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手中拿的是黑色的马鞭,顶端呈方形扁平状,真皮细腻柔软,在“教鞭”的疼痛等级里可以算是比较低的,这跟鞭子在细皮嫩rou的躯体上游走,贪婪地舔舐着不断冒着热度的肌肤,然后跟随着男人的手劲快速落下。
真皮与真皮碰撞发出一声噼啪,闻人凌煜瞬间屏息,想让紧绷的肌rou分摊一点疼痛,所以尽管鞭子发出的响声很大,他却没有感受到预期钻心刺骨的感觉,他知道男人不会这么轻易放过他,此时也只不过是在沉浸游戏之前一点开胃菜而已。
嘴里的口球由不锈钢金属环将球体与长条皮带连接起来,再搭配上方形搭扣,牢牢的固定在脑后方,现在的他双手被束缚住,除非有人帮他摘下,否则唯一的挣脱方法就是将双齿之间脆弱的球体咬破,让那一只幼株从口中闯出。
闻人凌煜不敢轻举妄动的原因很简单,他并不怕口中的活体,只是一般的节肢动物,再想开点就是个小生物,和人比起来它又算得上什么可怕。
但是担心的是蜘蛛若是受到了威胁而踢毛,无数根细小的毛刺会在最短暂的时间内向后方射出,麻痹几秒钟之后就是抹不去的刺痒红肿,更何况是在口腔黏膜内,如果要用一个成语来形容,那一定就是痛不欲生。
他的双齿能够感受到幼蛛爬动用脚尖轻敲塑料壁的微小震动,男人每次用马鞭在他身上留下粉色的烙印,他腰间的rou就会紧缩一次,隐约露出延伸至胯部皮带之下的人鱼线,茂密的汗珠顺着肌rou线条开始汇聚在肚脐之间,在男人一次次拍打之下震颤跳动。
唾ye是无意识的时候开始分泌的,从口球中的缝隙开始流出,黏腻而又流动缓慢,一股瘙痒爬上嘴角和下巴,他扭动着身躯,却被又一次鞭打。
马鞭的顶端开始向着闻人凌煜双腿之间行进,又是一声噼啪。
“唔……!”
闻人凌煜呜咽一声,因为药物而勃起的器官,在外界强烈的刺激之下疼痛感加剧,硬得更加坚挺,血ye往顶端又冲了起来,他不禁闭上眼皱起了眉头,接连的喘气在口球的小孔之中变成四面八方而来的短小气流,惹得幼蛛一阵sao动不安。
“你都没有反抗,看来这条鞭子打人确实不怎么疼,那我再换一条。”
男人甩了甩鞭子,并没有走到挂满道具的墙面,而是从西装上口袋里拿出了折叠好的丝巾,在空中抖了抖,轻轻将其散开,他一边低头擦拭着马鞭一边迈向那面镜子,皮带在他松垮的裤子上摇摇欲坠。
他正视了镜子一眼,拿出了手机,从通讯录里面播出了一个号码,而百里沁在男人按下拨号键的那一刻,手已经在西裤兜中握住了手机,他想的没错,对方要找的人是他。
第一声嘟声还未完,百里沁就按下了接听键,这层只不过几厘米厚度的双面镜承载着两个男人灼热的目光,他们的眼神好像能够穿透眼前的障碍,直击对方。
手机是通的,但是两人默契到都没有说话,男人带着略微戏虐的目光用双指敲了敲镜面,像是在吸引后面的人的注意,然后转身走向道具那面墙,一个个拿着朝镜子那里展示。
男人在听通话中百里沁的呼吸声。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闻人凌煜在煎熬之中等待着下一个“刑具”,他知道反抗的前提是积蓄足够的Jing力,所以在想出切实可行,一击必杀的计划之前,他要做的只是躺在地上尽量让自己的呼吸平稳,减少能量的流失。
他身上春药的作用较刚开始已经没有那么剧烈,可能是慢慢开始习惯的缘故,但是下身还是硬得不行。
这是男人不知道展示的第几个道具,但是他知道,拿起这一件的时候,他可以清晰的从手机听筒里捕捉到那一段沉闷的呼吸声,他笑了笑,挂断了电话。
闻人凌煜听见声音从他的脑后方传来,他的视线盲区,根本看不见男人拿了什么。
“闻人先生,就是这一件,百里沁亲自为你挑选的。”
男人说的时候,“百里沁”和“亲自”这两个词语是加重的,仿佛闻人凌煜现在遭受的一切与他毫无关系,都是百里沁一手造成的。
暗房中响起细微的摩擦声,接着是一股刺鼻的烧焦味,闻人凌煜心中暗道一声不好,就看着男人手中端着圆形的光源来到他的跟前,是一根燃烧着的蜡烛。
暗房因为多出了一个光源而变得明亮起来,但是闻人凌煜却觉得,多出来的这一个“太阳”,就好像后裔所射的九日一样,是危险本身。
火在燃烧着,热量让烛芯下方的蜡开始从凝固状变成浑浊的ye体,在炷芯的底部汇成一泓小水潭,越来越高的温度使其溢出,男人将蜡烛微微倾斜,掉落的滚烫ye体一滴不落地全部被雪白的躯体所接收。
“唔!!!!唔!!!”
强烈的痛觉从自己身体上快速反映出来,闻人凌煜这才明白这根本不是什么情趣蜡烛,而是货真价实的一般蜡烛,他的身体蜷缩成一团,想让不那么敏感的后背承受这一切,太阳xue冒出细密的汗珠,想要咬紧牙关却发现口中的活体活动得越来越急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