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白色的衬衫都被扯了下来,再然后被扯断的,就是她黑色的丝织胸罩,短短的十几秒钟,她的上身便已经除了那根项链一丝不挂了。
这时候裴岩停了下来,急促地呼吸着,凑到她的耳边,声嘶力竭地喊道:“我不是什么也不敢做吗?是不是?昂?威胁我?”
女人没有说话,她只是愤怒而又冰冷地望着裴岩,看着被自己压在身前的女人怒不可遏的目光,裴岩伸手插在她的黑色裤裙边,用力往下一扯,黑色裤裙便分崩离析,女人全身上下,只剩下一条黑色绣花的蕾丝内裤和淡黑色的轻薄丝袜。
在这个时候,女人的脸上冰冷的表情消失了:“你觉得这样真的有意义吗?”
在她说这话的时候,她的脸上写满同情与怜悯,然而比这更多的,是恐惧和哀婉。
在这一刻,她才第一次显露出她的本性,无论表面多么坚强和冷漠,但是她毕竟是一个女人,当别人真的要切实地侵犯她的身体的时候,她还是会忍不住流露出害怕和惊慌的神情。
“有意义?太有了!你知道吗?对我而言,越是美好的事物越值得破坏,尤其是那个家伙的,从小到大,我帮了他多少次,可每次被夸奖的都是他,女人,兄弟,一个个都围绕着他转,他都选择做一个纨绔了,为什么还能受尽偏爱,论背景,论样貌,我也不差啊!为什么!昂?你告诉我!宁!轻!雪!”
“我不知道——而且我并不爱他,我和你一样恨他,他毁了我的自由!”宁轻雪感受着身后男人疯狂的气息,心跳‘砰砰’的直跳。
“哦?恨他?那你为什么不肯把你宝贵的前面给我?”裴岩弯腰伸出舌头舔了下宁轻雪的耳垂邪笑,同时大手滑过那赛雪的玉背慢慢往下探去。
宁轻雪感觉到身后男人的动作,惊慌的背过手抓住了裴岩的大手,只是在对方强硬的动作下,三秒都没坚持住,就让对方的大手透过丝袜的内裤钻了进去。
感受着自己羞人的私处被对方滚烫的大手牢牢抓住,宁轻雪冰冷的俏脸上泛起一道羞愤欲绝的胭红。
“住手,我们可以合作的!”宁轻雪夹紧了探进自己私处的大手,艰难说道。
“合作?你有什么可以帮我的?”裴岩边问边开始撩拨起宁轻雪的娇躯,探进对方下体的大手霸道的开始隔着那高档针织内裤磨搓起来。
宁轻雪强忍住羞意,组织着语言:“你不就是想报复他吗?我,我可以做你的眼线,收集情嗯哼!——”
话还没说完,宁轻雪鼻中就发出了一声有如小猫一般的呻吟,身体已经软在了裴岩的怀里,双腿也已经瘫软了下来。
“呵,我还以为你能坚持的久一点呢,就这?”无视怀中宁轻雪愤怒,羞耻的复杂眼神,裴岩抽出自己那只大手,湿淋淋的手指间布满了亮晶晶的不明液体。
“混蛋!”宁轻雪无力的骂了一句。
“就这些可不够,不过如果你今晚能服侍的我好一点的话,我可以考虑还是老规矩。”
“真的?”说完,宁轻雪的脑中一个激灵,全身一阵震,脸色发红,全身颤抖,表皮滚烫,自己怎么能就这么说出口,真是太下贱了。
虽然心中无比羞耻,但是宁轻雪的两只手还是把裴岩腰间的皮带解开,将之前还在自己喷射过的东西先塞回了裤子里,再帮他脱了下来。
当裴岩衣服被她脱光后,看着那根令她害怕,而且远超自己书本中亚洲人该有尺寸的阳具,宁轻雪咬着嘴唇,看了裴岩那根20几厘米长的肉棒一眼,转过身去,继续趴在浴缸旁的墙上,嘴巴里轻轻地喊了一声:“轻点……”
看到宁轻雪哀婉的模样,裴岩伸出右手的食指,夹在女人腰间的黑色内裤上,用力地往外一扯,只听得“啪”的一声轻响。
随着黑色内裤的橡皮筋的崩断,女人的最后一层防线在他面前崩溃,望着那两半雪白的臀部,以及双腿上残破的丝袜,裴岩仿佛世上最饥渴的野兽,喔,不是好像,应该是这只世上最饥渴的野兽将整个身子压了上去,和宁轻雪的身子最亲密地贴近在一起。
感受着身后裴岩那根滚烫的肉棒在自己下体处滑动着,宁轻雪羞愧的闭上了双眼,她咬牙放开了身体的控制,默认了自己花房开始迅速的沦陷,将那透明的液体滴满双腿间那根硕大坚硬的肉棒,因为她知道,她不快点动情,等会受苦的还是自己。
裴岩感觉到自己的肉棒完全湿润后,猛的提起了宁轻雪的腰,伸手再次抹了一把宁轻雪下体的液体抹在了宁轻雪的菊花上,笑道:“是不是特别怀念被我干菊花的感觉,你这浪货,水真TM多,知不知道老子忍得很辛苦,每次干你后面都恨不得直接插进你小穴里,看你能流多少水。”
宁轻雪听着裴岩的淫辱,默默的绷紧自己的身体准备完全亲密地接触的那一刻,突然,宁轻雪的身子猛地一阵僵硬,她的双手用力地按在墙上,带着泪水放声哀鸣道:“你这样一点意义也没有。”
“但是我认为实在是太……”裴岩用力往前一冲,青筋直冒:“有意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