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月十五,又叫中元节,是个上神放假、诸鬼撒野的好日子。
“叮叮叮———叮叮叮———”
床上的少年按下了闹铃,伸了个懒腰,睡眼惺忪的爬了起来,今天是跟母亲约好回宅的日子。
每三年他们这个家族都要聚在老宅,祭祖,用爷爷的话来说,我们只是家族里的一个小小分支,延续到乐鸣这代其实已经基本没有族谱的概念了,而乐鸣是个从小就很乖的孩子,一次都没有缺席过。
四个小时的车程,从城市开到山城,弯弯绕绕的山路,渐渐褪去的高楼,最后停在了一处古色古香的复式古楼前。
祭祖的过程依旧是一成不变,按族谱排列成队,点香,奉祭品,最后是家宴。
乐鸣对老宅不是很熟悉,加上晚宴被同龄的几人惯了的点酒,憋着有点尿急,这才摸黑出来想寻个洗手间,可走着走着就不认了路,第4次转回了这个路口时,一屁股坐在遒劲的树根上,长长地叹了口气。
周围参天高树,遮Yin蔽日,光线不是很足,乐鸣有点犯困,面前有棵枝繁叶茂,粗壮树干上有着两道痕迹,乐鸣伸手摸了几下,无奈的叹了口气,小腹憋的实在受不了了,一番心理斗争后,绕到了树后,褪下裤子,掏出那粉嫩的小性器时,他似乎用眼角瞥见了朦朦胧胧的树影之外,有什么东西一闪而过。他拧了下眉宇,摇了摇头,觉着自己一定是真的喝多了!然而就在这时,一股凉丝丝的风滑过自己的后颈,乐鸣下意识缩了一下脖子,汗毛立一些,扶着小性器,微微吐了一口气,放松,一股股淡黄的ye体就洒了出来,这时风吹动着树枝,起初是贴在了胯骨处,随后沿着曲线一路往下,树叶时不时的扫过对方的tunrou,最后停在了对方大腿内侧,乐鸣因为喝了酒的原因,反应慢了半拍.感受到树枝随着风吹动,扫到自己的睾丸,树枝尖轻轻戳了几下,树叶扫着敏感的jing身,乐鸣敏感的抖了一下,有些哭笑不得,伸手拨拉开来,转个身。那树枝却似锲而不舍,再度刮了起来,在乐鸣的tun部划动了几下,
乐鸣有点无奈。因为喝了点酒,他犯困的厉害,匆匆解决完,准备拉起裤子时,一身凉风猛地吹过粉嫩的性器,将乐鸣的小腹连同性器都“舔了”一阵,那处本就是男人最敏感的地方,加上喝了酒的原因,乐鸣没忍住喉中发出一声低沉的哼咛“嗯~哈”被自己的这一声打回点理智的乐鸣,愣了好一会儿,风似乎也停住了,树叶回归原位,紧接着乐鸣赶紧拉起裤子,脚步略不稳的出去了。
又走了一段路,呼吸略微急促,眼见着天上乌云翻滚,山间雾霭深重,是要下雨的架势,乐鸣好看的小脸皱了起来,再找不到回去的路,他只怕要在这里过夜了。古色古香的建筑白日看是诗情画意,晚上就略微Yin森森的,又是四面环山,乐鸣想到这儿后背阵阵发凉。
浓云积的厚了,天色灰蒙蒙,雷鸣撵着闪电突然就劈了下来,轰隆,豆大的雨珠也紧随而下,乐鸣被淋了个正着。无奈的看着天,抬手抹了把脸,猫腰着往继续走,不能原地待命,他属实有点害怕,因为猫着腰,躲雨的往前奔,猛的撞在了一个结实的怀抱里,乐鸣吓的惊跳起来,抬头看见的就是相当漂亮的脸,五官俊美而不柔弱,每个部位都美得恰到好处,搭配苍白如月色、细腻如玉石的皮肤,让人从心底隐约生出一种不真实感。“你真好看。”乐鸣一时没注意,下意识说出了心声,意识到自己犯了傻,脸颊微红的后退了一步,拉开了距离。男生穿着黑色的衬衣,外面套了一件半长的毛呢风衣,迈着长腿走来,衣摆随着他的动作微微摆动。后脑勺扎着半长的小辫子,悠悠地打了把伞,看到乐鸣退了出去,雨水重新打shi了对方的脸,眼眸微沉,神长手,把伞移到了对方的头顶。
“先生,不用,我已经shi了,您不能再被淋shi。”乐鸣伸手阻止了对方的行为,小小的推拒了一下。
对方不以为意地笑了下,“那就一起打吧”说完拉着乐鸣的手,拉近了距离,乐鸣抬头看了眼他撑过来的半把伞,乖巧的说了声谢谢。
“迷路了么?”男人牵着对方是手,微微侧头询问。
乐鸣愣了愣,下意识捏了捏对方的手指,这是他从小的习惯,随后意识到自己又犯傻了,有些尴尬的傻笑了一下“是的先生。主楼怎么去您知道么?”
看着对方故作镇定的化解尴尬,男人施施然笑道:“当然,走吧。”
乐鸣点了点头,抬脚跟上走了两步,想起什么,扭头问道:“今天真是太谢谢你了先生,如果没有遇见你,我可能真的要在这儿呆一晚上了。”
男人看了一眼旁边的小家伙,因为喝了酒的缘故,小脸微醺,脚步略显不稳,却依旧坚持跟着自己的脚步,嘴角轻轻勾起一抹笑,悄悄放慢了脚程。手掌心的小手热乎乎的,时刻提醒着他,这是个活人,他真的活着。
雨水打在伞面,滴滴哒哒,耳边是阵阵风yin,空气中弥漫着雨水的chao气和山间独有的青气。
乐鸣略微低头视线定格在牵着自己的手,明明不是冬天,对方的手却是凉丝丝的。
“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