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巴黎的日子也算是悠闲轻松,无聊了去看看景点喝喝咖啡,累了就回酒店躺上一天,偶尔在几个暗藏心思的男人眼皮子底下和莫源做一些不可描述的事情,一些想忘的事情也完全被抛在了脑后。
哦,还有一个让我头疼的存在,那就是安曜晨。
安曜晨在法国有朋友,问别人借了一张信用卡之后无脑买了不少东西,全数丢在了我的房间,他太粘人了,自从出国之后天天在我眼前晃荡,连一开始就对他十分警戒的莫源都习惯了他的存在。
傍晚,其他人都因为玩了一整天回各自房间休息了,我忽然有些肚子饿,就想着去附近的快餐店买个汉堡,哪知道一出门就看到了坐在门口的安曜晨,他安静地坐着,膝盖上放着一个购物袋,看到是我,他马上站了起来,却因为腿麻有些站立不稳。
我伸手扶了他一把,却被他抓着手不放了。
“这件衣服很适合你,”安曜晨把袋子递了过来,眼睛水润地望着我。
“谢谢,”我接过袋子,顺手放在了玄关的柜子上。
“你有钱买衣服,怎么不给自己买一套?”我看着他身上那套衣服,眉头皱了起来,“我行李箱里的衣服都快被你穿个遍了。”
“我喜欢穿你的”安曜晨紧紧抓着我的手,嘟囔着,他脸开始发红,手心渐渐chaoshi了起来。
“回去休息吧,”话题再进行下去就不对劲了,我抽出手,淡淡地下发逐客令。
“我饿了,一起出去吃夜宵吗?”安曜晨不死心,一双手又要伸过来。
“我不饿,”话猜刚出口,肚子极为不配合地叫了一声。
安曜晨愣了一下,忽然笑了。
深夜,街上人少了许多,偶尔几个醉鬼蹒跚着脚步经过,说着一些让人听不懂的语言。
安曜晨在恤外面披了一件针织外套,配上浅灰色的休闲裤,看着十分干净俊秀,大概是因为这衣服是我的缘故,看着他似乎也多了一些亲近的感觉。
我跟在他身后,尽量避免过多的交谈,最近他告白的次数每天都在增加,让我有些压力山大。
这时,有个空酒瓶忽然滚了过来,正好停在安曜晨的脚边。
一个身材肥胖的中年男人摇摇晃晃地走了过来,嘴里骂骂咧咧地不知道说着什么骂人的话。
安曜晨朝一边躲了躲,本想继续走,却被那个中年人抓住了手腕。
“啪”的一声,中年人忽然甩了安曜晨一巴掌,一切发生得太快,醉鬼的脑回路让人根本无法猜透。
我恶狠狠地骂了句“我Cao你妈”,直接用臂弯卡住他死胖子的喉咙,将他一路拖行了两米远,然后将他踹在了地上,这死胖子还不死心,手指着安曜晨还在骂着什么,我一脚踩在他的啤酒肚上,朝着他的脸就揍了两拳,见这家伙没力气整出什么动静,这才气喘吁吁地放过了他。
一回头,安曜晨整捂着脸呆滞地看着我。
发生这种事,夜宵也没心情吃了,只得带着肿了半张脸的安曜晨去了药店,他像是受到了惊吓,一直紧紧握着我的手,我见他这副可怜的样子,也就任由他拉着。
回到酒店,我去他房间给他上药,安曜晨很乖巧地凑近了脑袋让我将药膏抹在他脸上,我刻意保持距离,弄着弄着,等到擦完药,我已经被逼退到了沙发的角落。
“我想亲你,”安曜晨一边陈述着,一边压了上来。
我被他亲了个正着,两腿间被他用手搓揉着,没什么克制力的身体很快起了反应,对于男人来说,身体和心理可以分开得彻底,既现实又讽刺。
安曜晨根本没给人思考的时间,他的脑袋慢慢下移,直到停在我的腿间,然后是裤链被拉开的声音,我感觉到自己的性器被他从内裤中捞了出来。
“喂,安曜晨唔”我眯着眼睛看着他,话刚出口就忍不住呻yin了一声。安曜晨已经用嘴巴含住了性器,他动作不熟练,却依旧带来了十分强烈的感觉。
安曜晨并不抬头看我,露出的后颈红了一片,他双手握着慢慢勃起的性器,口中的水声可以很明显听到,这种行为太不像他的作风,却又格外刺激。
“嗯莫函,舒服吗?”安曜晨微微抬起头,只看了我一眼就又低了下去,他的嘴唇贴着柱身,声音犹犹豫豫的,绵软的像是快要晕过去一样。
“舒服,”我回答得很直接。
安曜晨像是受到了鼓舞,动作愈发卖力了一些,我忍不住将手放在他的脑袋上,向下按去。安曜晨没有反应过来,喉咙差点被捅穿,他发出有些难受的呜咽声,却还是努力扩张着喉咙试图适应这尺寸,口水被堵在喉咙口发出咕噜噜的声音,随时都能把他呛到窒息。
重复了几次,终究还是怕闹出人命,我推开他的身体,坐了起来,安曜晨靠在椅背上,眼睛shi润地盯着我,嘴唇还保持着微张的状态,唇角还有口水流下,狼狈得有些性感。
我看了他一会儿,然后开始脱上衣。
安曜晨眼睛睁大,软绵绵地将身体靠了过来,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