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原婉然雙手接過棗子,不覺淺笑。
韓一記起他吩咐喜娘準備吃食,因問道:喜娘給你吃這個?
原婉然忙道:不,你給的。
我給的?
嗯,上回相見,你送我這顆棗子
韓一靜默半晌,問道:留到如今,可是捨不得吃?
原婉然點點頭,比起吃下這顆棗子,她更愛留下它隨身帶著走。無事的時候,她隔衣撫摸它,回想韓一給自己解圍撐腰的光景,不如意的時候更要摸,想起送棗的他,自己彷彿不再那麼孤單害怕。
韓一撫上原婉然頭頂,溫聲道:家裡棗子多,從今以後你敞開吃。
呃?原婉然愣住,要解釋自己捨不得吃棗子,乃是將它當作一分念想,並非怕吃了便再沒得吃。
這時她眼角餘光不經意掃到韓一赤裸Jing壯的胸膛。
啊。她喊了聲,火速抱胸轉身背朝他。
她纖纖十指觸上自己肌膚,猛地醒悟赤裸的何止韓一,她自個兒上身也一絲不掛。
韓一伸出雙臂,由後頭環住她腰肢,輕聲喚道:阿婉。
可憐的姑娘,在娘家吃了多少苦,連顆棗子都省著吃。
韓一的低喚和碰觸充滿憐惜,原婉然心口陣陣悸動,不覺逐漸鬆開抱牢胸前的雙臂,猶豫著投桃報李,略握一握韓一環在自己腰間的手臂,以示領情。
她小手略略下探,尚拿不定主意,韓一那廂抬起大手,恰恰撫上她露出空門的胸脯。
呀原婉然像教針刺了一下,脹紅臉掙了掙。
韓一他原本打算握住原婉然纖手,不料撲了個空,落在她胸前峰巒上。
一時那軟嫩飽滿的觸感由他掌心直衝腦海,鼻間盤桓懷中人兒殘留身軀的香粉郁氣。
女孩子的身子原來這等柔軟芬芳
對於男女情事,他童年懵懂,少年遭遇變故,影響所及,不曾動過旖旎心思。縱然今時今日,他對行房大略知曉章程,卻連搭訕調情都是生手,是以這日洞房夜原婉然不自在,他也好不到哪兒去。只是他自認身為男子,又較原婉然年長,該當自行親近她,沒有勞動臉嫩的女孩兒家家放下身段俯就自己的理。
自從兩人獨處,他面上雖則十分從容,其實絞盡腦汁,步步留心。
當他觸及原婉然的胸脯,實打實體認那副嬌嫩胴體與自己不同處,登時忘卻刻意周旋,當下僅知自己是男子,而她是女子,兩人結成了夫妻。
剎那他臍下三寸竄起陌生燥熱,喉結滑動,情不自禁吻上原婉然耳畔,轉念擔心嚇著她,便克制地以唇慢慢往下探索。
原婉然倚在丈夫臂彎細細顫抖,明白這人不會放過她,卻也憐愛她。
她抵在他大腿上的手失了氣力,無法推拒,而他那廂,停在她胸前的手動了。
這陣子原家為求原婉然賣相好,要她多吃多睡美容養神,小姑娘得到充份滋養,胸前波折大了不少,造就出現下韓一掌心覆住的那團渾圓。
手底雪峰柔膩如玉,韓一沒忍住,揉搓起他的新娘。
原婉然微昂首,倒抽口氣,韓一的手帶繭,因了放緩手勢,那粗礪固然刺激,倒不曾刮疼她胸ru。他小心摩挲,久了得寸進尺,握住她胸前綿軟,輕輕揉撫。
原婉然再度緊閉雙眸,既然嫁了韓一,並且因為是韓一,那麼,由他吧。
她任憑身後男子在自己身上遊走撫摩,存心作出鎮定樣子,不緊不慢呼吸。不成想越扮鎮定,越不鎮定,她心緒倉惶,本來換氣頻繁,刻意壓制呼吸,適得其反喘不過氣,末了撐不住,胸脯高高起落喘息。
韓一彷彿也不大坐得住,兩人面龐相依,氣息相聞,原婉然輕易聽出他呼吸急重了幾分。
即便如此,韓一下手不曾失了輕重,一如方才,恆常地輕徐。
因此原婉然拼著再度羞澀到暈眩的惶然,任憑韓一褪去自己裙子袴褲,放倒床上。就是他分開她雙腿時,她扭手扭腳夾腿遮掩,末了還是怯怯打開身子,容他跪坐進自己腿間。
她緊閉雙眼,由肌膚觸感勾勒出韓一粗糙的掌心落在她小腹,徐徐滑至腿心。他輕輕撥開那兒的幽花瓣片,再便是一件物事抵了上來。
那物事硬梆梆,正頂在她腿心幽花掩庇的玉門,經由碰觸,她覺出它尖端個頭不小,便起了戒心。
她沐浴時,不慎指尖稍稍觸進花徑門戶便犯疼,韓一那物事較指尖粗上不知幾倍,萬一頂上必然更痛。
她移身要避開,卻是遲了。韓一男根的rou冠推進她桃源洞口。
呀啊!原婉然弓起身子,淚水滾了下來。
她嫂子居然沒騙她,韓一果真弄得她好疼。
韓一稍稍探進花徑,便為女子內裡的柔暖緊實而驚嘆,甚至品出妙處,轉眼便因身下人痛呼而醒神。
他即時不動,微啞問道:弄疼你了?
原婉然小臉皺巴巴,吁吁道: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