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瞟了一眼,竟然看到那一轮硕大的月亮都在他们脚下的某栋楼阁之间。
这已经不是摔下去会不会死的问题,而是……他们还在地球上吗?
不过,这个世界有地球的概念吗?江骤惊到极致忽然又思维发散了,而且自己现在还能呼吸,大概这么高也还是有氧气?
顾忧携着江骤进了最高处的一座大殿,却也没将他放下来。他原以为飞雨应该吓得一张脸煞白了,结果低下头看到他又神情飘忽地不知道想什么去了。
顾忧冷笑了一声,把江骤的胡思乱想全给打乱了。
“啊、哈哈,这还挺高的啊。”江骤试图转移注意力,晃着腿想从顾忧身上下来,却被顾忧用力地按住了。
这个大殿宽大威严,但是正中间只有一张巨大的架子床。江骤看了看双目通红、脸色紧绷的顾忧,有些惴惴不安。
顾忧发疯了之后,总有一些奇怪的癖好……
这时候,江骤看到他们面前突然出现了一匹木马,就跟放在齐苏杰的院子里那匹木马一样。
“这是什么……”江骤疑惑地打量着,然后他看到上面居然有一根性器形状的木杵,那木杵不仅粗大,连龟头的形状都十分细致、栩栩如生。江骤终于明白了这是做什么的,他瞬间失了声。
江骤死死抱住顾忧,说:“不行!不行!”那玩意那么粗、那么硬,肯定会把他肚子捅破的。
顾忧眯着眼睛笑,眼睛里的血色好像在涌动,他说:“迟了。”
话音刚落,江骤就感觉自己的那一层轻薄的中衣袴消失了,他浑身赤裸地躲在顾忧的怀里,害怕地发着抖。江骤深深地后悔了,早知道他就不挑战顾忧了。
正常的顾忧已经够变态了,发疯的顾忧是真的能搞死他啊!
“刚刚不是还当着野男人的面脱衣服脱得很高兴吗?”
顾忧抱着他一步一步地走向木马。感觉到江骤抖得越来越厉害了,顾忧心情愉悦,面上却冷着一张脸,低头看着他,说:“我给你脱了,就不愿意了?”
“没、没有,就是没有其他衣服,给他遮一下身体……”江骤打着冷颤、哆哆嗦嗦地解释,“没别的意思,真、真的……”
他攀着顾忧的身体,趴在顾忧肩头,完全不敢去看自己和木马还有多少距离,江骤带着害怕和颤抖拼命地讨好顾忧:“别生气,我下次不这样了……”
顾忧在江骤看不见的地方无声地笑了一下,可他的声音却还是那么冰冷:“还有下次?”说着,顾忧伸手解开了江骤的束发,让他的发丝和自己一样披散开来。
“没有!没有下次!”他勾着顾忧的脖子立刻承诺。
江骤感觉到自己的头发贴在了自己的肩头和赤裸的皮肤上,顾忧的手从上面滑落,最后揉捏住他的臀肉。
顾忧的手指滑进了他的臀缝,两三只手指并在一起,轻轻地揉了一下几下,就让这个世界江骤格外敏感的身体出了水。
江骤紧张地呼吸,收缩着屄口把顾忧的手指吃了进去:“阿忧……肏我,不要、不要那个东西……”他蹭着顾忧的手,主动扭着腰臀、一起一伏地吞吐顾忧的手指。
顾忧走到了木马边,停了下来。他按住了江骤的腰,从他的后屄里把自己湿淋淋的手抽了出来,说:“不让你长点记性,怎么行?”
说着,顾忧抱着因为恐惧而颤抖的江骤,让木马上那硕大的龟头抵住了江骤已经是湿软了的屄口,那里来者不拒地流着水,似乎在轻轻地吸着。
那冰冷粗糙的木质表面,让江骤心理防线彻底崩溃、失声痛哭,他四肢用力抱紧了顾忧:“我不要!我不要这个……你肏我!别用这个!我不要其他的东西进来!呜呜……”
顾忧唇边漾起了一抹止不住的笑意,那双血红的眼睛都笑得眯了起来,可惜此时惊恐万分的江骤一点也看不到。
之前在箫苍雪的世界里,顾忧因为迁怒江骤而故意不肏他后穴,总是用玉势弄他,其实那时候顾忧的心中也非常窝火。因为顾忧看来,江骤就该吃自己的东西。但江骤有时候不太听话,他不得不忍着嫉妒教训一下。
顾忧轻轻托起江骤的臀,让那屄口离开了木马上的假阳具。
“那你要什么?”顾忧轻轻地问,“宝贝要什么?”
感觉到自己的身体离开木马了,江骤紧绷着的头皮终于放松了点,但他依旧很害怕顾忧会把自己放回去。所以,在顾忧轻柔地问他话的时候,江骤抽泣着回答:“要阿忧,只要阿忧……”
顾忧闻言低下头舔着江骤的泪水,明明咸的,他却觉得甜到了心里。顾忧一边舔他沾满了泪花的眼睫毛和哭得涨红的脸颊,一边把江骤抱到床上。
顾忧靠坐在床头,抚着他的长发,说:“可是宝贝脱衣服给野男人这件事,让我还是生气,怎么办?”
江骤趴在他怀里,感觉自己彻底地远离那个威胁性巨大的木马,他的哭泣原本渐渐停止了下来。
但听着顾忧的话,江骤的心底又腾起了一股惧意。只要别用那