还在回忆原文剧情,心里很乱。
她拉住丁蝉的手,眼睛shi漉漉的盯着她:“师姐,你可不要变成坏人呀。会被捕快追捕,还会搅入许多乱七八糟的是非之中。”
丁婵歉疚的点头答应:“好。”
她听不懂这没头没尾的话,只责怪自己卸马车的动作为什么不麻利些,早点进来。如此师妹就不会经历这些事情而受到惊吓了。
“不知两位女侠师出何处,可否进入雅间一叙?”一个苍老浑厚的男声在二人身后响起。
二人回头看去,只见一位鹤发童颜老者,脚步稳健,功力深厚。
丁婵抱拳行了个礼:“在下丁婵,师父胡德佑。这是我师妹范宁宁。”
老者捋须而笑:“不错不错,我看你的武功路数,就是糊涂庄出来的。胡老弟也真是,有个这么优秀的徒弟,也不告诉我们。”
老者看起来至少比胡德佑大三十多岁,竟能一脸坦然的称他为老弟,范宁宁不由得感慨男二的交友广阔。
能结交这么多朋友,可面对心中最在意的女主却不会表达,感情他还是选择性的低情商?!
“你们是来与师父汇合的吗?”老者询问。
范宁宁在丁婵开口前,抢先回答:“是的。师父对论剑大会期待已久,迫不及待的提前出发了,让我与师姐在后面慢行。”她像是想起了什么,脸上微微有些愠色,“可师父却没说,铸剑宫需要有请柬才能进去。”
“老伯,您能帮我二人转告师父一声,让他出门将我二人带进去吗?”范宁宁真诚的发出询问。
她这样做的原因有二。
其一,是要表达出二人身后有胡德佑这棵大树撑腰。
这位老伯虽然看着面善,但江湖险恶,不得不防。若他要对二人不利,也会顾忌几分;
其二,是以行动证明她们与胡德佑的师徒关系是真的。
若能得到的老伯帮忙,见到胡德佑,那便是再好不过了。范宁宁这次做好了准备,定要带着丁婵黏在他身边!
老者哈哈大笑:“的确,胡老弟粗心大意也不是一天两天了。”他摸了摸胡子,“进入铸剑宫也不是什么大事,你们随着我一同去就行了。”
“但胡老弟是参加论剑的人,我们是观礼的,不住在一处。若要见他,恐怕需等大会第一天的活动结束才行了。”
许是看出了范宁宁的防备,老者笑呵呵的补充道:“你们不必害怕,我叫常州,是轩辕庄的庄主,与你们师父是莫逆之交,江湖上的人都知道。”
大堂吃饭的人中,有好些与他熟识的人帮他应和,证明他所言非虚。
还有比这更好的安排吗?丁蝉与范宁宁对视一眼。
第二日,两人跟随着常庄主一行,进入了铸剑宫。
胡德佑是铸剑宫邀请论剑的宗师,在西府居住;常州他们属于被邀请观礼的门派,在南府住着。两府相距三五里,并不相通,各自均有许多单独院落。一眼望去,宛如一座小镇。不由得让人感叹铸剑宫的财力雄厚。
丁蝉与范宁宁暂住在轩辕庄下榻的翠柳阁中。
夜半,丁蝉便趁着夜色,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