胸口一阵阵的抽痛,季凡狠狠闭着眼,把积蓄的生理性眼泪压回去。
腿根处的肌肤被摩得火辣辣的疼,他感觉到周涵按压着窄小的xue口,手法专业地碾着一圈肌rou,却无丝毫燥热的兴奋。恐惧、悔恨、紧张,季凡不知道涌入自己胸腔的ye体是什么,但他肯定其中掺入了镇定和麻醉的成分,一向机敏灵活的大脑如今只能做出最基础的判断。
默念身后混蛋的名字,季凡试图替换手臂的着力点,可无力的动作很快让他脚下一滑。身后的男人哑然失笑,单手揽住他劲瘦的腰,把粗长的性器慢慢捅进他的身体,不断舔着他耳后的皮肤安慰他。
但肌rou和骨骼的本能反抗仍然使两人的交合略显干涩,男人温柔地倒了一小捧润滑ye抹在下体,饶有兴致地继续同他相互折磨。
医者的专业让一场被动的强jian增加了许多不必要的反应,单薄的刺激带不来半分快感,对方残暴的揉捏、把玩逼他一次次绷紧自己。季凡几乎要产生他是一套性爱玩具的错觉,忍耐着无法控制的高chao与眼泪。
“够了……停手吧……”
“很害怕?”周涵状似柔和地搂住他,然而双臂触及的位置偏叫季凡抻直了脖颈,呼吸刹那粗重起来,“刚说生孩子的话吓到凡哥了?”
“放心,你是哥哥嘛,怎么会给你缝个女人的脏东西呢……凡哥在我心里永远是最完美的,我们的孩子会是苍天的礼物,是缘分的造物。”
季凡快疯了,被掌心焐热的地方一片平坦,可体内除了酸痛没有古怪的感受。男人的体温仿佛渗过了骨骼和内脏,骗人的,无论如何一定是骗人的的吧……
直到那可怖的性器顶上不应存在的入口。
“不!什么……啊!住手!救命!救我,救救我……周涵,周涵你住手啊……”
rou缝被缓慢地撕裂,接合完整的伤口露出狰狞的面目,一层极度脆弱的薄膜近乎抵住青年的肚皮。季凡的痛呼被堵死在喉咙里,即将窒息时憋出的眼泪一路滑向不再起伏的胸口。
这绝不是做爱,这是一场血淋淋的虐杀。
“乖,凡哥,你听话一点。”年轻人猛地捏住天鹅般的脖颈,痴迷地嗅着他心上人的味道,神态已全然丧失了豪门少爷的仪态,“我连心脏都给你了,替我生个孩子,我们就能永远在一起了。你我生命的延续,你这辈子忘不了、抛弃不了的孩子。”
“周立那个废物,也就永远、永远会被我们遗忘……”
青年失去聚焦的双眸迷离地对着天花板,四肢仅依靠链条拉拽脱力地晃动,大腿根部的点滴鲜血逐渐汇成干涸的细流,留下斑斑痕迹。
胸口的杆子被解下,过分充血的ru尖呈现出丑陋的紫红,下一秒便要淌血的模样。些许药汁在注入过程中从ru孔溢出,形成黏腻的一小片粘在ru晕。
男人没有温度的手擦过最嫩的部位,可惜彻底麻木的软rou只是让季凡战栗般挺了挺脊梁,一声求饶的哀鸣都没吐露。
周涵没射在那人工培育的小囊中,血ye混合Jingye不好清理。他不必给它命名什么,因为他是独一无二的属于季凡的。
他的话并不是抽象或幻想,他迷恋这个哥哥多年,在被父母阻止从军后千方百计成为了军医。他小时候就听季叔父提过,凡哥的心脏病说难治也难治,说不难治也不难治——只要找到配型成功的心脏,交换就好了。
但就是一颗心脏,四处战乱的大背景下,合法的医疗体系内根本找不到。季凡的病也因此一拖再拖。当时还是高中生的周涵瞒着爸妈,去医院拿周家少爷的头衔压着医生测了匹配度。
毫不意外的,匹配成功了。
少年把结果认定书塞在书包最底层,像压着灼热而甜蜜的秘密。虽然凡哥现在再跟哥哥交往,但自己才是他命中注定的人,他替他保管着他的心。等他和凡哥考上一样的军校,一样进入议会,他哪里都不会比哥哥弱的……
可他回到家得到的,却是季家抄家,季凡被流放的消息。
我被抛弃了,这是少年最直观的想法。
从那天起周涵似乎就变了一个人。他认定季凡是他的私有物,拼命想提前毕业去到战场。可家里已经有一个每天面对枪林弹雨的儿子,周夫人直接为周涵拒绝了军事学院的邀约,势必要把这个小儿子护得周全。于是周涵只能潜心钻研医术,终于在最近完成了一颗跳动在他自己胸腔内的人造心脏。
他们共用着一颗心,世界上还有比这更浪漫的事吗?
可以想象,在“人间”见到搂着肖恩的季凡时,周涵是怎样的心情。他不觉得季凡脏,恰恰相反,他身上蒙尘的光泽令人折服,令人想不惜一切代价剥开他的外皮,透出内里璀璨的美丽。
然而又是一个疏忽,他的凡哥,他的!居然再次被周立夺走了,再一次!
于是他联系了明先生,他知道,很多Yin谋背后都有这个玩家的影子。反正他不在乎,他在意的,唯独季凡这具身体的所有权的归属。
……所以只要有了孩子,凡哥就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