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灼蕖被按在琴键上的时候,正好看见大落地窗外,一片金黄的枝叶上停了一只凤尾绿咬鹃。翠绿色的尾羽分外醒目,一双黑豆似的小眼睛正好奇地看着他们俩。
“我去,简嘉!”林灼蕖惊得大叫,“在这里外面会瞧见!你丫想表演给人看吗?”
“现在才开始担心,是不是晚了点儿。你没注意到?那玻璃是单向的,”简嘉按住挣扎的林灼蕖,摸索着他后面,微微喘息,“你不愿在这里,我们可以到窗子边上,那样更刺激。”说着就要拽起他往窗边走。
“不!不行!就这里,就这里行了吧!”林灼蕖拼命抓住钢琴不肯移动,按出一串混乱的音符。别开玩笑了,在窗边,在一只鸟的注视下,或许还会有其他人经过,即使看不到里面,他也会羞耻得血管爆开!
“真不换地方?”简嘉诚心诚意追问。
“不换!不换了!”林灼蕖使劲强调自己对钢琴边上这个位置十分满意,完全忘记其实还可以选择旁边的沙发之类的地方。
“那就别乱动。”简嘉把他的衬衫往上推,露出极具少年感的雪白腰肢和在腰部衬托下,曲线圆润丰隆,诱人至极的白嫩屁股。
啪!
简嘉直接在那翘tun拍了一下,手劲不小,留下一个淡淡的粉红印子。
林灼蕖险些跳了起来,他立刻回头瞪视简嘉:“你干什么?”从小到大还没人在他的尊tun上动过手,他爸妈都没打过他屁股,这麻烦Jing真是胆大包天。
“报仇。”简嘉面无表情,非常正经地回答。
“你……你特么报的是哪门子仇!”林灼蕖一只手捂着屁股。
“你前几天趁着我卧病在床,体力不支的时候都干了什么你忘了?冲着我发脾气,差点把我从床上推下去,语言暴力,Jing神虐待,rou体欺压,你以为就完事了?”简嘉不紧不慢地历数林灼蕖的罪状。
“语言暴力……Jing神虐待……rou体……欺压?”被简嘉压在身下,赤身裸体的林灼蕖凌乱得像一只被猫咪蹂躏过的毛线团。
他又气又恼,哭笑不得,心里还真有不少后悔内疚,闷声问:“你……那几天……因为我……心里难受了?”
简嘉理直气壮:“当然。”
林灼蕖:“那怎么表面上一点看不出来。”
简嘉语气非常淡然:“那是我身残志坚,生病了加上内心受创也能面不改色大义凛然。”
林灼蕖:“……”
林灼蕖心里酸涩,他分不出简嘉这番话有几分真又有几分是在逗他。但是就算有一分是真,也让他心里难受得不行。
“你打吧。”林灼蕖低声道。
“诶?”简嘉本以为林灼蕖会气得跳到钢琴上对着他像火车头一样咆哮,没想到居然就这样妥协了。
“我真打了?”简嘉在那柔嫩白皙的tun尖上揉了一下,又软又弹。
“你特么上不上?不行换我来!”林灼蕖满脸通红地回头瞪他。
嗯,变回电火花了。
简嘉摇头,狠狠一巴掌抽在tun上。
白皙的tunrou立刻呈现出一片淡粉的颜色,娇嫩非常。
林灼蕖咬着牙,一声不吭,可是被简嘉脱裤子打光溜溜屁股这件事本身,就足以让他羞得要昏死过去了。
这麻烦Jing就是他的命中克星,几句话就能让他把自己陷入这种境地。
简嘉打一巴掌,就在那热乎乎的tun上摸几下,然后再打一巴掌。
感觉着简嘉的动作,林灼蕖一时疼,一时爽,被他连打带揉弄得双腿发软,Yinjing早已翘得高高,一点点滴着水。他按着钢琴键,手指握成拳头,羞得脸色血红,鼻翼沁出的小小汗珠在阳光下亮闪闪,实在受不了,低低道:“别……别打了……你够没啊……”
“今年病止酒,虚负菊花时。
十里香不断,醉帽插花归。”简嘉在他耳边低低yin诵,一根手指插进了股间红嫩的小xue里面。此时林灼蕖尚是少年,那里又软又窄。几个使魔里面,林灼蕖是体质最敏感的一个,后xue已经汁水淋漓,一收一缩,仿佛要把简嘉的手指吞进去。
林灼蕖被插得低哼一声,听到简嘉的话,忍不住翻了个白眼,连身后的胀痛都暂时忽略了,只顾着想简嘉这麻烦Jing脑子古怪得很,古诗词是这么用的吗?还有,他不是花!
“你里面热热的,滑滑的,水漫金山了都。”简嘉一边开拓,一边咬着林灼蕖的耳朵。
“别……别说……”林灼蕖捂住耳朵,脸蛋又红又热“你……嗯……不能……闭嘴吗?”
简嘉:“不能。”
简嘉在他捂住耳朵的手上舔了一下,林灼蕖惊得缩手,简嘉立刻又咬住他的耳朵。
“呜……别咬……啊……”
林灼蕖被刺激得腰肢扭动,正好方便后面手指的动作,又为他带来新一波战栗。
简嘉的手指数次擦过他的敏感点,却没有专门照顾,林灼蕖被弄得全身发热,后面居然开始觉得空虚,特么的碰到简嘉他好像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