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的大约一个星期的时间里,安德烈隔壁的男人几乎每天晚上被同一群男人轮/暴,而这个男人总会在被轮/暴之后拿安德烈出气,对安德烈施以暴力。
安德烈脸上和身上一直是青一块紫一块的,因为绝大部分的情况下,安德烈都不是这个男人的对手,安德烈瘦弱,营养匮乏,而那个男人强壮有力,所以他总是被揍的那一个,但是安德烈总是毫不犹豫的和男人对打。
这里的战俘似乎都成了行尸走rou,即使看见安德烈和男人扭打在一起,也都是冷眼旁观,甚至带着幸灾乐祸的意味在里面。
安德烈即使被揍了,也从来不再任何人的面前掉眼泪。
但是一躺进被窝里,安德里就会无声的哭出来。
后来很长的一段时间内,安德烈从来哭泣都是无无声的,这个习惯就是从这个时候养成的。
安德烈一直试图和这个男人交流一下,但是这个男人总是沉默不语的,整个人极端而怪异,眼神Yin郁带着杀气,尤其是看着安德烈的时候,似乎想把安德烈活活吃掉,他和那群轮jian他的党卫军一样,已经彻底的变成了怪物,丧失了人性。
又是这一天晚上,那群党卫军走了之后。
男人扯着安德烈的头发,把安德烈从被窝里面拽了出来。
安德烈痛的叫了一声,捂着脑袋被扯到了地上。
男人二话不说,直接抬起巴掌想要抽安德烈的脸蛋。
大家早就习惯了这一切,这几乎是每天晚上必然出演的戏码,甚至连门外站岗守夜的党卫军都知道这件事,他们只是相互对视着,笑了笑,完全没有打算去维持一下战俘营的秩序。
他们倒是希望他们可以自相残杀,也省的集中营一批一批的亲自铲除这些苏联战俘。
要知道,这个集中营关押的犹太人,现在还活的好好地呢,他们连毒气室是什么样,都还没见过,因为里面挤满了苏联士兵。
安德烈剧|烈|的喘|息着,和男人厮打,长时间的被自己的同胞施|暴,其他的战友们都选择了冷眼旁观,安德烈知道现在只能靠自己了!于是他拼尽了所有的力气,想要推开身|上的男人。
“妈/的,滚开!滚开!混蛋!!”
安德烈咒骂着。
男人突然低低的笑了一声,那笑声极其的狰狞,房间里夜色昏沉,安德里看不见男人表情,但是这一声轻笑让他毛骨悚然。
“是不是觉得,被/人/压在身/下很不爽?我看你每天都看得很开心?”
黑暗中,男人用手掐着安德烈的脖子,安德烈摇着牙齿不说话,男人的手上再一次用力。
“恩?!是不是很不爽?!”
安德烈蹬着双/腿想要挣脱男人的控制。
突然,这个已经疯了的男人伸手想要把安德烈的裤/子扯/下来。
安德烈惊恐的睁大了眼睛,脑海闪过了路德维希的面孔,经历过这种事情之后,安德烈知道了这个男人的用意,便拼尽全力,把自己的睡裤给按在身上。
男人冷笑了一声,猛的用/力狠狠地撕碎了安德烈的裤子,然后想要扯下安德烈的底裤,安德烈顾不得男人现在正在掐着自己的脖子,他咳嗽了几声,用力的按着自己的底裤,不让男人触碰自己的下体,似乎安德烈越是抵抗,男人越是兴奋,他狞笑着一把抓住安德烈的头发,把安德烈扔在了床上。
“滚开!滚开!啊——”
安德烈刚躺到床上,那男人扑了上来,死死的压/制住安德烈,双手甚至开始在安德烈的身体上开始粗暴的摩挲,安德烈感到一阵强烈的作呕。
所有的战俘都面无表情的看着这一切,还有一些人脸上带着诡异的笑容。
安德烈本来下意识的想呼救,只是看向四周,大家或是麻木或是幸灾乐祸的看着他,有的甚至就站在自己的边上,看着这一切,他的心里泛起了无言的恐怖,只觉得,这不是人呆的地方,而是地狱!
“帮帮我——!救命!——”
安德烈终于忍不住向四周求救,但是没有一个人愿意出来帮他。
身上这个强壮的男人最终还是用蛮力把安德烈的双/腿大大的分/开了,他一只手控制住安德烈,另一只手用力地搓揉着安德烈的下身,似乎要把安德烈彻底的弄废掉才能出气,安德烈心中的恐惧几乎要到达顶点,他尽了最大努力去挣扎,却没办法从这个男人的身下逃出来,而这是在抚摸自己的身体的手,安德烈很不得现在就把它砍下来!
“砰——”的一声,门口传来一声枪响,男人突然倒了下去。
被折腾的头昏脑涨的安德烈大口的喘息着,撑起手臂在身后,起身看了一下,男人捂着自己的大/腿躺在地上不停的抽|搐着。
安德烈猛的转过头,一排手电筒照在了安德烈的脸上。
安德烈赶忙穿起裤子,然后无助的拉着被子遮住了自己的身体。
眯着眼睛,逆着光,看见一个高挑的身影走了过来,身后是一排党卫军士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