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几乎一进房间便激烈地交缠在一起,唇与唇,舌与舌疯狂地交缠在一起,两人都仿佛用上了全部的力气,身体零距离地挤压在一起,有时我将他压倒在墙面狂吻他的脖子,下一秒我被反压,上衣被毫不留情地撕开。背上被撞得生疼,唇上沾染着彼此的鲜血,融合在一起,根本分不清是谁的。
“呼呼”谁都不说多余的话,双方恨不得把对方拆了生吞入腹,一时间只听得到彼此沉重的呼吸声和衣服撕裂声。
就这样边纠缠边往前面的床上一倒,我顺势右腿一跨,直接压在了他的身上,撕扯他已经破破烂烂挂在身上的黑色恤。
手下裸露的肌肤很白,白到很不健康的程度,但是身体却很结实,我将手放在他的小腹上,腹肌的线条随着他的剧烈呼吸愈发明显,再往下,就是性感的马甲线,线条蜿蜒至包裹着修长双腿的牛仔裤边缘消失了,却惹人遐想。
“呵呵呵,”他看我入神的表情,笑着伸手勾住我的脖子往下压,舌尖滑过我的侧脸,诱惑般地低语,“满意你所看到的吗?”
明明是一句恶俗到了极点的话,从他嘴里吐出却该死的魅惑,配上离我不到一公分那张美得妖冶的脸,简直让人分分钟失控。
我脸微微一偏,和他继续吻在了一起,他很配合地回应我,时不时探出舌尖舔舐我的唇,勾画我的唇形。
一松懈,身体被猛地一翻,上面便已经压着他,寒阳把我的双手反锁在身后,然后直切正题,二话不说扒掉了我的裤子,连带内裤!
“你!”我脸色一变,眼见着他一丝都不拖泥带水,草草褪下自己的裤子抬起我的双腿就想进入正题一想自己即将晚节不保,我低吼,“妈的,真脏。”
寒阳微微一愣,邪邪一笑,“我不介意你屁眼脏,”粗俗的字眼从他嘴里说出来就像在说“哦今天吃过饭了”一样正常。
“不,我嫌弃你那根脏鸡巴,”我冷笑,回击,“我发誓,如果你敢把那根脏东西就这样捅进来,我会让你做中国最后一个太监。”
“现在的你有商量的余地吗?”他在我耳边呵呵轻笑。
“呵”我冷哼一声,两脚趁他不备扣住他的脖子,两个人顺势往一边一倒,我刚好滚到了床下,一个起身,我直接扑向床头,把那个刚才不小心瞄到的情趣手铐顺手一拿,将向我扑过来的寒阳的右手用手铐一扣,用力一拽,将他拽得踉跄了几步,手铐另一端被我顺势往床脚一扣,钥匙拔出往远处一丢,整个动作一气呵成,连我自己都不禁佩服自己面对贞Cao危机所表现出来的反应能力。
“呼呼”我往后倒退几步,喘着粗气,心跳跟打鼓似的。
“放开我,莫函,”寒阳脸色冷了下去,“上一个敢这么拷我的已经不在这个世界上了,你知道吗?”
“真幼稚,”我翻了翻白眼,对这个脑袋坏掉的家伙十分无语。
“莫函,我给你最后一个机会”从寒阳的表情上看,他真的生气了。
“寒阳,你现在的状态,似乎没有可以命令我的资格。”我嗤笑着,伸手摸上他的脸,触感竟有些美妙。
身体开始发烫,我看了看腿间翘了起来的老二,嘴角不受控制地上扬。
寒阳被我一摸,眼睛忽然怔怔的,脸上开始泛起淡淡的红晕,我见了,也学他邪邪地微笑着说道:“寒阳,现在的你有商量的余地吗?”
“你想压我?”寒阳到现在都觉得有些不可思议。
“不是很明显吗?”我不打算和他继续扯下去,直接蹲下身,看着他和我一样一丝不挂的身体,然后扒开他的tun瓣,隐藏在中间的那朵浅粉色小花一下子暴露在我的视线之下。
“莫函”他仿佛被雷劈中了身体,一向天不怕地不怕的寒阳居然因此露出了慌乱的神情。
“放心,我不像你这么粗暴。”我起身在床头抽屉里找出了旅馆特意准备的,挤了一大堆,抬高他的腿,朝他似乎从未被使用过的菊花抹去。
“配合一些,否则会刮伤。”我不耐烦地朝他低吼。我自己也不好受,底下的老二硬得都快爆炸了,理智都快丧失了。
“唔”他有点不适地瑟缩了一下,被束缚的原因,他被我稍稍一拉就跌到了我的怀里,后xue伴随着我的侵入反应激烈,紧窒异常。
“莫函”寒阳身体颤抖频率高了一些,忽然,那未被束缚住的左手摸上我的脸,“我想了你8个月零7天,每天都想着你。”
我的动作微微一顿,看向他,寒阳微张着嘴,重重地喘息,唇色殷红,苍白的肌肤泛着淡淡的粉色,赤裸的身子和我慢慢摩擦着。
“可是你都不在乎我,”他仿佛变了一个人,一边随着身体本能一下一下撩拨着我,一边似乎在喃喃自语着,“我要让你忘不了我,从此眼里只有我!”他的手强制地将我勾过去,在我的锁骨处重重地啃咬。
听了他的话,脑子里像是有团火在烧,锁骨一疼,貌似被咬出了血,我微微皱眉,在后xue的手指朝更深处伸去。
“唔。”他的唇转战阵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