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长川重重地吻下去,他下面越是用力,他的吻就越是深入。
宝儿是他的第一个女人,以他对女人挑剔的程度,恐怕也是唯一一个,加上他发现了宝儿是个傻子,他多少存了点讨好的心思。
不把她弄舒服了,宝儿以后不让他日了怎么办?
他的gui头大,只比他自己的拳头小一点点,只有马眼附近陷进了xue内一点,其余的位置不是被Yin唇rou包着,就是顶在宝儿的Yin蒂上。
宝儿红枣儿大的Yin蒂被他重力的撞击弄得舒服极了,比林如风揉她的小逼还舒服,小嘴里溢出咿咿呀呀的声音,nai乎乎的。
金长川从没听过女人这样的声音,跟个nai猫似的,他登时受了刺激,被宝儿的小逼裹得射了出来。
他气喘吁吁,肌rou松弛下来,宝儿却还没满足。
她满脸不高兴,用小脚踹了他一下。
以往林如风可是会玩到她求饶,这个金长川
不仅凶,还不行!
金长川吮着她的唇片和舌头,也想再来一次,但林如风很快就会回来,他必须走了,我走了,宝儿,明日上午来我帐内,我叫金长川,这次听懂了吗?
他说得又轻又慢,仔细听还能品出点温柔的味道来,宝儿点点头。
他感叹般亲了下宝儿的额头,起身走了。
宝儿摸着黑清理自己的小xue,发现腿心被射满了,这个量,怕不是能装满一个小碗。
她对真正的插入也不是十分明白,林如风之前也只告诉她这是一种表达爱意的方式,她就不放在心上。
金长川喜欢她,和她又有什么关系呢?
她没主动找金长川就不算喜欢金长川。
她这样想着,扭头就把和金长川的约定给忘了。
林如风披星戴月赶回来,扑面而来一股古怪的味道,腥臊的、浓重的,他默不作声点亮了灯,一看宝儿正蜷缩着沉睡,也不忍心吵醒她。
但这个味道同为男人,他实在太明白了,这是Jingye味儿。
可他在帐篷里搜了一圈儿也没找到什么证据,只在榻上寻到了一点点Jing斑,很难说不是他自己的。
于是他扒开宝儿的小xue看了看,薄到快要透明的处女膜还在,只是逼口有些红肿,他冷着脸给宝儿盖好被子,疑虑更深。
自从他来了营地,就一直忙碌,忽略了宝儿,或许明日起,他真的应该把宝儿带在身边了。
宝儿已经被他教歪了,若是此时出现一个男人趁虚而入,他敢保证,只要宝儿尝到点甜头就会撅着屁股给人家插。
*
第二日,林如风身边多了个小奴仆,那小仆眼睛清亮干净,像是一头懵懂的小鹿,好奇地盯着每一个路过她身边的人看;她的样貌美,美到没人会觉得她真的是个男人,只当是林如风带着自己的妾室出来转转。
这里是军营,大家都是几个月也见不到女人的,金长川治军严明,决不允许军ji出现在他的领地,将士们只能趁每个月休息的那日溜到阵子上找窑鸡。
突然出现个女人,他们表示很震撼,眼珠子都离不开宝儿,豺狼般的眼神把宝儿浑身上下都刮了一遍。
宝儿在这样的注视下很快闹着要回去,林如风疼她如珠如宝,自然也不想让她这样被别人的眼睛视jian,差子肃把她送回去。
子肃沉默寡语,走在她的后面。
等彻底走远后,宝儿突然停了下来,转动着脚腕道:子肃,我的脚好痛你抱我好不好
子肃呼吸一凛,小姐,不可以。
宝儿瞪着天真的瞳眸问:为什么不行?你也怕我双腿会断掉吗?可是我试过了,不会断的。
她说话颠三倒四,没头没尾,子肃根本理不清她的意思。
原来是林如风之前教宝儿,被别的男人抱了腿就要断,她被金长川抱了两次,这都多久了,她的腿还好好的,所以她自己就知道了,这事好像也没什么。
子肃僵着身体,卑微地垂下眼帘,看着娇小的女娃扑进自己怀里,他气都不敢喘一下,生怕亵渎了自己的小姐。
宝儿皱着脸,子肃,真的不会有事的,你看我的腿,好好的呢!
她撩起裙子,露出细白的两条腿,直到了膝盖之上。
子肃红着脸按住她的手,颤声道:小姐,子肃不能抱你。
他是王爷的人,绝不能对不起王爷。
宝儿觉得自己的手背痒痒的,但她并没有去看,只当是草虫作怪,为什么子肃不能?别人都能,为什么就子肃不能?
别人?子肃反问:谁?
宝儿不答了,她看出来了,子肃不会抱她,她有点生气,忍着脚痛自己走,宝儿不理你了!
小姐!子肃追上她,他不敢抱宝儿,也不能,但让宝儿因为他而生气,他是万万不忍受的。
等回了帐内,宝儿还在生闷气,抱着胸不肯说话,小脸气鼓鼓的。
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