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火的催情剂。
缓和了刚刚突然被插得太深的感觉,江骤逐渐觉得有些不满足起来。
更别提,顾忧还时不时含着江骤的乳尖问他:“我一亲这里,哥哥的小穴就喷水,是不是很喜欢?”
闻言,江骤的后穴又抽搐了几下,喷出了一小股水。水液打湿了两人交合的位置,还有他们身下的沙发,
在原来的世界里,顾忧在床上也不怎么说话,所以他一直不知道这种话语会让自己这么敏感、激动。当然,江骤现在也不知道自己是受不了顾忧说话的内容,还是受不了顾忧叫自己“哥哥”。
“不、不要……不要叫‘哥哥’……”江骤勾着顾忧的脖子,摇晃腰身,用软肉去挤磨身体的阴茎,“叫我……飞雨……”
这是他自己给自己取的名字。江骤的姓氏是从养父,而名字是养父收养他的时候,看了明天的天气预报后,而随意地选用的一个字。
在他的人生里,他好像一直在被抛弃,没有什么是真正属于他的。但是,飞雨是属于他自己的名字。
顾忧紧紧抓着他覆盖着薄汗的腰,只觉得“飞雨”这两个字如炸雷一般在他耳边响起,他心中忽然泛起了一阵欣悦。
一个念头飞快地闪过,这次不是自己刻意接近或者骗他,是江骤……主动告诉了自己。然后,它又了无痕迹地消失了。
“啊——!”顾忧突然揉着他的臀肉、挺着胯用力地抽插起来,江骤下巴靠在他的肩膀上,呻吟着求饶:“慢、慢点……”
刚刚自己动还不觉得,等顾忧开始加大力道抽插起来,江骤才猛然发觉……这个姿势果然还是不行啊!!!
顾忧侧过脸咬他的耳朵,说:“飞雨,舒服吗?阿忧再肏得深一点好不好?”
江骤听着他的低喘,头皮发麻地呜咽:“不、呜……太、深了……”
湿滑软嫩的穴肉被深入深出的顶弄,不断地痉挛、喷水。尝过一次阴茎滋味的生殖腔在每次被满是青筋的性器掠过时,都酸软地流着水,小口地啜合着龟头和肉杵。
完全标记下的Omega出奇地乖,即便这样惧怕那过深、过重的抽插和无法承受的高潮,江骤还是没有一丝要逃开的动作,甚至还主动扭着腰让那炽热的肉杵去肏自己的生殖腔口。
但是……那样肯定会破吧……江骤眼泪汪汪地想,那里好像很小,躺着被肏都有些受不了,如果这个姿势插进去……
“飞雨好乖。”顾忧感觉到生殖腔口的主动含吸,按着江骤的腰身压下,“乖乖把它吃进去,阿忧要进去。”
“啊……哈……不……”江骤含着眼泪拒绝,身体却顺着顾忧的意志扭动,让生殖腔口找到了那滑腻腻的龟头,“啊……会、会破的……”
那又酸又麻的感觉让江骤彻底软了腰,失去抵抗的念头。
龟头破开了那软湿又有些饥渴的生殖器腔口,刚进去一点,就紧紧地绞住了。江骤呜咽了一声,生殖腔内外都喷了一股水,浇在顾忧的龟头和肉杵上,同时,穴肉也收得紧紧的。
顾忧额头青筋挑动,强忍住插进去的欲望,他一掌抽在了江骤的臀肉上。顾忧低声说:“乖,打开。”
江骤身体随之一阵颤抖,他哭着咬住了顾忧的肩膀,在高潮中努力的放松后穴和生殖腔。
“呜……打、打开了……啊——!”江骤觉得那里才稍微松了一点,就被顾忧用力地肏了进去。
硕大的龟头几乎就挤满了他过于窄小的生殖腔,而且还因为往下坐的重力,而进入了更多。
剧烈的快感猛冲上来,江骤浑身发颤,翻着白眼,几乎说不出来,喘息着软倒在了顾忧的怀里。
实在是太多了,江骤觉得自己的意识和身体自控几乎都消失了,只有全盘接受顾忧的入侵。
“好乖。”顾忧低头抚摸他汗湿了的身体,咬了他的唇,又把江骤的舌尖拉出来玩弄一会。
看着江骤一张泪痕涎液交错、满是淫靡色气的脸,一时间顾忧得阴茎又硬挺了几分。
“唔……”江骤被扯着舌尖,整个人晕晕乎乎地,又含含糊糊地喘息起来。
顾忧见状双托着江骤的臀肉,顶着胯,在江骤的后屄和生殖腔里用力地肏弄。他每次都抽出阴茎到后穴的屄口,然后又狠狠地插回生殖腔中。
而江骤几乎连大声的呻吟都发不出来,只能缩在他的怀里流着泪、颤抖着高潮。
生殖腔在江骤的体内被顶弄成了顾忧性器的形状,它虽然小,但是柔韧和弹性极好。顾忧肏弄遍了江骤穴里的每一个敏感点,感觉那潮热湿润的软肉嫩穴讨好地含吸着自己的性器。这时候,他又想知道江骤的生殖腔能被射多少次,能装下多少自己的东西。
顾忧轻轻抵上江骤的下巴,让他的头无力地仰到在自己的肩膀上。然后,顾忧的唇舌往下移动,舔过了小巧的喉结之后,顾忧的舌尖滑过了江骤的锁骨,最后绕到脖子后方。
轻轻舔了舔布满齿痕的腺体,顾忧在齿痕的空隙中,找了一块没有被覆盖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