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儿和玄儿是头生子,从小就要好,比起两位父亲年少时有过之无不及。白和玄时常会见他们躲在小岛的各个角落,笨拙地接吻,互相抚慰。白和玄对他们的交流多半顺其自然,只是提醒两个孩子成年前不可交合,以免身体无法适应。
转眼青儿和玄儿已近成年,玄和白也都过了三十二,近年来的欢好都较为克制,这日二人忽而情动,不顾身在野外,幕天席地干了起来。从日出纠缠到日暮,不知在彼此体内高chao了多少回。日头西沉,白和玄面对面搂抱着,胸膛赤裸贴合,小腹都被对方的爱ye填充得鼓起,也顶在一处。
“哥哥这回怀了几个?”玄的小腹抵着白的磨蹭,懒洋洋道。
“数不过来了,玄儿真棒。”白在他脸上啄吻,“再来一次可以吗?”
玄一手伸到身后,拔出后xue里的肛塞,又用手指迅速堵上。白仰躺着望着他的动作,满眼温柔,工作了一天的性器再次翘起。玄按着自己的后xue跨坐到他身上,手指挪开的同时迅速坐下去。二人同时发出长长的呻yin,白的rou刃顶到已然蓄积着一团热度的受Jing点上,肠道被过多的Jingye压迫得胀开,将玄的小腹鼓囊囊顶起。玄不住抚摸自己的肚子,半阖着眼对白道:“哥哥喂了玄儿这么多,已经要生出来了。”
白闻言下身一紧,rou刃又粗大了一圈,玄开始上下动作,小腹在Jingye和Yinjing的搅动下一起一伏,身下的白也随着一次次用力上顶,小腹一阵阵紧绷。二人纵情呻yin,连绵的浪叫惊飞了林中栖鸟。临近高chao时,玄按紧小腹使力,Jingye再次注入体内,有限的空间终于无法容纳,紧插着jing根的xue口被挤开,白浊的ye体汩汩流出交合处。
玄按着xue口起身,将肛塞及时按回去,堵住了大部分ye体。轮到白骑乘,他一面抚摸着二人的小腹,一面俯身去吻身下的人,激烈的动作激起噼啪水声,Jingye溢出交合处,淌满了草地。
白从玄身上离开,Jingye随着性器的拔出,几乎奔涌出来。玄也拔去肛塞,二人的ye体在夕照晕染的草地上交汇。
二人回到家中,刚好撞见卧室门打开,青儿和赤儿相互搀扶着出来,两个孩子满面春色,脸颊和脖颈布满斑斑点点的痕迹。偷吃禁果被父亲撞见,孩子们一脸羞惭,玄皱眉正色道:“还有四个月便成年了,你们的忍耐力就如此之差吗?”
青儿和赤儿自知理亏,垂着头不敢答。玄叹了口气:“可是怀上了?”
赤儿摸了摸小腹:“这里热热的,想来是有所得。”又摸摸青儿的肚子:“青儿也是。”
白将头生子们搂入怀里,两个少年已和父亲们一般高,身材则依然纤细柔韧,白有些心疼地吻吻他们的额头:“小心将养着,有爹爹们在,别太担心了。”
两个月后,一对父亲和一对儿子都有了妊娠反应,白和玄的肚子已显了怀,青儿和赤儿的则尚平坦。两个孩子初为人父,心中甜蜜又忐忑,白和玄小心留意着这头一胎的状况,可不到第三个月仍是出了意外。
一家子正在吃早餐,年纪小的孩子们满屋跑,大孩子们和父亲一道坐在桌前。没吃几口,青儿忽然捂住小腹,痛呼一声。
赤儿吓坏了,身边的人疼出了满头汗,脊背弓起,咬着嘴唇全身发抖。白和玄忙赶到近前,摸到他的肚子,只觉手下一阵阵缩紧,一直担心的事发生了。他们一道抱起青儿向头生子的卧室赶去,椅子上留下一滩血迹。
青儿在床上蜷成一团,想大声痛呼却使不出力,只能断断续续地哭叫。赤儿坐在他身侧,束手无策,只能紧紧握着他的手,重复着“青儿别怕,哥哥在这里”。玄已在床褥上铺好防水和吸水的垫子,白则一下一下顺着青儿的脊背,又摸着赤儿的背说:“不用太紧张,头胎不稳很正常。放松些,保重自己。”
赤儿这才想起自己肚子里也有一个,深吸几口气,试图平静下来。玄将手探入青儿蜷起的腰腹间,轻轻揉按。青儿痛得发不出声,腹内的收缩一阵紧似一阵,有什么沉沉向下坠去。疼痛不断累积,突然坠着的那块东西撕裂开来,冲出肠道。鲜血从腿间淌下,未成形的孕囊落在垫子上。青儿嘶哑地吼了一声,抱紧肚子,泪流满面。
赤儿和青儿经受丧子之痛,难过了好一阵子。另一个早早发生的小家伙也不安分,变着法子闹腾,除了动不动就袭来的晕眩和恶心,还有乏力和腹泻,少年本就不健壮,几个月下来生生瘦了一圈,唯有小腹鼓鼓,挂在伶仃的身子上,看得人心疼。
兄弟俩每晚都紧紧相拥着入眠, 膨起的肚子护在二人中间,若夜里赤儿难受,青儿便吻他的脸颊和肚子。成年之后,青儿的身体已痊愈,赤儿的脸色也红润了些,待怀胎五月,二人的状况已大有好转。
赤儿与青儿前额相抵,睡得迷迷糊糊,圆滚滚的肚皮不停蹭过青儿的肚子,双腿夹紧相磨。青儿被蹭得舒服,也下意识地将Yinjing在赤儿的肚子上来回磨起来,二人在睡梦中夹着肚子两边碾磨,Yinjing勃起、gui头顶在一处,在半梦半醒中呻yin起来。两双腿屈起,向前推送着,抵在腹部的弧度上,铃口相触又错开,在碎梦和呓语中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