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玄醒来,天色已暗,他换上了干爽的衣袍,偎在白怀中。地毯已清理过,营帐中光影袅袅,枕上青丝缠绕。
白见他醒了,问:“感觉如何?”
玄缩了缩xue口,不觉有什么异样。白日的那场欢爱几乎不留痕迹,除了小腹里余着一团温暖。他抚上腹部,那儿平坦依旧,便笑道:“哥哥疼玄儿疼得紧,现已入了夜,也教玄儿疼哥哥一回。”
白听这话知他身体无碍,便同他一道起身。二人从锦囊中取出暖玉置于帐内各角,整个空间立时温暖如春。玄一刻也不耽搁,几下将二人衣袍褪尽,这才发觉绦带还系在自己jing底,Yinjing半勃不勃,底下的双球却鼓胀得紧,登时大窘。
白见他羞相可爱,一把将他拉入怀中,带着他仰面躺下。二人唇齿相接,缠绵了许久,相贴的性器均已勃起。玄撑起身,任白将二人性器握于一处抚摸,自己则探手到了身下人的两股间。
白打开双腿配合他的意图,在他插入两指时呼吸沉重。玄加入第三根,觉得有些吃力,他拍了拍白的腿,道:“哥哥,放松些,这样玄儿怎么进去呀。”白从善如流,不一会儿三根手指便能出入自如。
玄扶着根部还系着绦带的Yinjing,缓缓沉入。白一手捂眼,一手有一下没一下地套弄着自己。甬道内紧致火热,比起口腔有过之而无不及,玄按捺不住,一沉到底。白低低叫了一声,玄向上看去,他抬起手掌,半阖的双眸星光闪烁。
玄想起之前白照顾他前列腺的举动,喘息片刻后退出一半,在那个点往复碾磨。白两腿发颤,Yinjing硬挺,前端吐出一小股一小股清ye。玄一手撑地,一手覆在白手上,揉捏捋动那rou柱,拇指按进铃口。两相交攻了许久,白喉间发出一声哽咽,喷射出来。趁着他身后甬道收缩,玄长驱直入,直抵深处。缩紧的肠道被rou刃破开,白大叫一声。玄则趁他猝不及防,大力抽插起来。
白仰躺在绒毯上,双臂和胸膛都绷得极紧,玄看着身下的人,想到几个时辰前自己也是这副姿态,心头生出一股奇妙的感觉,仿佛二人互为镜像,不分我你。白的呻yin也毫无节制,音调却更为低沉婉转,这令他涌起强烈的征服欲。抽插越发激烈,沉重的Yin囊撑得越发难受,玄一个俯冲,一把抽掉了绦带,双球猛缩,Jingye灌入白的体内。
玄下身与白紧密相连,俯身吻过白汗珠密布的胸膛。白颤抖着睁开眼,目光中满是温柔。玄一面舔舐着他的ru头,让那嫣红的ru珠尖尖挺立起来,一面感受着他肠道内Jingye的流动。他知道自己这次压抑了许久,一次的量至少抵得上白的两次,却不忍退出。见白的手抚上小腹,他便问:“流向可正常?”
白含笑“嗯”了一声:“都向里面流去了,活泼得很呢。”玄脸上红了一红,白又伸出另一只手抚上他的小腹,“一人一个,相当公平。”
玄不肯服输,按着白又做了一回。二人在余韵中相拥,平坦的小腹汗水淋漓、贴合着摩擦,朦胧中似乎感到彼此腹中新生孕囊的温暖。这是他们孩子的第一次问候,玄想,接下来的一年里,一切都会不一样了。
次日早上,二人都不愿早起,耳鬓厮磨了许久,又在彼此的手中泄了一回。起身收拾后,兄弟俩便着手建设新居。从锦囊中取出基石,辅以岛上木料土泥,一座宽敞房屋不久便有了雏形。
奠基处选在一眼活水畔,水质上佳、水量丰沛,是建造产池的绝妙地点。白揽着玄的腰,将几处规划一一指点:“这是主池,你我第一胎便在此生。这处是双生池,二人四胎再合适不过。后面的池子依次扩大,十个八个不在话下……”玄面上一红,扑到白怀里,撒娇道:“这才第一胎呢,好哥哥,别说了,臊死了。”白笑yinyin抚着他的翘tun:“玄儿嫌不够么?哥哥再给你一个。”玄臊得轻yin一声,二话不说便开始扒白的衣服。二人一路纠缠撞进帐中,又是一阵颠鸾倒凤。
不出一月,新居已落成,二人也有了些闲暇。除了采集狩猎、挑选适于农牧的动植物,兄弟俩几乎日日欢好,腹中孕囊也一点点长大。春色无边,二人在芳草丛中滚做一团,草间沾满晶莹汗珠和点点爱ye。一阵酣畅云雨后,玄半趴在白胸前,双手来回抚摸尚平坦的小腹,孕囊在温热Jingye中悬浮,吸收着另一名父亲的Jing华。白的胸腹间也是一塌糊涂,白ye沿股沟淌入浓密毛发,与从后xue断续流出的ye体汇到一处,朵朵白花在草间绽开。
抵达小岛二月有余时,玄正在翻捡果蔬,忽觉胃中一阵翻江倒海,吐了一地。他回头看收拾野味的白,就见他也是一脸冷汗,一手按着胃部,显然也害了喜。二人早有准备,玄却为这样的不便有些恼怒,白一面抚着他胸口一面安慰:“看来我二人连孕吐也是同时,正合了对称之意。”
玄听此言不由嘴角上扬,腹中的不适也纾解许多。果不其然,此后的一个多月里,二人都经历了严重的妊娠反应,往往是一人刚发作,另一人便紧接着作呕。最严重的一次,二人正在沐浴,却跪在水中呕吐起来,趴在对方肩头,吐得停不下来,足足折腾了一个时辰。
二人抱着肚子,脱力地支撑着彼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