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是一个大人物,他这一生的经历波澜壮阔,几乎要用传奇二字来形容。
他原来是一个孤儿,在一穷二白的境地白手起家,直到现在,成为了商场业界大鳄。
他如今三十几岁了,尚未娶妻,却不知为何领养有一个孩子,男孩儿在他身边待了大致有三年,如今恰好满十七岁。
男人对养子态度暧昧不明:平时对他总是不怎么热切,可是每一年的生日都是亲自挤出时间来陪着过的。
这一天,男人在他身边陪着过了十七岁生日,突然来了兴致,途中难得多喝了几杯酒。尽管面色不显,可说出的话变得不着边际,昭示着他或许真的醉了。
面容俊朗的男人面无表情的时候颇具威严:“子陌,爸爸平时对你怎么样?”
清冷的少年低垂下眼睫——养父平时不会对他说这么多话。要不是每日他都会按照指示同男人坐在一起吃饭,他甚至都要忘记自己是他的养子。
可是他抿了抿唇,还是温顺的回答:“您对我很好。”
男人突然起身去摸少年的手,他凑到少年耳边,呵出的气都带上浓浓的酒香:“既然这样——我养你这么久,是时候收一点回报了吧?”
少年仍低着头,看起来仍然一副温顺自然的样子,可是他的瞳孔却骤然紧缩,两只手手紧紧握住刀叉,几乎要控制不住自己身上的颤抖……从被选中时就有的不祥预感终于成了现实,或许真的就像更年长些的哥哥姐姐们说的那样,他被选中另有原因。
于是连声音都是艰涩的。
“您想……做什么呢?”
男人却没回答他的问题,只目不转睛盯着少年的手,皱了眉,指尖暧昧的摩挲几下细腻光滑的手背,带了些不满的语气含糊重复着:“轻点儿…轻点…别受了伤……”
少年却以为男人的行为举止是另一番yIn邪意思,他强忍的平静再也装不下去,下意识将手中刀叉扔了出去,却不小心划破了手。
然而下一瞬,那微微浸出了血珠的手指被男人捉住,急切又担忧的含进了口中。
事情发生的急了些,于是他就这么单腿跪在地上,认认真真的舔干净了血丝,口中埋怨似的嘟囔着:“都说了别乱动……”
少年不知所措的呆愣住了,他不知道该怎么做才好,于是只能愣愣的看着男人抬起眼睫瞧他。
“别怕,只是需要你帮爸爸一个微不足道的小忙罢了。”
……
便成了这番境地。
男人痴迷的舔遍少年的修长白皙的左手,指缝都不放过。
“唔…好漂亮的手……”
他一只手紧紧攥着养子的手腕,将它禁锢着靠近嘴边,另一只手急不可耐的伸向身下,解开了皮带,释放出早已经蓄势待发的性器来。
啧啧的吮吸声粘腻又色情,经久不息的环绕在未经人事的少年耳边,引起他眼角一抹红霞。
gui头抵住了另一只因长时间握笔而微微长了茧子的手,透明的腺ye从孔洞处溢出来,粘腻腻的蹭进手心,四下里流溢着裹满指缝。
“啊…啊哈……”
男人满足的眯起眼睛,急促的抖动腰身。
鸡巴硬挺着,gui头抵在手心,是rou乎乎的暖。腺ye做足了润滑,所以动作起来并不干涩,连带着手心也只是感到酥酥的麻。
“多完美…呜啊、我见过最完美的手……”
男人沉浸在欲望中,含糊不清的伸出舌头舔过少年的手背,少年的另一只手被他牵扯着,拿捏着变换了姿势,手指半握起来,包裹住了勃发的jing身。
他的口水附着在少年的左手上,将它变得粘哒哒的,泛着shi淋淋的水光,而另一只手上都是他性器上流出来的黏ye,灌得指缝里都是。
少年抿着嘴唇,他显出一副不情愿的样子来,可是目光却忍不住频频看向男人。
男人动作越来越快,终于闷哼一声,射了出来。
白浊一波接一波的越过半环着性器的手,落在少年衣服上。
素来有洁癖的少年却没有注意到身上脏了,他看着男人陷进高chao时迷离的眼睛和半张的唇,竟然被吸引着发了一小会儿呆……
直到男人回过神来,餍足又克制的抚摸了少年的手。
男人粗粗整理好衣裳,倘若不去看他仍萎靡着露在外边、沾染着斑驳Jingye的性器,便仍是那个喜怒不形于色的大人物样子。
少年这才猝然回过神来,狼狈的闭了眼。
他听见男人说,以后他想要什么,给秘书打电话便是,秘书都会尽力满足他的心愿——只要每星期他将手借给男人一回。
是的,男人是个恋手癖。
他当初收养男孩儿便是因为整个孤儿院里他的手最好看,也最符合男人的性癖。
男人每一回吃饭时,表面高冷又严肃,其实内心都痴汉一般暗搓搓注意着男孩儿手的一举一动,甚至屡屡因此而起反应。只是因为男孩儿太小,他便一直养着对方没有什么动作,直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