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那个怪物。
温园紧闭着眼睛,身体剧烈地扭动,想摆脱怪物的控制,想从这个荒谬的噩梦中醒来。可是他无论怎么挣扎,怪物都能轻松用触手缠住他,他几乎无处可逃。
怪物依然像上次那样把触手伸进了他的嘴里,现在口腔内盈满了唾ye和触手的黏ye,多得装不下,混合着从嘴角流下,透明的黏ye裹得嘴唇水光潋滟。
怪物见状,将触手从里面抽出,温园获救似的大口大口喘气,shi黏的触手流氓地滑过脸颊,再到脆弱的脖颈,然后又慢慢滑到耳朵。
触手张开章鱼一样的吸盘,吸附布满在外耳,上下磨蹭,发出咕叽咕叽的声音,刺激着耳道的神经末梢,传递快感的信息给大脑皮层,仿佛羽毛在轻轻瘙痒。
温园不自觉地缩了下脖子,小猫似哼哼两声:“啊…好舒服、好痒……不要玩了…啊……呜”
触手终于松开了耳朵,继续向下探索,不知道从哪里又探出一根触手,一起钻进衣服里,卷起浅褐色的ru头。
两颗小小的ru头被触手尖端灵活地圈起来,吸盘大力嘬吸着ru晕,在梦境的作用下,温园竟然产生了给婴儿喂nai的错觉。
触手不停地吸吮着敏感的ru头,shi滑温暖的感觉围绕着胸口的两点,温园爽的身体微微颤抖,下身不属于男性的器官往外吐着水,小巧的Yinjing在内裤里直挺挺的立起小帐篷。
松开已经被吸得水红发肿的ru头,两条触手又在胸口画圈圈,在平坦的胸部挤出两团rurou,把雪白的肌肤玩成淡粉色。
吸盘口中还带着细小的牙齿,一边吸一边用牙齿啃咬,本就红肿的ru头更是禁不起这样的折磨。
身体的主人受不了地蠕动,腰部以上的地方全都沾了黏ye,黏黏糊糊的让他感到难受,胸口有些刺疼得发痒,然而内裤也shishi的贴在皮肤,中间有条缝凹下去,温园拼命夹紧双腿,结果越夹自己花xue的水就越多。
“啊、哈……不要吸了……”
他爱上了这种酥麻的快感,本能的顶起胸膛想要更多,下身偷摸跟着一起挺动,Yinjing只得到细小的抚慰,xue口被冒出来的水浸得瘙痒,温园难耐地呻yin起来:“啊…用力点,再摸摸我……”
怪物似乎没有注意到他的异样,只看到他脸色chao红,嘴里不时娇喘几声,吐出半截鲜红的舌尖,脸上、胸上都是黏ye,触手加大了几分力度,温园一下叫出了声。
怪物这才发现他爽的射Jing了,裤裆晕开一滩深色的痕迹。
最后怪物收回触手,放过了他,满意地结束了这场下流的猥亵。
温园脑子里控制不住回忆起昨晚的噩梦,内心里是满满的羞耻和害怕,腿发抖地爬到衣柜随便找了条裤子换上,一个人捂着脸默默流了很久的眼泪。
这时远处传来锁芯转动的声音,温园下意识往角落躲起来,看不见的恐惧感油然而生,从未像此刻害怕未知的事物,吓得眼泪都不流了,只知道一个劲儿吸鼻子。
下一秒他被拥入一个温暖的怀抱,鼻尖萦绕着清新的茶香,安稳心神。
“温哥怎么哭了?”
温园伸手用力扒着小风的后背,指甲抓得皮rou凹陷下去,把头靠在小风的锁骨处,生怕他会离开,因为他已经只剩下他可以依赖了。
“小风,我……我好害怕。”
“你来陪我吧,晚上也过来陪我,我……我我给你支付多点钱。”
“好不好,小风好不好,求你了……”温园着急地语无lun次,他已经不能思考了。
小风用拇指抹掉他眼角渗出的泪珠,轻声安慰道:“不哭了不哭了,没事的。”
温园哭得直打嗝,抽抽噎噎的,无神的眼睛也肿起来:“胸……胸口好疼,你快、快帮我看看。”说完主动用手把上衣推上去,双手拉着衣服放在锁骨前。
ru头血色褪去成了浅褐色,就是有点破皮,粗糙的衣服布料微微摩擦接触都会刺痛,两边rurou看起来大了一点。
他听到面前的人倒吸一口凉气,半天才伸出手检查胸口的情况——手心覆在上面,偌大的手掌几乎整个包住rurou。
羽毛般轻柔的动作仿佛有魔法一样,温园觉得没这么疼了,甚至有点酥痒,温园身子向前凑了凑,想让皮肤更加贴合他温暖的手心。
“我去拿药膏给你搽搽。”胸前的暖物突然撤离,温园身体失落地松懈下来,等待着他拿药膏。
在柜子里翻到了药箱,从中拿出药膏,冰凉的药膏涂上去好多了,融化后的药膏裹得ru头水亮亮的。
“胸口怎么会弄破皮了?”护工特意没有说ru头。
不说这个还好,一说温园就想哭,又开始抽抽嗒嗒地想往小风身上扑,顾不上胸口还涂着药会弄脏他衣服。
“不说就算了,像个小孩子一样哭哭啼啼,不叫你温哥了,要叫你园园哭包。”小风宠溺地一下一下顺着他的背。
温园听到对他的称呼觉得脸红臊得慌,立马手忙脚乱地挣脱开他,“别这么叫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