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风很凉,但吹不干两人身上的热汗。
殷丹和苍莘完全滚做了一团,殷丹咬着苍莘的喉结,听着他喉咙里发出的细碎的呻yin。
他好像非常疲惫,连呻yin到最后都带上了气力不足的气音,但被他舔到敏感处却还是会发出略微尖锐的yin叫,抓着他头发的手指也会微微收紧。
不知为什么,殷丹觉得现在的苍莘看上去就像融化的一种nai糖,明明是个硬邦邦毫不柔软的男人,但完全被cao开后身体却很绵软,激情过后遍布痕迹的肌理上溢出了一层薄薄的晶莹的汗水。
但闻上去却像是蜜糖一样的芳香,他觉得他会对苍莘上瘾,是因为他无论怎么做都达不到满足,只有一次又一次重复地进入他的身体,在他的身体里留下自己的种子,才会有一瞬的安心。
这种感觉几乎要把他逼疯。
殷丹握着苍莘的手不知不觉变得用力了几分,苍莘皱起了眉,费力地抬起腿踹了他一脚,声音沙哑又绵软地谴责:“疼…”
殷丹抓住他的脚踝,将人的两腿大打开,目光一瞬不瞬地盯着那被凶狠对待过的地方,看着那被cao成酒红色的rouxue中慢吞吞地蠕动带出粘稠的Jingye。
那纯白的ye体,几乎凌乱地布满了苍莘的整个腿间。rouxue往上是被按压了太多次的会Yin,随后是鼓鼓的囊袋和已经软趴趴搭在大腿上的性器。
他伸手握住那软绵绵的rou棒,这勃起时雄伟壮观的东西在瘫软时体积也不是常人能及,他用手摩擦了两下,就听到苍莘有些焦躁地喘息。
“别摸…不要了…”
性器那肿胀的gui头都已经快被揉破皮了,他真是怕了殷丹对自己那处的热爱,伸手想要掰开殷丹的手指。
“但我还是好饿…”殷丹舔了舔唇,俯下身跪在他的两腿之间一只手捞住苍莘的性器,一手托着苍莘的腿避免他下意识合拢。
“啊哈…不要…不要舔了…”苍莘像是一名病入膏肓的病人,又或是突然跑了三千米的阿宅,此时躺在地上身体绵软地就像陷入了一张水做的大床里一样,浑身使不上半点力气。
唯一能做出的反抗,就是那绷紧的小腿在空中无助且艰难地踢蹬两下。
性器被殷丹含入嘴里,因为刚才的激情刚刚褪去,性器很快就再次兴奋起来,哪怕苍莘这个主人看上去并不情愿,但它依旧尽职尽责地给出了诚实的回应。
“你果然很喜欢我给你舔…”殷丹得出了一个显而易见的结论,而苍莘听到他这句话只是默默地用胳膊挡住自己的脸,欲盖弥彰地遮住自己羞耻到想哭的表情。
殷丹被他的动作逗笑,但唇舌却未曾停下,他像是舔着一根nai味的冰棒一样从头舔到尾,连蛋蛋也不会放过,最后猛地舔到顶端,嘬一口冒出糖浆的小孔。
苍莘急促地喘息着,感觉自己的魂都要被他猛地给吸出去了,下腹一阵收紧,连刚刚被凶狠满足过的后xue都难耐地收缩着吐出更多的Jingye。
“唔…再…再深…”苍莘的身体很容易被性欲牵着鼻子走,在舒服和理智面前,他显然会倾向于舒服。
明明在他前二十多年的人生中从未体验过如此放浪形骸的事,连自己用手都没玩过几次,谁知这一朝开荤后那深藏在身体里的欲望就埋不住了。
【主播看上去真的要被吸干了,点蜡。】
【啊,他真的好喜欢被口,被口的时候脚趾都缩起来…】
【呜呜真是rou眼可见的舒服,我想被人口。】
【等等,你们看热门视频没有?】
【前面什么情况?!】
【仙师开播了,而且他好像在这对附近?!】
【卧槽,赶紧去围观。】
也正是在直播间观众忙这转移阵地的时候,雪倚行嘴里叼着自己的衣服下摆,藏在树后,用手指抚慰着饥渴难耐的后庭。
【仙师怎么一个人玩啊…您的徒弟呢?】
【哎呀,之前那位身强体壮的徒弟没能满足您吗,居然跑到这种荒郊野岭啧啧…】
【看别人打野炮就忍不住了吗?真是饥渴。】
雪倚行耳边充满了弹幕里各种有色调侃的声音,他皱起眉,如冰雪雕砌的面庞露出几分恼意,压低声音冷冷骂了一句闭嘴。
【哎呀,我就习惯你上面硬下面软的样子,再多骂几句。】
【都能看别人自慰了,还不许我们多说几句?】
【你这yIn荡的xue没人插水流的都堵不上吧…】
【啧啧,你是看中那两人中的哪一个?上面那个还是下面那个?】
弹幕非但没有闭嘴,反而调侃地更欢,仿佛平日里羞辱这位主播就是他们的全部乐趣了。
“唔…下面那个…”雪倚行红着眼角看着被殷丹不停吞吐的性器,只是远远的看着都能感受到那根性器的不俗之处,想要被那雄伟之物填满的心情使得他的后xue越发饥渴。
手指插在xue里都插出了水声,但他的手指修长偏细根本无法满足他被粗大占满的心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