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方夏坐在地上,手轻轻地抖,皮带扣都没能一下子解开,他又拽了两下,才把那腰带扯下来。
他觉得四周的空气好像都凝滞了,他像标本一样被密封在一个大罐子里,在简嘉的放大镜似的目光下暴露出最下贱不堪的内里。
军裤脱掉后,露出品味十分接地气四角大裤衩和两条长度惊人,肌rou强健的大长腿。
然后余方夏就像是机器缺油一样,又卡住了。
简嘉拿起藤仗,仗头点在地面,发出笃地一声。
这轻轻一声,却让余方夏激灵灵打了个哆嗦,手上一用力就把大裤衩拽了下来。
双腿间Yin毛乱七八糟地这一缕,那一撮,纠结在一起。浓稠的白ye糊了一裤裆,一根又粗又大的Yinjing半软不硬地支棱着。
余方夏想把腿并拢,可是冰冷的藤杖直接插在了两条腿中间,让他不敢轻举妄动,只能两腿大张地坐在地上,余方夏一只手捂住脸,眼眶有点chaoshi,他都能想象得到,现在自己在简嘉眼中是个什么德性。
而就在这种羞耻得恨不得死去的状况下,他的Yinjing居然又硬起来。
这该死的,该死的yIn荡身体!
余方夏颤抖得像即将被朔风吹落的枯叶。
简嘉手里的藤杖轻轻点上那规模惊人,看起来十分狰狞的gui头。
“唔……”余方夏轻轻躲了一下,又硬挺着不动。
“为什么会射?”简嘉像是在研究学术,语气平淡地问出让余方夏羞愧欲死的问题。
他沉默地摇头,灰眸祈求地望着简嘉。
“回答我,为什么就射Jing了?”简嘉丝毫没有饶过他的意思,一句紧似一句地逼问。
“不……”余方夏微弱地抵抗。
简嘉手里的藤杖开始描画Yinjing的轮廓,划过蘑菇头,柱身,会Yin,点上两个沉重的囊袋。
“说。”简嘉命令。
“求你……”余方夏腹肌一阵抽搐,低哑地求了一句,屁股忍不住往后躲,被简嘉啪一下打在tun侧,立刻不敢再乱动。
“还不说么?”简嘉手里的藤杖按住gui头上的细缝,一点点摩擦,粗糙的仗头对那敏感脆弱的地方产生的刺激,简直无法想象。
“啊啊——”余方夏下巴划出绷紧的线条,十指扣紧地面,浑身上下都在抽动,却硬挺着没有移动半分。
“说。”简嘉的动作没有一点怜悯之心,藤杖就在他胯下折腾,一副只要他不说,就要折腾死他的狠劲。
“我……我……贱……”余方夏突然之间就崩溃了,他一只手掌捂住脸,好像就要哭出来,“我……让人……恶心……”
他的哽咽都极度压抑,只是深深地憋在喉咙里面,透着深入骨髓的绝望。
别厌恶我。
别把我当做恶心的垃圾。
他心里翻滚着这些话,可是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简嘉看得出,余方夏因为某些心结,对于欲望非常排斥,极端自律,更不用说那些非常态的渴望了。如今竟然磨ru头就能把自己磨射,整个人的心态都要崩了。
“抬头,看着我。”
清冷的语声传进他的耳朵。
心里难受得想要死去,但是余方夏依旧听命抬头,忍着羞耻,一点点对上简嘉的眼睛,灰色的眼眸泪雾弥漫,里面充满羞耻,恐惧和浓浓的自我厌恶。
“我喜欢折磨你。”简嘉手里的藤杖又戳了一下余方夏硬邦邦的Yinjing。
“我也喜欢看你在疼痛和羞耻中煎熬。”藤杖挥起,狠狠抽在余方夏后tun,留下一道红痕。
“这些都让我血流加快,”简嘉的眼中明显闪烁着兴奋的光:“你觉得,我也恶心么?”
灰色的眸子先是有些茫然,然后才明白了简嘉的意思,一下子睁得圆圆的,无端冒出了几分憨傻气。
“不会……怎么可能……可是……”余方夏语无lun次,本来就拙劣的表达技能被简嘉惊得更是惨不忍睹,恨不得全身的肌rou一起用力帮助舌头把话说清楚。
“恶心么?”藤杖慢慢剐蹭着tun侧肿起的僵痕。
余方夏连连摇头,恨不得把脑袋晃下来。
“爽么?”简嘉又问。
余方夏羞耻地低头,身体下意识地想要蜷缩起来。
“说!”藤仗一下子抽在敞开的大腿内侧。
“呃……”余方夏疼得地哼一声,却又习惯性地闭紧嘴巴,把呻yin死死吞下去。
他缓了一会儿,发现腿间的欲望,在这一杖之下,居然又要抬头。
证据确凿,不容抵赖。
“爽。”他低低地说。
“明白了么?”简嘉问。
明白什么?余方夏迷惑地抬头。
“跪下,屁股撅起来。”简嘉冷冷道。
余方夏连忙遵命趴在地上,跪好之后,才后知后觉地发现这个姿势有多么羞耻,他忍不住攥紧拳头,拒绝去想自己现在有多么不堪。可是越是抗拒,居然越是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