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殿中回荡着隐忍又克制不住的声响,阙故俯在他肩头,粗重的喘息声震耳欲聋。
姜弥再也忍不住,随着身体爽到极致的快感,自他口中一波波声浪,交织着身下被ye体洇shi,与他的屁股摩擦出咯吱咯吱的声音,性器与他花xue相接的撞击声,“啪叽啪叽啪叽......”
满室糜烂,烛光晃动。
阙故的撞击频率更快,姜弥已经被它晃得仿佛置身云雾,眼前的一切都看不真切,只有对上阙故那双眼睛,透亮如星子,紧紧地绞着他,仿佛要把他吞噬殆尽。
姜弥的脚趾紧紧曲在一起,他浑身一挺,这时阙故也在最后一撞中,将冰凉黏腻的灼热Jing元,一股脑地灌进姜弥的身体里。
“呵...呵...唔...”高chao过后,姜弥浑身酸软地摊在珊瑚床上喘着粗气,浑身汗水淋漓,一帆云雨让他从后xue炙热如着了火,像是要把他融化,体内那一股凉意也不能消解半分。
他Jing疲力尽,连推开身上妖怪的力气都没有,任由阙故的手仍旧在他身上游走,冰凉的手指划过之处,可以缓解一丝丝的燥热。
姜弥闭上眼,他不能忍受自己竟然被这个妖怪Cao弄到了高chao,一次又一次的高chao迭起,他觉得自己已经肮脏不堪。
可是就算是心里很抗拒,他的身体却很快再次燃起一股燥热,他忍不住弓起身子,再去贴海妖的身体,冰凉滑嫩的触感让他叹了一口气,意乱情迷之中还未完全清醒,但是他也明白了,海妖给他的那春药,是长效药。
而面前这只妖怪就是解药,只要有它就好了,只要继续在它身下摇摆屁股去迎接它的恩赐,既然早已肮脏不堪,那又要什么脸面,活下去,活下去,先把此刻的痛苦解了。
长夜漫漫,身体里的痛苦快要把他熬成汁水,情欲占据了脑海,烧的咕嘟咕嘟冒泡,他知道现在到了他求它的时候了。
他颤抖地伸出手去抚摸着阙故软下去的性器,软软的shishi的滑滑的,阙故似乎毫无防备,被他这一摸浑身一震,它撑起身子,看着身下人脸颊绯红,不敢抬眼看它,它似乎明白了什么,勾起唇角微笑着低下头,用冰凉的舌尖舔舐着他被药物烧得通红的身体,每吸吮一个地方,他的身子就微微颤抖,它喜欢他的反应,并且觉得那像是什么毒药,吸引着它一路探索下去,恨不得永远埋在他身体里。
它的舌尖舔舐上他胸前的樱红,舌尖在那里轻轻地转圈,冰凉的唇嘬吸着那一粒,将小小的红豆嘬得硬硬的立起来,他沉迷于这样的痒,扬起身子去贴它的唇舌。
阙故一边用舌头将他挑逗得浑身僵硬,一边用手拨弄着姜弥性器上的铃铛,铃铛叮叮作响,铃铛冰凉触碰到姜弥的皮肤时,他又微微抖动一下,他实在是受不了了,双手一起撸着阙故身下的性器。
身体里疯狂叫嚣着空虚寂寞炽热,需要被填满被阙故冰凉的Jing元灌溉,他需要被阙故没命地捣,捣得他的花xue松软无比,一触就化,然后把Jing元狠狠灌满他的身体里,这种空虚痛苦才能被填满,身体里的那股火气才能被浇灭。
阙故的性器很快便支起来,被他撸得又粗又硬,直到他双手握不住的程度,他颤颤巍巍的打开双腿,摇动着腰肢去迎合阙故的性器。
刚被干完的花xue红肿濡shi,他挺着腰,扶着阙故的性器,想要把那庞然巨物塞进自己的身体里,可试了好几次也没成功,最终他失力,跌在珊瑚床上。
忍受着他小手凌虐的阙故此刻饱胀着欲望,再也忍不下去,看到他被磨得快要破皮的腰肢,心下一阵怜爱,双手轻松抱起他,把他扔到了蚌壳床上。
光滑可鉴的蚌壳上清晰映出两个身影,姜弥浑身青青紫紫红痕遍布,他不敢再看,把脸埋进被子里。
阙故却并不让他如意,它托着他的腰让他趴下,“你不是要来求我吗?求人就要拿出些诚意,你就是这样求人的吗?”
姜弥被迫趴跪下,他不敢看蚌壳,把脸埋进锦被,默不作声。
阙故也不着急,抬手“啪”地打了一下他的屁股,姜弥闷哼一声,他抬起头恼怒地看着蚌壳上身后之人一只手扶着他的腰,另一只手落在他的屁股上,他恼得红了脸。
“你想要怎样?”
“纵情药的滋味儿不好受吧,”阙故噙着一抹玩味的笑,举起手,后撤半步,把他一人留在蚌壳床上,“要么你就这样熬着,要么你就发挥一下能力,来取悦我吧。”
身后凉意离开,姜弥浑身更加空虚,他红着脸抬头,身体里欲壑难填,他咬破了双唇,压着声音低低地道,“求你,求你帮我......”
“光说可没用,换个求法。”
姜弥转过身去看它,看它一脸得意,那张鬼斧神工的俊脸上,满是令人看了恼怒的笑意,他咬咬牙,忽然俯下身,舌尖去舔舐它昂立的性器,那根巨物上洇出漫漫的ye体,shishi滑滑,他的舌尖尝到一点腥甜,紧接着他张开口努力去将那庞大纳入口中,可惜他的嘴巴也不能将那个头完全吞入,不过是这般取悦了一会儿,竟然就累得气喘吁吁,他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