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江骤眼睛亮晶晶地回答他。
江骤笑了笑，说：“在狗的世界里，他们不用说再见。”
这就是让江骤觉得困惑的地方，赵柳郁似乎对狗太熟悉了。赵柳郁不仅知道怎么正确和狗认识——先让狗主动嗅闻，再靠近——甚至，他还有过抬起手的动作，像是在测试这些狗的攻击性。
“你要我和你拔河？”江骤握上金毛叼着的小号软胶圆环的另一端，“还是要扔着玩？”
关于赵柳郁的这一点异常，江骤不知道是不是自己想太多了。再则，就算赵柳郁真的养了一条狗，或者训练狗护卫也不是什么奇怪的事情，也不一定就跟任务有关。
顾忧面容平和地看着这一幕，他的手却已经摸上了轮椅扶手下藏着枪的地方。
看着金毛咬着圆环跑在最前面，阳光下的江骤笑眯了眼睛。他伸出手接住了金毛叼回来的圆环，然后蹲下来摸着金毛的头，夸他Good boy，然后给他吃了一颗刚刚训犬师交给他的零食。
金毛张嘴松开了圆环，江骤明白了他想玩寻回。于是，江骤站了起来，把软胶圆环用力扔了出去，金毛立刻跟着追了上去。
不过，倒并不是像顾忧想象的“江骤被赵行云他们排斥了”那样，江骤只是因为有些困惑，所以自己坐在了一边思考着。
顾临夜看到顾忧的手又放回了扶手上，觉得自己侄子太年轻了些，性子也有些稳不住。不过，即使这样，现在易感期的顾忧也很好地控制了信息素，这一点倒是让顾临夜觉得自己昨天的那番话没白说。
顾忧又问他：“不用告别吗？”
因为，顾忧原以为江骤会和赵行云他们会玩得很开心，却没想他一个人坐在一边。这让顾忧心里有些不是滋味。
江骤做什么都很认真，哪怕是陪狗子玩。
他大概估算着每只狗子抢到圆环的次数，有时候还会故意给没怎么抢到的狗子放水。因为总是抢不到玩具、得不到奖励，会让狗产生挫折感，影响他们的自信心。
等四只狗都乖乖坐下了，江骤才重新扔出了圆环。
赵行云打招呼：“爸爸、大哥，你们聊完了。”
江骤跑到江骤，撑着自己的大腿喘了一下。顾忧看江骤额头上有点薄汗，低声问他：“好玩吗？”
顾临夜挑眉看了看那条走得不那么情愿的柴犬，才看向赵行云。顾忧倒是一直目视前方，看着跟狗子们玩耍的江骤。
狗狗们相互遇见，嗅闻确认过后，愿意一起玩就会一起玩，要走了就默默走开。但是，他们会记得自己的玩伴，下次再遇到就能认出来。
所以等他反应过来顾忧他们过来了的时候，已经是旁边的保镖上前提醒说该走了。
他看向前方，赵柳郁正握着赵行云的手，让那只一直还没有接触过他们的柴犬闻赵行云的味道。
江骤回头看到顾临夜一行人。顾忧安静地坐在轮椅，没有参与他身边的对话，而只是注视着自己。
忧看着还如常地坐着，但他那放着轮椅扶手上的双手握紧了，嘴角也用力地撇下。顾忧正在按照顾临夜的要求，尽量控制着自己的信息素和情绪。
护卫犬的训练核心是让狗敢于咬人，尤其是在面对的人有异常举动的时候，而抬起手就是一个很基础的攻击信号。
难道赵柳郁有一条狗？而且，他还训练这条狗护卫？
金毛飞跃而起咬住了圆环，转身就往江骤身边跑。后面的德牧、杜宾和威尔玛紧追不舍，一齐朝着江骤跑来。
这几条狗应该是顾霖让人挑过的性格比较温顺的狗，除了用作护卫犬的德牧、杜宾，两条猎犬——威尔玛犬和柴犬，另外还有一条用作寻回猎物的金毛。这些小狗都还没成年，护卫犬也还没有接受护卫犬训练，所以攻击性都还不强。
一般的伴侣犬家庭是不会有太多人特意去训练狗咬人。江骤记得自己关注的一个训犬师说过，抢劫犯有刀有枪，与其让自己形同家人的狗冒着性命危险去冲锋陷阵，不如身上备点现金或者房门外装上监控和警报。
这个时候，顾叔走过来对顾临夜说午餐已经准备差不多了，顾临夜便邀了赵家人往饭厅去。
赵行云这时候看到了草坪边的赵家人，他原本偷偷牵着赵柳郁的手松开了。赵行云让赵柳郁跟在身上，他们带着那条柴犬走上了前来。
江骤把玩具和零食交还给了训犬师，道了谢后，他转身向顾忧跑了过去。
赵季道：“嗯，玩得开心吗？”赵行云抿着唇，乖巧地点了点头。
就像以前一样，顾忧大多数时候也是这样看着江骤和晴空玩。
江骤真的很喜欢狗。顾忧的视线落到江骤的身后，两个训犬师已经重新系好了那四条狗的绳子。
圆环一飞、金毛一追，除了在跟赵行云二人在玩的柴犬以外，其他几只狗的注意都被吸引了，他们也迅速地跟了上去。
江骤跟着顾忧行动，他回
这个时候，一条金毛叼着圆环过来找到了江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